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中恼怒,温柔的目光有些犀利,很快又掩了起来,抿嘴一笑,点头道:“看我昏了过去,青儿可能着急,拼命的跑。”
萧月生端起大碗,放在嘴边,抿了一口,淡淡问道:“是有人在后面追你罢?”
何雪晴温柔的点点头:“有几个登徒子欺负我,打不过他们,只能跑了。”
萧月生拿碗比划一下,朝她身后指了指:“是那些人么?”
何雪晴扭头,急忙转回,臻紧低,秀脸色变。
打量了楼梯口的五个人,萧月生摇头一笑,这五个人,年纪轻轻,却皆是武功不俗,看起来应是名家子弟才是。
看他们的眼神,清正有神,不像是淫邪之人,但萧月生对于相人之术别有心得,淡淡扫了两眼,心下有数,何雪晴说得不离十。
何雪晴贝齿紧咬,低声喃喃:“若不是使下三滥的手段,暗中下毒,凭他们几个,小菜一碟!”
萧月生看得出,何雪晴受了内伤,但自己的伤药珍贵得很,即使她是美女,非亲非故,也不会随便送人。
“就要过来了,你可要躲一躲?”萧月生似笑非笑,漫不经心的问。
何雪晴抬头,妙眸瞪他,低哼道:“这里哪有藏身之处?!”
萧月生微微一笑,不再多说,慵懒的端着大碗,不时端碗轻抿一口,状极悠闲。
见他如此,毫无替自己着急之意,亦无帮忙之心,何雪晴心中大骂,冷血,呆子。不懂怜香惜玉的木头!
心中虽骂,秀脸却一片柔和。不动声色,反而温柔一笑,对萧月生低声道:“若是真的能躲一下。最好不过。”
萧月生翘了翘嘴角,摇了摇头,道:“不如。我替你料理了他们?”
何雪晴深潭般的明眸上下打量,怎么看,怎么觉得眼前的男人并不会武功,但他这般说,一幅有恃无恐的神情,惹她生怒。
“好呀!有劳了!”她嫣然低笑。容光焕,周围众人目瞪口呆,头脑一片空白。
“杨兄。那里!”其中一个男子指了指萧月生这边,对身边的男子低声道。
那姓杨的青年转头,望了过来,看到了萧月生,皱了皱眉,犀利目光落在何雪晴曼妙地背影上。
朝前一摆手,打了个手势,他举步向前,朝萧月生这边走来。脚步缓慢。眼神冰冷,死死瞪着萧月生。似是在无形的施压。
何雪晴耳朵玲珑,如黄玉所雕,放在灯光下看,说不出地动人,此时轻动,听着他们的脚步。
这几个青年皆相貌不俗,虽说不上宋玉潘安,也能吸引少女,脚步沉凝,目光明亮,武功也不俗得很。
尤其姓杨的男子,英俊过人,气宇轩昂,眉宇间傲气隐隐,却掩藏得很好,看上去英姿勃,少年有为。
他们脚步缓步,来到何雪晴身后,站定,望着她地背影,越肯定她便是要找之人。
“何姑娘,咱们又见着了!”姓杨的男子拉过椅子,在桌旁坐下,双手抱肩,好整以暇的盯着何雪晴,俊脸露出冷笑。
“姓杨地,你们阴魂不散,究竟要怎么样?!”何雪晴抬起头,秀脸满是激愤,怒瞪着他们。
“要怎样?!”姓杨的男子冷笑,猛的一拍桌子,勃然色变,沉声喝道:“你伤了我三弟,还想要溜掉?!”
大厅中一静,目光纷纷了聚来,但看到五人腰间佩剑,气质彪悍,便纷纷转眼,装作没听到,没看到,出门在外,莫管闲事,这乃金科玉律。
“他使下三滥的手段,死有余辜!”何雪晴远黛般的眉毛轻颦,不卑不亢的道。
她气质楚楚动人,惹人怜惜,即使如此场面,仍旧声音平和,清晰地传入人们耳中。
姓杨的青年一摆手,怒气冲冲的道:“我不管那么多!……我只知道,我三弟被你伤了,还伤得很重,我杨家之人,即使不屑,也轮不到别人教训!”“你们杨家好大地威风!”何雪晴一翻白眼,神情不屑。
“敢批评我杨家,你好大的胆子!”姓杨的青年冷哼,缓缓站起,冷冷一笑,道:“血债血偿,我杨家向来百倍偿之,若想活命,除非打倒咱们!”
何雪晴黛眉微竖,冷冷扫了他们一眼,温柔如水的气质陡变,一股锋气自丰盈的娇躯涌出。
她拿起桌上长剑,按着剑柄,哼道:“一群跳梁小丑!”
这一句话极狠,将姓杨的几人激怒,他们怒目而视,各自手按长剑,剑拔弩张之势,周围的空气一凝。
“慢着!”一道清朗的声音忽然响起,人们朝声源处望去,想看看哪个不怕死的。
萧月生放下大碗,自袖中抽出手帕,拭了拭嘴角,温和道:“这里是吃饭地地方,不宜动手打架。”
“阁下何方神圣,竟敢管我杨家之事?!”姓杨地青年男子怒瞪萧月生,横眉冷对。
被美貌女子骂作跳梁小丑,委实奇耻大辱,心顿时敏感易怒,萧月生一出来,他似乎看到萧月生眼中带着嘲讽,不由迁怒于他。
萧月生眉头皱了皱,思忖此人委实讨厌,相貌英俊不凡,却原来是绣花枕头一个,锦绣其外,败絮其中。
萧月生不再客气,淡淡道:“这里是酒楼,若是要打架,还是出去罢,莫要扰了大伙儿吃饭。”
姓杨的青年冷哼道:“你倒是多管闲事!”
说罢,不再理萧月生,转向何雪晴,冷笑道:“是在这里,还是出去,释听尊便!”
“好罢,去镇子外头!”她盈盈起身。提剑便走,转身之际。瞥了萧月生一眼。
五人顿成一个扇面,将她包围,似是防止她逃跑。
萧月生也跟着起身。向外走了出去,跟在他们身后,他们看到。也仅是冷笑一声,没有理会。
萧月生外表看来,实不像会武功地模样,双眼如常,手足举止间,没有精气四溢之像。
武林之中。虽有返朴归真一说,但也仅是传说而已,罕有人及。况且,即使返朴归真,他这般年纪,打死他们,他们也不会相信。
他们出了酒楼,站在酒楼前的空地上,大街颇是宽敞,他们五个,按着方位。将何雪晴包围其中。
周围很快聚拢一些人。要看看热闹,何雪晴容貌绝美。他们看了一眼,便拔不出眼睛,挪不动步子。
姓杨的青年沉声道:“咱们就在这儿,姓何的,有什么本事,都使出来罢!”
何雪晴按剑而立,一阵风吹来,月白罗衫飘动,楚楚动人,风姿绰约,令人观之怜惜。
看到姓杨的五个人欺负一个弱女子,况且这般讨人怜惜的美女,周围有人不平。
“五个打一个,真替咱们男人丢脸!”人群中传来喝声。
姓杨的青年霍地转身,朝那边忘去,人们拥在一起,他一瞪双眼,目光如刃,一一掠过众人,想要找到说话之人。
“谁?!不服气的站出来!”他按着剑,紧抿嘴角,冷冷喝道,双眼精芒四射,颇是骇人。
这些镇上地人们,见过无数南来北往的人,眼界不俗,见他如此,知道是高手,好汉不吃眼前亏,自然不会站出来。
“有种的站出来,在那边鬼鬼祟祟地说话,算什么本事?!”他冷笑着喝道。
“五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弱女子,又算什么本事?!”一声低笑传来,似乎换了一个方向。
他转头忘向那边,入眼之处,尽皆是一张张幸灾乐祸的笑脸,好像每一个人都很可疑。
“你还打不打?!”何雪晴黛眉轻蹙,不悦的道,秀脸露出不耐烦之色,哼道:“杨家地人,果然是威风得紧!”
姓杨的青年缓缓收回目光,转过身,盯着何雪晴,道:“动手罢,到了阴曹地府,报上我杨成威的大名!”
说罢,拔剑出鞘,径直刺去。
其余四人,并未动手,只虎视眈眈的望着,以防何雪晴逃走,对于杨成威的剑法,大有自信。
萧月生站在人群中,抱着臂,漫不经心的观赏,心中暗思,杨家,好像山西境内确实有一个杨家,乃是武林世家,在武林中占着一席之地,倒也并非无名之辈。(
只是,即使杨家是武林世家,也远无法与恒山派相比,他们应不至于如此飞扬跋扈吧?
何雪晴仍带着浅浅地微笑,温柔如水,令旁观诸人无不怜惜,暗自不平,不耻杨家的蛮横霸道。
她拔剑出鞘,手腕一抖,幻出数朵剑花,迎击杨成威。
杨成威虽然傲气冲天,手下确实有真功夫,有所凭仗,否则,也难以这般服众。
何雪晴的剑法精妙异常,仅是两招地功夫,便占了上风,将杨成威压制,棋高一筹,束手束脚,便是如此。
“老人家,这杨家一直这般蛮横吗?”萧月生凑到一个老翁面前,低声问道。
老须眉皆白,却是脸色红润,一片和蔼神色,打量了萧月生一眼,呵呵笑道:“小哥儿,这种事,还是莫要打听为好。”
“哦,打听也不成,看来杨家果然厉害啊!”萧月生挑了挑眉毛,温和笑道。
老点点头:“你明白就好,这杨家个个武功高强,杀人不眨眼,谁敢跟他们做对?!”
“难怪,难怪!”萧月生点头不已,随即摇头道:“欺男霸女之事,他们没少做罢?!”
“唉……,那又如何,谁敢管,谁管得住?!”老无奈的摇头,神色怆然。
“不是还有恒山派吗?”萧月生忙道,微微一笑:“恒山派的师太们行侠仗义。不会袖手不管罢?”
“恒山派?!”老嗤之以鼻,嘿嘿冷笑。
萧月生眉头微皱。心下不悦,却知定然事出有因,耐着性子。低声问道:“老人家,难不成,恒山派真的不管?”
老看了一眼四周。见没人注意这边,低声道:“若没有恒山派,他们杨家还不至于如此大胆!”
萧月生心中一沉,呼吸之间,思绪万千,神色变化不定。
见他如此。老也不再多言,转过头,去看那边的打斗。脸上露出愤然之色。
原来,见到杨成威不敌,又有一个人加了进去,以二对一,夹击何雪晴。
这般无耻行径,丝毫不顾武林规矩,让旁观诸人纷纷扰扰,低声痛骂,目光鄙夷之极。
只是。虽然低声骂着人。他们却没有胆量去多管闲事,真的动手解救何雪晴。
她虽是美貌绝伦。但一旦惹上杨家,怕是小命不保,美人虽好,若是无福消受,自然会退却。
何雪晴以一敌二,剑花如雪花,飘飘洒洒,护在周身,竟然仍不落下风,应付自如。
“好剑法!”人群轰然叫好,恨不得她一鼓作气,将这几个杨家的人消灭了。
其余三人转身,紧盯着众人,目光如刃,手按剑柄,似乎要动手杀人的架式。
人们纷纷住嘴,不敢惹毛了他们,这些人,真的能杀人。
萧月生心神注意着那边,外人看上去,他却并没有朝那边望,似乎并不关心。
他低下头,问老道:“老人家,杨家这般霸道,跟恒山派有什么关系?”
老摇头,默然不语,只是盯着何雪晴看,赞叹不已,不住地说“好剑法,好剑法!”。
萧月生想了想,道:“莫不是,恒山派弟子中,有杨家地人?”
老转头,惊讶地望他:“你原本知道?”
“这般说来,是真地。”萧月生若有所思,想了想道:“杨家的什么人在恒山派中?”
见他猜出,老也不再遮掩,低声道:“据说,如今杨家家主地姐姐,是恒山派的一位师太。”
“唔,如此看来,是二代弟子。”萧月生点点头,脑海中将仪和师太她们过了一遍。那位师太法号是?”萧月生低声问,眼中精芒隐隐。
老觉察有异,似乎有什么东西压在自己心上,心中一惊,年老成精的他,忙道:“老朽不知。”
“那位师太可知杨家地行事?”萧月生语气一松,温和笑问,沉重的威严顿时消散。
“那位师太好像自出家以后,从没回过杨家,怕是不知道罢。”老想了想,摇头道。
萧月生心头一松,笑了笑,道:“想必如此,恒山派的师太,受佛法熏陶,岂能如此横行?”
老忙点头,他已经看出,这位公子爷,怕是与恒山派渊源非浅,容不得别人说恒山派的坏话。
“无耻!”他忽然大喝一声,人群中随即传来大喝:“无耻!”“丢人!”“真是丢尽了杨家的脸!”
人们纷纷嚷嚷,喝骂不已,人声鼎沸,气愤填膺。
萧月生转头望去,却见五个人围着何雪晴,长剑织成一道道剑网,将她笼罩其中。
何雪晴剑法虽然飘飘如雪,仍不落下风,但如今已是旗鼓相当,她的脸庞苍白,没有一丝血色,呼吸已然粗重,香喘吁吁。
人群喧闹,她粗重地呼吸声却如在耳边,萧月生伸手入袖,出来时,手指夹了两枚莹白的棋子。
在阳光之下,棋子晶莹如玉,光洁动人。
忽然之间,本是灵动如神,飘逸动人的剑法散乱了一下,何雪晴地剑法露出了破绽,脚下虚浮。
“嗤”的一响,她肩头中了一剑。
她紧抿着嘴,苍白的秀脸露出酡红,略显病态,格外动人。惹人怜惜,恨不得搂在怀中。
“姓杨的。我跟你拼了!”忽然一人自人群中冲出,长刀高举,直直一招“力劈华山”。
此人是一位身形魁梧的大汉。满脸的络腮胡子,粗犷豪迈,这一招“力劈华山”。有泰山压顶般气势。
杨成威脸如寒霜,在大庭广众之下,他们无奈的一拥而上,大损杨家地威风,他敏感的心满是暴躁。
见到有人出头,他恼怒成怒。剑光一闪,直刺对方喉咙,已是下了杀手。要杀鸡儆猴。
“叮——”一声清吟响起,一道流光击中了他地长剑,解去了大汉地杀身之劫。
剑被击落地上,分成四断,已然不能再用。
杨成威怔怔而立,看着空空双手,再看看化为四段的长剑,转身望向众人,目如喷火。宛如受了奇耻大辱。
随即。“嗤——”“嗤——”两道流光飞出,宛如彗星横空。奇快无伦,人们眼中只呈现一道流光,却看不清究竟是何处。
叮叮声中,又有两柄剑落地,断为两截。
剩余地两人忙跳开,不敢再动手,看向周围,这般暗器高手,若是击到自己身上,怕是很难避开。
“何方高人,大驾光临?”杨成威压着心中的怒火,抱拳喝道,目光炯炯,一一扫视。
须眉皆白的老满脸惊讶,看了看萧月生,没想到,心中惊讶,真人不露相,这个年轻地公子哥,竟也是一位武林高手!
萧月生自人群中缓缓走出,来到何雪晴跟前。
何雪晴此时以剑拄地,气喘吁吁,胸脯剧烈起伏,宛如大海波澜,她面色酡红如醉,光洁的额头布满汗珠,似是一颗一颗的露珠。
此时,她惊讶的望着萧月生,脸上满是不可思议,她实在没想到,这个怪人,竟也是一位高手。
“阁下不知是哪位高人?”杨成威见萧月生理也不理自己,心中恼怒如狂,却死死压住,咬着牙,沉声问道。
“萧观澜是也,无名小卒,看不惯你这令人不耻的做为。”萧月生转身扫了他一眼,淡淡说道。
随即转身,出手轻拍了一下何雪晴的背心,一股温润地内力度了过去,滋润她的五脏六腑。
何雪晴感觉,他的内力虽然不够深厚,但却极精纯,进入体内,澹澹泊泊,绵绵不绝,丝毫没有刚性,极是舒服。
萧月生既然已然用了这个名,自不会轻易改变,再,涉及到了恒山派,他也不想用本名。^^
那络腮胡子大汉过来,抱拳呵呵笑道:“惭愧惭愧,我是想救人,却要被人救,我老李欠你一条命!”
萧月生笑了笑,一脸温和,摇头道:“在下顺手为之,不足挂齿,李兄不必如此。”
“哈哈,你是顺手,我地这条小命却是实打实的!”姓李的男子哈哈大笑,将长刀归鞘,抱拳道:“我叫李成坤,日后有事吩咐便是了!”
说罢,他一抱拳,钻入了人群中,消失不见。
杨成威恨恨瞪着消失的人影,心中暗自记下此人姓名,日后杨家定要除去此人!
“几位大侠,你们还呆在这儿做甚?”萧月生转头,眉头一皱,冷冷而道。
“青山不改,绿水常流,告辞!”杨成威抱拳说了句场面话,一挥手,五人如旋风般消失不见。
他们实在无脸见人,便施展轻功,难得的迅。
“何姑娘,咱们就此分别,有缘再见!”萧月生抱拳,脸上一幅懒洋洋的神情,漫不经心的道。
“你……”何雪晴抬了抬手,却见萧月生已经转过身去,迈开步子,大步流星而去。她娇艳的嘴唇动了动,最终没有说出话来,心中却是暗骂,这个人,真是怪,本想道谢的,但见到他这般,心中不但没有了感激之情,反而想要骂他一通!
萧月生信步而行,摇了摇头。心中想着恒山派,一想到此。他心中便有几分沉重,故刚才对何雪晴也没什么好脸色。
恒山派这些年,确实有些太过保守了。避山不出,一门心思苦练,自身地名望便会大损。
现在。竟有一些人,敢扯着恒山派地虎皮,横行霸道,他看着,心中隐生怒火。
但恒山毕竟不是他的恒山,否则。定会严察下去,杀鸡儆猴,通传武林。免得被宵小之辈钻了空子。
他施展轻功,缩地成寸,一晃一闪,十余丈开外,一边想着心事,沿着大道而行。
傍晚时分,他又见到了一座镇子,比起上一个镇子,更加繁华。
虽说不觉得累。但他也并不着急。便进了镇中,找了一座最大地客栈。挑了一间天字号房,住了下来。
正坐在屋中榻上打坐,难得清静,趁机练功。他如今颇是心急,想要修得瞬息之神通,但这绝非简单之事,九转易筋诀没有练到第五层,身体根本无法承受。
但九转易筋诀进境极慢,尤其如今体内变成了天雷之力,身体经过了天雷之力的锻造,九转易筋诀修炼起来,进境更慢。
一套功法,若是有二十几层,但很快便会突破一层,或一套功法仅有数层,需要很长时间突破一层,最终,虽然威力相同,但修炼起前面那套心法,往往进境更易。
能看到进境所在,修炼起来,也会更有动力,而九转易筋诀,却是后,后一层的威力,往往是前一层的数倍,天地之别,但想要突破一层,也是千难万难。
萧月生修炼,便是陷入这般境地,无论怎样修炼,总似在原地踏步,停滞不前,即使心境如他,也难免偶尔灰心。
很快,他进入定境,微阖双眼,宝相庄严,弥漫着淡淡地威严,令人不敢直视。
忽然间,他睁开了双眼,耳朵动了动,眉头皱起。
他耳中传来何雪晴的声音,天下之事,真有巧地,她竟然也住到了这间客栈之中。
摇了摇头,自失一笑,越是不想招惹,越是难以摆脱,世事之妙,莫过于此。
更加巧合的是,何雪晴竟然住在他的隔壁,坐在榻上,萧月生能够听到她温婉地声音。
他继续入定,不去理会。
一旦入定,他常有两种感觉,或觉得一眨眼的功夫,已经过去了很久,或仅是一眨眼功夫,却觉得过了很久。
这一次,他有后之感,感觉很久,但仅是天黑而已。
有一个小二站在回廊中,等候着天字房的客人们差遣,萧月生拉开房门,招了招手。
“去弄两个招牌菜来,再将最好最烈地酒上来。”萧月生抛出一锭银子,低声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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