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其中一个黑衣人冷笑一声,嗤然道:“你们杀了咱们副帮主,今天就让你们抵命!”
“你们那个狗屁副帮主贪花好色,死有余辜!”张小弟冷笑,摇了摇头。
“放你娘的狗屁!”一个人壮年汉子破口大骂,跳着脚叫道:“咱们黄副帮主英明神武,却被你们两个偷袭身亡,死得冤枉,都是你们两个!”
刘芹双眼一眯,顿时两道金芒迸射而出,钻进那人的眼中。
那人眼神一缩,忙转过头去,不敢再看,声音戛然而止,仿佛被人割断了脖子。
“你们那帮主,大庭广众之下,调戏良家女子,委实是武林大忌,咱们教训他一番,也算不得大事!”张小弟缓缓说道,声音从容。
他继续说道,声色俱厉;“而你们,却是这么多人找来,难不成,是想群殴?!”
“嘿嘿,聪明!”另有一个人站出来,一手指着二人,冷笑道:“你们狗胆包天,竟敢杀咱们副帮主!……若杀不了你们两个,咱们钱线帮地脸往哪儿搁?!”
“那好罢,徒说无益,动手便是!”刘芹冷哼一声,一拍腰间的长刀刀飘浮,大声喝道。
“好,这才是痛快嘛!”众人大喝,脚下移动,开始朝二人缓缓逼近,气势迫人。
转眼的功夫,他们越逼越近,已是不足一丈,慢慢到了五尺左右,一剑便能刺过来。
两帮人眼神在空中迸射,无形的电光不停地爆起,做着无形的争锋,在气势上压制住对手。
刘芹身前诸人,气势大衰,他们不敢与刘芹的眼睛相触,仿佛他的目光便如金剑,直刺自己心底。
“杀——!”一声怒喝,顿时,刀光剑影闪动,两帮人打了起来。
刘芹刀光如匹练,环绕在自己身前,将周身上下,都笼罩其中,外来的刀剑,俱被匹练荡开。
他地般若刀法,刚猛凌厉,气势万千,加之他颇为深厚的内力,此时施展开来,竟然没有直掠其锋之人。
刘芹身前之人,开始时还不信邪,这般年纪,武功高明,又能高到哪里去!?老虎还怕群狼呢!
只是,动手之后,他们才觉,自己太小看了这个年轻人,出刀如电,刀光森冷,刀上所蕴内力,令他们血气浮动。
而另一边的张小弟,却是并不出剑,而是以肉掌对敌,让他的对手们大喜过望。
但动手过后,他们方才知晓,这个少年地掌法,委实邪门,根本不怕刀剑。
张小弟出掌从容,闲庭信步,从容自如,两只手掌,悠悠拍出,虽然奇快,但给人的感觉,却是慢悠悠地。
他的手掌极准,每一刀斩来,他一掌拍出,准确地击中刀身。
对方只觉一股巨力自刀上传来,几乎握不住刀柄,拼命忍着虎口的巨疼,方才握住长刀。
与他对敌地几个人,皆有这般体会,只觉他一掌拍中,掌上蕴着可怕的内力。
两掌下来,身体经脉便隐隐疼,几乎有涨断之感,似乎琴弦太紧,会马上绷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