/> “好呀!”马春花欢快叫一声,拍拍手,笑道:“师父,咱们现在
,该先救济一下,是不是?!”
萧月生点头一笑,二人飘身下来,直接掠过高高的围墙。
“什么人?!”岗哨上人的大叫,搭箭上弓,四五枝箭破空射来,嗤嗤作响,箭法极好。
萧月生身形不疾不徐,轻飘飘的,如两片羽毛随风飘荡,宽大的道袍袖了一挥。
一股无形地漩涡形成,箭矢靠近,直接被圈了进来,旋转一下,落到地上。
第二批箭还未射出,他们已经闯进寨中,身法加快,如两缕轻烟,朝着远处山坡上的建筑掠去。
当!”宏亮地钟声响声,远远传扬开去,整个清风山都听得到。
一个哨上的喽拼命摇着钟,急促而宏亮。
萧月生与马春花身形如两缕轻烟,掠至一片屋子前,萧月生毫不迟疑,一直左前方的屋子:“那边是大厅,看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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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中,清风三剑客俱在,还有先前在山门前巡逻五人中的两个,是那对孪生兄弟。
王伯清脸色阴沉,坐在太师椅上一动不动。
王仲清低头包扎伤口,神情专注,另有一个王季清,胳膊已经吊在脖子前,正破口大骂。
“晦气!晦气!”他走来走去,十字疤痕扭动,神情狰狞,挥舞着左臂,大声道:“真是阴沟里翻船,小小一个飞马镖局,什么时候出了这么一个高手了?!”
“老三,你少说两句!”王伯清抬头瞟他一眼,沉声哼道。
王季清这才停下步子,兀自嘟囓道:“要知今日,当初就应该宰了那小子!”
“你宰了他,今天你已经死了!”王伯清瞪他道。
王季清一摆手,大咧咧的笑道:“大哥,你这是灭自己威风,长他人志气嘛!”
“那小娘子手下留了情,若是不然,你还有命在?!”王伯清脸一沉,冷笑道。
王季清抚了抚脑门,嘿嘿笑了两声道:“这小娘子,忒也美貌,若能抢来做压寨夫人,减寿十年也值得!”
“你早晚死在女人手上!”王伯清冷哼。
王季清浑不在意,抚着光洁下颌,双眼眯着,露出奇异的光芒,似是陷入憧憬之中。
恰在此时,钟声传来,三人一惊,同时站起来。
王季清被打断绮思,勃然大怒,跳着脚骂:“***,刚走一拨,又来一拨,还让不让人活了!”
“是不是他们又回来了?!”王伯清阴沉着脸,推开正低头包扎的王仲清,走到门前眺望。
“大哥,你现在不能动手,与老三去躲一躲,我去看看!”王仲清忙道。
“不必躲了。”清脆圆润声中,马春花如一朵花瓣自屋顶飘落下来,秀脸带笑,萧月生也平稳落下来。
“果真是你!”王伯清眼睛一缩,瞥一眼萧月生。
萧月生先前没现身,施展的身法又稀松平常,王伯清更关注马春花一些。
“是我!”马春花笑着道,他们身法太快,清风寨地人未来及追上来。
那一对孪生兄弟自厅中跳出,挡在王伯清身前,右手按在刀柄上,冷冷盯着马春花,仿佛两条欲择人而噬地蛇。
“刚才忘了一件事。”马春花笑盈盈的道。
“什么事?!”王伯清沉声问,满脸警惕,朝后面深深望一眼王季清,将他到嘴的话逼回去。
王季清本想调笑两句,虽知马春花是躲刺手地玫瑰,却习惯使然,下意识如此。
马春花略带一分羞涩,不好意思的道:“我跟师父的盘缠用完了!”
王伯清反应极快,心思一转,忙道:“好说,在下这有纹银百两,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马春花转头看一眼萧月生,明眸眨了眨,透出询问之意。
这王伯清如此上路,干净利落,给这么一大笔钱,她脸皮薄,却不好意思再逼迫了。
萧月生淡淡道:“想一想飞马镖局的镖银!”
马春花秀脸顿时一沉,这清风寨抢了飞马镖局不下千两,还打伤了镖局的人,着实可恨!
她轻哼道:“家师还喜欢一些小玩意,像石头,玉啦,画啦……”
王伯清点头,面不改色,道:“好说,我收藏了一些玉器,还有几幅字画,留着无用,不如转给令师。”
王仲清与王季清盯着大哥,仿佛不认识他一般,在他们眼中,大哥沉稳从容,威严狠辣,何曾这般示弱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