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远非洛阳城可比。
他打量了一眼远处,沙滩个,刘芹慢乎乎的身子不停的扭动,似是踏着什么怪异的脚步,忽然之间,两脚一拌,身子直挺挺的倒下,样子活像一棵树被砍倒。
萧月生呵呵微笑,点了点头,刘芹此时热情迸,虽然摔倒了无数次,却毫不喊疼喊累,没有了平时的娇气,实是难得。
萧月生双眼敏锐,有洞彻人心之能,对于因材施教,他极为拿手,刘芹此时,实是换了一人。
观看片刻,他不住点头,刘芹对于轻功似有极高的悟性,深奥艰涩的紫薇斗步,这般短的功夫,三十六步他已能走完十步,进境之快,令人讶异。
他忽然抬起头,双眼陡然一亮,似是有两道清光闪过,眸子顿时深邃许多,乃是运功看向远处。
大海之上,一艘大船破风而来,看上去慢,却走得极快,转眼地功夫,已经靠近了许多。
他笑了笑,这是长沙帮的船,微眯了眯眼,能够看到船头上衣襟飘飘的潘吼。
一盏茶的功夫,大船破浪而来,冲到了观云岛不远处,隔着四十几余丈远,停了下来,礁石呈环形将观云岛绕了一圈,挡住了大船的靠近,乘一叶扁舟,却可钻进来。
长沙帮地大船上放下一条小舟,潘吼独自一人,划着桨,游鱼一般在礁石间穿梭,转眼间来到了沙滩上。
“芹儿,你姐夫可是来了?!”潘吼扬声问道,他穿着一身锦袍,脸庞方正,甚是气派。
“潘伯伯,姐夫前几天便到了!”刘芹转身,抹一把胖乎乎地脸,乖巧的点头。
潘吼见到他脸上身上全是沙子,不由呵呵笑道:“芹儿你这是在玩什么,这般出力?!”
“潘伯伯,姐夫教了我一门极厉害地轻功,我正在练呢!”刘芹一挺胸脯,大声道。
“你姐夫倒是大方!”潘吼笑呵呵点头,手指横画了个圈儿:“芹儿,让伯伯见识一下,走两步瞧瞧。”
“我……我还练好呐。”刘芹迟疑,挠着脑袋,神情为难。
“先走走看嘛。”潘吼兴趣大增,笑呵呵道。
刘芹性子柔和,见潘吼执意要看,便没有拒绝,胖乎乎的脸庞沉下来,静下心,身子倏的一晃,迈步出脚。
潘吼只觉眼前一花,刘芹便已换了方位,再要捕捉,再次一花,又变了位置,仿佛瞬间移动,不需时间他心中暗叫厉害,刚要开口夸赞,刘芹身形蓦的一缓,直挺挺的倒了下去,跌的一声,再次啃了一嘴沙子。
刘芹飞快的爬起来,手忙脚乱的抠嘴里的沙子,潘吼哈哈大笑,颇是无状,将刘芹笑得满脸通红。
“大哥,莫要欺负芹儿了!”萧月生清朗的声音响起,身形蓦然出现在他们跟前。
“哈哈,兄弟,你这个小舅子,可真有意思!”潘吼走上前,擂了一下萧月生的肩膀,大笑道。
“大哥可是带了酒来了?!”萧月生看了一眼刘芹,抿嘴笑了笑,转头问潘吼。
“那是自然!”潘吼一扬头,转身指了指大船:“这一次,我可是弄了好大的功夫,弄到了一坛巴山夜雨!”
“巴山夜雨?”萧月生挑了挑眉头,摇头笑道:“却未听过。”
“嘿,你一尝便知!”潘吼得意的笑道。
“芹儿,你去帮忙将酒拿过来,放到我屋里。”萧月生转头,吩咐一声垂头丧气的刘芹。
“是,姐夫!”刘芹忙答应一声,精神不由的一振,一溜小跑,跳上潘吼的小舟,翻桨如飞,在礁石间穿梭自如,一会儿的功夫便靠近了大船,接过别人递过来的一个大坛子。
萧月生与潘吼二人则大步流星,转过桃树林,来到了里面,潘吼要先拜见刘正风他们。
拜见之后,他们回到了萧月生的屋子。
“兄弟,这一次,你可要帮帮哥哥!”甫一进来,潘吼上前拍开酒坛的封泥,大声道。
“走,咱上面喝酒去!”萧月生指了指天空。
潘吼的轻功颇为高明,虽然无法一下跃至,中间被萧月生轻提一下,便也跃上了巨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