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不就是看了两眼,本想还回去的,但他们却追过来,反而不想还了。
如此这般,他们四个人紧追不舍,想要将剑谱讨回,宋老爷子的五十大寿马上来临,若是讨不回剑谱,他也没脸办寿宴,因此逼迫极紧。
若不是逼得这般紧,态度如此之差,她不致于如此较真,剑谱已经看完,印入脑海,再留在身上,并没什么用。
萧月生摇头,这个千金小姐真不知世间险恶,不晓得事情的轻重,一味的调皮,惹下了这个大麻烦。
“小妹妹,宋老爷子的五十大寿快到了,你这般扫他脸面,会不会将他气坏了啊?”小荷有些担心的问。
“哼,这个老头这般坏,借他剑谱瞧瞧,怎么能气着,这般小心,早就被气死了呢!”少女黄思思不屑的哼道。
小荷娇声叹息:“妹妹你这可是太岁头上动土,据说,这个银剑追魂很是厉害呢。”
黄思思满不在乎,娇声道:“虽然追魂剑法不错,不过,他们练得都不到家,没什么大不了地!”
萧月生摇了摇头,苦笑一声,实在不知现在的年轻人究竟想些什么,于是,不再听她们窃窃私语,转身对觉空一合什,道:“在下要回去歇息了,先要告辞了!”
“施主请随意。”觉空和尚放下碗,双手合什回礼。
小荷正跟黄思思说得起劲,见萧月生起来,忙跟着起身。
萧月生一摆手:“小荷,你跟这位姑娘在这边说话吧,我自己回去睡觉即可。”
说罢,不等小荷说话,转身出了禅堂,穿过回廊,回到了自己的禅房之中。
大雨倾盆而下,仍旧没有减弱之势,湿气甚浓。
他回到禅房,点上烛火,将屋中映亮,顺便点燃了一支龙涎香,清香袅袅,神清气爽。
盘膝坐在榻上,他大手一抬,轩案上摆好的瑶琴顿时飘起,缓缓飞到他近前,他一搭手,将瑶琴按到膝上。
外面雨声噼啪,打在屋檐之上,带着莫名的韵律,令人心中安静,神气下沉。
他微阖双眸,抬手一挥,琮琮之声顿时飘出,缓缓流淌,宛如幽谷之中地小河之水。
黄思思与小荷正在说话,两人聊得投机,小荷一直呆在萧府,常在萧月生身边伺候,宴客之时,也站在一边端茶送盏,耳闻目睹之下,自然是见识大涨。
黄思思虽然出身不凡,却甚少出来,不甚通世事,与小荷恰好互为补充,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越聊越是投机,颇有相见恨晚之意。
“小荷姐姐,听,这是琴声么?”黄思思忽然一抬手,侧耳倾听,忙对小荷说道。
“这是我家老爷正在弹琴呢。”小荷点头。
琴声琮琮,穿过绵绵不绝地雨声,毫不减弱,悠悠传至她们耳中,顿觉心中宁静下来,各种杂念渐渐消除。
“这是你家老爷弹的?!”黄思思大是惊奇,明眸大睁,更显又圆又亮,眼波明媚。
“嗯,我家老爷无事时喜欢抚上一,当作消遣。”小荷点头,并不觉有何大不了地。
随着琮琮之声渐渐传来,黄思思秀脸越来越惊奇,最后脸上一片沉醉,凝神倾听,小荷说话她似乎也听不到。
见她如此,小荷露出笑容,颇显自豪,不再多说,静心听琴声,感受着琴声中的宁静详和。爽之气,实是天公作美。
宋家铺热闹非凡,因为银剑追魂宋老爷子五十大寿,大宴宾客,武林群雄纷纷前来贺寿,人来人往,络绎不绝。
晌午时分,快要开宴,人们纷纷涌进宋府,大厅之上,加之厅外的前院中,共摆下了十来桌,人声喧闹,热闹异常。
内宅之中,却是安静异常,宋老爷子端坐在书房中,手上拿着一本书,神色沉静,眉宇间却带着一丝阴霾。
旁边的大弟子周怀仁小心的打量着自己的师父,虽然师父剑法高,但这些年来,已经甚少见到师父演练招式,却一门心思读起书来,说是读书养气,比练功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