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疼又痛。
这份耻辱,却最令人受伤。
“先生,这般对他们,岂不是太过心软了?!”孙玉如进到屋里,便大声说道。
萧月生摇头一笑,没有接腔。
孙玉如也不在意,坐到桌旁,自顾自的说道:“这帮家伙忒是可恶,若是换了一个人,怕是根本躲不过他们这一拨暗算。”
萧月生摇摇头,自杜文秀手上接过茶盏,笑道:“那些银针没有毒,否则,我也便除去这帮人。”
孙玉如娇嗔,哼道:“即使没有毒,被他们制住了,说不定会遭什么罪,性命能不能保住,可就不知道了。”
“得饶人处且饶人嘛。”萧月生笑了笑,抿了一口茶盏。
宋静思与宋静云睁大眼睛,看着三人说着话,凝神思索。
众人坐在萧月生地屋里,开始试起她们逛街时所买的丝巾,衣裳,与各种各样的饰物。
忽然,敲门声响起。
宋静云一溜小跑出去,蹦蹦跳跳,孙玉如见状忙跟了出去,怕她不知深浅,惹下什么麻烦。
“在下任沧浪,特此登门拜访。”声音缓缓传来,带着一股悠闲自信的气度。
萧月生眉头一挑,与杜文秀对视一眼。
杜文秀淡淡道:“任沧浪……,是沧浪帮的帮主罢?”
萧月生点点头:“嗯,差不多如此。”
宋静云一溜小跑着进来,娇声道:“师父,玉如姑姑叫你们呢,说是又有一拨沧浪帮的人来啦!”
“嗯,知道了。”萧月生点点头,起身往外走,杜文秀也跟着走了出去。
来到院中,便见一个男子正负手站于门外,身后跟着两个老,他颀长的身材,俊朗的容貌,英姿勃勃,气度不凡。
看他地容貌,皮肤白皙,约有三十余岁,萧月生点点头,抱拳道:“贵客来迎,请进屋里奉茶罢。中年男子向他抱拳施礼,呵呵笑道:“在下任沧浪,添为沧浪帮地帮主。”
“沧浪帮?”萧月生眉头一挑,忙道:“……任帮主,贵派的人刚才不是已经来了?!”
“来过了?!”任沧浪浓浓的眉头一动。
“难不成,任帮主并知道贵属的去向?”萧月生温声问道。
任沧浪想了想,摇头:“没有,帮中并无弟子前来!”
“那倒奇怪,那些人会是谁?”萧月生呵呵一笑,心中已隐隐有所猜得。
“嘿,定是福禄帮的人!”任沧浪冷笑,重重一哼。
萧月生转身,一摆手,示意众人进屋述话。
此时,暮色渐渐涌上天空,周围一切变得不真切。
萧月生放下茶盏,低声问:“照任帮主所说,刚才那几个人,都是福禄帮地人?!”
任沧浪重重点头:“福禄帮屡屡冒充敝帮弟子,已非第一次,定是他们无疑!”
他脸色不甚好,眉头紧锁,隐隐带着怒气,双目不时迸出精芒,令人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