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月生瞥他们一眼,嘴角显出一抹料峭笑意,右手无名指伸出,淡淡道:“二!”
魔教诸人无不大怒,双手紧握刀剑,从来都是他们这般威胁别人,何时轮到别人这般威胁自己,看来,神教不威,这些人不长记性!
他们个个目露杀机,死死盯着萧月生。最新章节由千/载/中/文/网提供在线阅读
萧月生缓缓竖起中指,沉声喝道:“三!”
他身形一晃,瞬间消失在原地,出现一个黄衫男子身后,一掌拍上他背心。
黄衫男子身子飞起,在空中掠过一丈余远,砰的一声跌落地上,尘土不染。
这里的道路全都是青砖所铺,加之有他清微阵法为镇,将一切都镇住,尘土不扬,一直保持清净。
那男子跌落地上,寂然不动。
“堂主!”其余黄衫人惊呼,急忙围了过去。
一个中年人上前,探了探他的鼻息,起身摇头:“堂主……堂主已经死了!”
其余十余人转身朝向萧月生,目光冰冷,宛如一道道寒剑。
一人振臂喊道:“他杀了堂主。大伙儿一起上。将他剁成肉泥!杀——!”
“杀——!”其余人齐声怒喝。
他们内力深厚。齐声怒喝。声势震天。林中地鸟儿们一向宁静惯了地。乍一闻此声。顿时受惊。纷纷四散飞起。萧月生身形一晃。一手提着绿竹翁。另一手揽起任盈盈。瞬间出现在大门口。
此时。大门被拉开。仪琳与令狐冲林平之他们探头出来。听闻了外面地声响。来看看究竟出了什么事。
萧月生将二人一放。对仪琳他们道:“妹子。先替为兄照顾一下他们。”
说罢。身形瞬间消失在原地。再一闪。出现在十余丈外。拦在魔教众人身前。
他们见他消失,本是迟疑。再见到他出现在大门口,心中狂怒刺激着,也不想想他的轻功,毫不犹豫的冲了过去。
直到萧月生再出现在他们跟前,他们大喜,刀剑齐施,一齐朝萧月生攻了过去。
萧月生侧身一闪,左手一捋,搭上一人的右臂。右掌轻轻一探,动作轻柔自如,潇洒飘逸。
那人被萧月生一捋。身不由己的向前冲,身形更快,恰迎上萧月生的右掌。
度太快,避无可避,他不甘的闷哼一声,胸口中掌,顿时飞了起来,如被巨木所擂,飞上一丈来高。在空中滑行一段儿,砰的一声跌落在地上,仍旧是一尘不起。
其余人已经杀红了眼,见到有人被击了出去,仍毫不犹豫的前冲,悍不畏死。
仪琳他们在一旁看着,心中凛然。“这些人竟一点儿也不怕死!”令狐冲喃喃说道,转头望向仪琳:“仪琳师妹,他们是什么人?!”
仪琳摇摇头。想了想,道:“他们都穿着黄衫,是不昌,嵩山派地人?”
林平之俊美的脸露出思索神色,沉吟片刻,摇摇头:“不像,嵩山派的人可没有这般悍勇!”
萧月生又一闪身,刀光划过他左侧,他身子一旋。出现在使刀之人右侧。一脚踢到他小腹。
这一脚无声无息,迅捷无伦。令人防不胜防,身子顿时飞起来,与先前之人一样,一丈来高,在空中划过三四丈,“砰”的一下跌在地上,一动不动。
令狐冲他们一咬牙,感同身受,这一脚委实太过阴险,便是换了自己也难躲过。
“呼”的一声,一道流星锤破空而至,直击萧月生额头,迅如流星,奇快绝伦。
萧月生一掌斫其锤后的绳索,锤头顿时转向,朝后面飞去,萧月生一步跨出,来到那人身后,一掌击中他背心。
那人飞身而起,一丈来高,在空中划出三四丈远,“砰”地一声跌在地上,寂然不动。
一招一人,转眼之间,三人已跌倒在那边,一动不动,虽然没有见血,他们却隐隐明白,这三个人已经没了性命。
令狐冲赞叹着摇头,自叹弗如,林平之紧按着剑柄,心中涌起勃勃战意,恨不得也冲上去,跟萧月生并肩杀敌。
仪琳双掌合什,低下头,红润的嘴唇翕动,念诵着往生咒,度那此人的灵魂,进入西天极乐世界。
“任姐姐,他们是什么人?!”岳灵珊一身红衣,娇艳动人,拉着任盈盈的手问。
任盈盈脸前虽挂青纱,他们却一眼看出是她,平常她便以黑纱示人,加之她的曼妙身形,一看即知。
“神教弟子!”任盈盈轻声说道,声音略带沙哑,青纱上的明眸闪着复杂莫名的目光。
被这些人追杀,固然令她深恨之,恨不得杀了他们,但见他们这般毫无反抗之力,心中却闪出莫名的滋味。
令狐冲眉头一轩,与林平之对视一眼,悟然大恍,怪不得这般悍不畏死,却原来是这些疯子。
正道武林与日月神教誓若水火,但因为魔教的教主东方不败,武林天下第一,故正道武林从不敢主动斩妖除魔,只是小范围内打打杀杀。
身为正道门派地弟子,大都知道,魔教弟子极是可怕,行事诡异,性情古怪,拼起命来,毫不畏惧。
他们的教义所致,生亦何欢,死亦何苦,唯光明故,即使身死,也会投身于光明境,求之不得。萧月生一步踏出,到一人身后,一掌拍中此人背心,直飞而起,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滑出数丈远,跌在地上,寂然不动,与先前的三人相似。
如此施为,这些人在他跟前。仿佛木偶一般,毫无抗手之力,一跨步,一拍掌,毫无例外,无论那人是如何地内功深厚。武功精妙,在他跟前,毫无用处。
转眼之间,这二十余人一一被他击杀,堆在一处,一动不动,由喧闹归于寂静。
仪琳双掌合什,闭着明眸喃喃有声,正在念诵往生咒。度他们归入西天极乐世界。
令狐冲诸人面色怔然,呆呆看着萧月生。
这些魔教之人的武功个个不俗,都是高手。如此聚成一团,围攻某人,令狐冲一直思索自己的破箭式能不能抵得住他们。
但在转眼之间,完全被萧月生所击溃,如此武功,他们亲眼所见,心中震惊莫名。寒烟阁中
刘菁斜躺在榻上,秀披肩。
她一身月白绸缎的睡袍,贴在身上。将玲珑凹凸的曲线尽显无遗,与黑亮的秀相映成趣,白得动人,黑得亮眼。
她斜在榻上,左臂支着头,懒洋洋的看着萧月生。
萧月生坐在窗下案前写字,挥墨泼毫,神情专注,月光自敞开的窗户照进来。照在他地身上。
萧月生搁下笔,伸了个懒腰,周身骨节一阵噼啪噼啪响,走到榻前坐下,揽上她地柳腰。
“菁儿,对不住了。”他轻声说道,脸色歉然。
刘菁微眯的眸子一睁,流光溢彩,瞥他一眼。抿嘴轻笑:“大哥这话从何说起?”
“唉……”萧月生摇头叹息一声。拍拍她柳腰,道:“任我行死了。任姑娘孤身一人,又受魔教中人追杀,她一个弱女子,实在没有去处,唯有来这里。”
刘菁坐了起来,倚着他肩膀,阵阵幽香传入他鼻中。
她轻轻叹息一声,温婉说道:“大哥多想了,任妹妹性子要强,若非实在没有活路,也不至于来这里,我若是还胡思乱想,还哪里是个人了?!”
萧月生笑了笑,道:“任我行之死,虽是咎由自取,归根结底,还是因为我废了他武功……”
“大哥一直对任妹妹心怀歉疚,是不是?”刘菁扭头望向他。
萧月生点点头:“唉……,我虽未杀他,只是没有亲自动手罢了。”
刘菁薄嗔道:“大哥怎么这么想呢!……任我行作恶多端,人人得而诛之,你废了他的武功,已经是天大的恩惠了!”
萧月生笑着摇了摇头,说是如此,但毕竟事实是他废了任我行的武功,任我行才会被人所杀,若是不然,只有任我行杀别人地份儿。
不论好恶,那毕竟是任盈盈的父亲,对于一个女儿而言,自己无异于杀人凶手。
即使内疚,他也会如此去做,但仍难免内疚。
“大哥,任妹妹你打算如何安置?”刘菁轻声问道,偎到他怀中,双手揽上他的脖子,温香软玉入怀。
萧月生想了想,摇摇头:“还未想好,先让她住下,慢慢看看再说罢。”
刘菁明眸闪了闪,点点头。
萧月生呵呵一笑,露出莫名的笑意,缓缓将她压了下去,两人倒在一起。一时之间,春溢满屋,不足为外人道也。萧月生痛杀魔教教徒,在临安城大起波澜,如一阵狂风卷过,惊得众人怔然不已。几乎失声。
自东方不败成名以来,敢如此大杀魔教弟子,他乃第一人也。
临安城会仙楼
“奶奶地,痛快!痛快!”一个大汉粗豪的声音响起,震得一个个酒瓮嗡嗡作响。
他声音粗豪,中气十足,人们一听便听他内力深厚,远逾常人,必是高手无疑。
“嘘——!”另有一个人忙竖指于唇前。低声道:“莫要如此说,惹来魔教的人!”
那大汉摆摆手,蛮不在乎的道:“***。惹他们又如何,谅他们在临安城也不敢放肆!”
这二人坐在一桌,粗豪大汉浓眉大眼,身材魁梧,坐在那里仿佛一座石塔座落,他嘴角处有一个大疤,让本就一脸横肉地他看起来更加凶悍几分,可止小儿啼哭。
另一个人,身形瘦小。贼眉鼠眼,脸色枯黄,颌下一绺小胡子,状似山羊无二。
这二人大声谈论,状似无人,满满的一酒楼人,无一个敢出声制止他们大声喧闹。
周围地武林中人认出这个大汉,西北人屠伍成化,可谓是凶名赫赫。名震武林。
这伍成化据说从小师承少林,后因杀性太重,被少林逐了出来,废去武功。
但此人天赋异禀,竟然再次重新练起,练起了外功,锤炼身体,练起了外门地金钟罩。
这金钟罩宛如为他量身打造地一般,进步飞。仅是十来年地功夫。金钟罩的境界极高,罕有人及。
练了此功。他地性子越地暴虐,与人动手,动辄致死,几乎没有全身而退。
动手之际,凭着他的硬功,寻常刀剑已经伤不到他,皮糙肉厚,寻常的掌力,更是难伤。
恃着一身的硬功,狠辣地手段,他横行西北,几乎无人敢惹,闯下了赫赫的凶名。
这一次,他不知为何,竟来到了江南临安城。
对面的枯瘦中年男子摇头,叹息道:“伍兄,那魔教的人可是凶得很,如何不敢?!”
伍成化嘿嘿冷笑,大手一拍桌子:“他要来,就来好了,老子可不怕他们!”
枯瘦男子忙道:“是,是,伍兄不怕他们,不过,总是烦人得很,图个干净嘛!”
伍成化摇头,大声道:“这些魔崽子,横行霸道,无法无天,终于惹到了硬茬儿,看他们怎么办!”
旁边有人摇摇头,说到横行霸道,他自己便是,有何脸面说魔教的人如此。
“伍大侠说得不错!”又有一人拍案喝彩,声音在酒楼中嗡嗡直响,哈哈笑道:“这些魔教地崽子们,横行霸道得太久,总算有人制他们了!”
“唉……,还是萧大侠厉害,毫不客气的痛杀!”另有一人跟着大声喝彩,然后嘿嘿冷笑:“不像少林武当,自诩名门正派,对魔教却屁也不敢放一个!”
“嘿,技不如人。无可奈何呀!”又有一个酒客跟着说起来,摇头叹息道:“便是方证大师,也不是东方不败的对手,他们生怕惹怒了魔教,惊动了东方不败!”
“难道萧大侠就不怕东方不败?!”另有人问道。
那伍成化摇头,大手一摆。粗着嗓子道:“嘿嘿,东方不败?!东方不败!……怕是根本就打不过萧大侠!”
“有理!有理!”有人忙不迭地点头,说道:“若是不然,谅萧大侠也不敢这般下杀手!”
“住嘴,好在地狗胆!”一个白衫青年拍案而起,沉声怒喝,众人只觉耳膜隐隐疼,心中凛然,这是一个高手!
伍成化眯着豹眼。斜看着这个白衫青年男子。
此人身形适中,容貌英俊,剑眉星目。鼻若悬胆,朱唇薄薄,实是英俊过人,加之一身白衫,更映得风流倜傥,洒脱不群,实是闺中女子的白马王子。
伍成化一手按着桌子,眯着眼睛,斜睨着他。问道:“小子,何方神圣呀?!”
他声音懒散,轻佻,双眼却是精芒流转,闪动着逼人的寒气。
自成名以来,敢如此跟他说话的,都已经埋在了地下,没有一个活着的。
“你们胆子不小,敢如此诋毁东方教主!”白衫青年冷冷笑道。双眼如刃,毫不客气地逼视着伍成化。
伍成化眉头一皱,沉声哼道:“你是魔教的人?!”
那白衫青年傲然点头,微微仰,沉声哼道:“不错,在下便是神教门下!”
说着话,他双眼缓缓掠过众人,目光如寒刃,直透人心。带着逼人的寒气。
一时之间。大厅中喧闹顿止,仿佛个个都成了哑巴。他们实未想到,竟真地会出现魔教中人。
“魔教地人,又如何?!”伍成化心中凛然,脸上却是漫不在乎,嘿嘿冷笑:“你还有胆子留在临安城,倒是让人佩服!”
白衫男子负手于后,头微仰头,斜睨伍成化一眼,淡淡道:“你敢诋毁教主,其罪当诛,你自己了断罢!”
伍成化哈哈大笑,在寂静地酒楼中显得格外响亮,震得酒楼地雕梁簌簌落灰。
“你笑什么?!”白衫青年冷冷道。
伍成化停下笑,眯着眼睛,嘿嘿道:“你是让我自尽?!”
白衫青年淡淡说道:“你自尽最好,死得能痛快一些,若是不然,我亲自动手,你必死得惨不可言!”
伍成化大马金刀坐着,斜睨着他:“好啊,我倒要瞧瞧,老子这条性命你能不能取去!”
白衫青年冷笑一声:“现在,你想死,却也不能!”
说着话,身形一晃,宛如一抹轻烟,倏地来到伍成化跟前,探掌击出,飘逸潇洒,却是奇快无伦。
那酒楼的老板一看不妙,圆圆的脸上露出哀叹,怎么又出了乱子,自己都不好意思去麻烦清平帮了!
但生怕这里见血,被官府封了酒楼,血本无归,只能挪动胖墩墩身子,一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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