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摆了摆手。
众人虽觉意犹未尽,却不能赖在这里,只能不舍地离开。
萧月生要的便是众人的意犹未尽,这样,方能还想来,心中渴望,否则,极易厌烦,关于人性,萧月生已是洞悉无遗。
晚上,卧室
柔和的清辉中,萧月生与刘菁躺在宽大的床榻上,周围淡粉色的幔帐围绕,宛如屋中之屋,给人以安全与温馨之感。
刘菁秀披散在枕上,漆黑亮,宛如黑缎抖动,枕上的秀脸被映得越雪白无瑕,温润晶莹,似是一块儿极品白玉。
“大哥,”她转过身来,伏到萧月生怀中,低声轻笑。
“菁儿,怎么了?”萧月生放下书卷,好奇的望向她。
“其实,也难怪南云欢喜,她确实手下无人,求才若渴呀。”刘菁止住笑意,柔声轻语,低低说道。
萧月生微微一笑,温声说道:“人心险恶,自外面拉来地人才,终究少了几分可靠,不如自己培养,用着顺手。”
“但南云的那十个手下,底子太薄,要成为独挡一面的人才,需得不少时日,很消磨人的耐性呢。”刘菁小手轻轻摸挲着他的后背,或轻轻划圈,浅浅笑道。
“来日方长,何必争一时长短。”萧月生摇摇头,他虽然如今已非长生不死,但思维仍残留着那时的惯性,没有时间关念。
“嘻嘻……”刘菁又出一声娇笑,身子紧裹的身子抖动不停,锦被轻颤,不时自被头露出一抹雪白。
“菁儿,为何笑呀?”萧月生大手顺势伸了进去,在她粉背游走,终于探到了玉峰之处。
刘菁扭了扭身子,雪白晶莹的脸庞涌上红晕,娇艳欲滴,她抑住娇笑,低声道:“大哥,萧少侠英姿勃勃,南云美艳过人,他们两个一男一女,朝夕相处,会不会走在一起呀?”
“原来想地是这个!”萧月生轻轻一笑,摇了摇头:“那你可是胡思乱想了,依南云的性子,断不会喜欢上一个不如自己之人。”
“唉……,也是!”刘菁低低一叹,摇摇臻:“南云眼高于顶,偏偏武功又高,世上有哪一个男人能够降伏得了她呢?!”
“你这个做师母的,不必胡乱操心啦。”萧月生轻拍着她粉背,温柔的笑道:“儿孙自有儿孙福,看她自己的缘分吧!”
“好吧……”刘菁嘟了嘟红润地樱唇,无奈的答应,随即又笑道:“那位孙玉庭孙少侠,却也不错,南云会不会喜欢?”
“孙少侠嘛,怕是更不成。”萧月生摇头,叹道:“此子武功虽然不差,但心胸气度,却有待磨炼。”
“哼,南云眼高于顶,依我看,全是跟你这个师父学的!”刘菁撇撇红润的小嘴,娇声嗔道。
“呵呵,若不是眼高于顶,怎么会等得到菁儿你这个小美人儿?!”萧月生忽然一伸手,挑起她尖俏的下颌,嘻嘻笑道,说不出地轻佻。
“你好不正经!”刘菁羞涩地娇嗔,脸红过耳,直染遍了雪白的粉颈,往下蔓延。
萧月生随着紫丹地温养火候加深,气质越来越多变,渐渐有前世的影子,随心所欲,外人难测。
第二日清晨,早早的,萧仁川便从萧府来到了东园帮的总坛。
总坛守门之人是个犹带稚气的小男孩,见到萧仁川,打量了几眼,便直接问他是不是萧仁
萧仁川点头称是,他便朝里一指:“帮主吩咐,你若来了,直接去后面的练武场找她。”
总坛后面的练武场上,刀光剑影,一片生机,江南云身着一袭月白罗衫,淡淡站在清风中,衣袂飘飘,神情冷漠,宛如冰山上的女神,高不可攀。
萧仁川心中自惭形秽,知道江南云断不会瞧上自己,心无牵挂,反而更加洒脱,瞧了一眼江南云,转向场上其余之人。
他心里暗自数了数,场上舞刀挥剑的,共有十个人,显然,这便是江南云昨晚所说的十个部下了,看他们所练武功,他眼神渐渐凝聚,神情越来越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