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寥。
难道,
法自己居住,耐不住寂寞了?!
他摇了摇头,苦笑一声,看来已经过惯了有人在身边的日子,骤然没有了美女相陪,竟不习惯了!
只好先找个活儿干干,免得自己胡思乱想。
到了小木屋中,自里面拿出一张铁锨,走到桃树林中,开始挖掘,先挖了一个大坑,然后挖出一颗桃树,移到大坑中。
如此,他共移了五棵桃树,出了一身轻汗,方才罢休,回到了最东的小松木屋中,开始做饭。
做饭时,他觉得自己笨手笨脚,仿佛是一个毛头小伙子初次行房一般,很久没有亲自下厨做饭,一切皆有人代劳,习惯了饭来张口,此时骤然自己动手,自是难免手忙脚乱。
自己一个人,他懒得做太多,只是蒸了几只螃蟹,加上水,添上几把火,很快,热气腾腾升起,鲜美扑鼻而至。
他刚要开锅,忽然听到外面大喊:“萧兄弟——,萧兄弟——!”
是潘吼的声音,萧月生转身出屋,轻轻一跃,落至松木屋顶,转眼打量,瞧见了树林中的潘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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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吼今日心情颇佳,处理完了帮务,便驾了一艘小舟,提着一坛美酒,两只烧鸡,直奔桃花岛而来。
小舟停靠到岸边,他下舟上岸,一手提着美酒,一手提着烧鸡,满是兴奋。
不想,刚一走进桃树林,便感觉有些异样,与原来的似乎不一样了,可能是除去野草之故吧。
但走了几步,他脸上地疑惑越来越重,自己竟然迷路了,不管怎么走,走来走去,总是回到了原地。
他不信邪,做了一个记号,再次见到记号时,终于确定,这个桃树林里果然有古怪。
于是,便放声大喊。
刚喊了几声,眼前忽然青影一晃,萧月生出现在他跟前,笑道:“呵呵,潘大哥又找来好酒了?”
潘吼酒量极豪,亦是爱酒之人,听到美酒,总要一尝为快,如今,他已不满足于市面上的美酒,更想寻到那些珍藏多年地佳酿。
寻来好酒,自己一个人喝,总是缺少点儿味道,若与同好共饮,实是一大乐事,恰巧碰到了萧月生,顿时引为知己,喝起来畅快淋漓。
听到萧月生这般问,潘吼顿时得意一笑,拎了拎手中幽黑的酒坛,嘿然笑道:“这一坛丹枫玉露,可是我花了好大地心思才弄来!”
“丹枫玉露,这个名字倒雅致!”萧月生笑道,顺手接过了酒坛,转身前行:“跟在我身后罢。”
“萧兄弟,这些桃树究竟是怎么回事?”潘吼跟在他身后,极是不甘的问。
“这里的桃树林,原本是一个桃花阵,如今被我补全,外人寻不到进来的路。”萧月生步履沉凝,脚下却点尘不惊。
“阵法?!”潘吼脚下顿了一下,英武地脸上露出惊异。
萧月生脚下不停,冲身后摆摆手:“小弟也仅略懂皮毛罢了。”
“那已是了不得了!”潘吼摇头,跟上了步子,叹道:“现在的人啊,懂得阵法之道的,可是罕见得很!”
萧月生点点头,奇门遁甲之术,本是绝妙,但对所学之人的要求太高,非是禀赋极佳,断难精通,故流传下来时,难免一代不如一代,呈势微之态。
几步地功夫,潘吼只觉眼前霍然一亮,却是出现在了桃花岛的中央,小松木屋呈梅花瓣状分布。
“好鲜!是螃蟹吧?”潘吼耸一下鼻子,笑道。
“你来得正是时候!”萧月生点头笑道,进了正屋,将酒坛放下,很快便自厨房端来一大盘红通通的螃蟹。
两人开怀畅饮,只是酒仅有一坛,虽然性烈无比,却仍未能将两人醉倒。
以后的日子,萧月生便在桃花岛住了下来,一心练功,以便能够自保,免得跑出去丢了性命。
每隔两日,潘吼跑到桃花岛上,带来一船的东西,然后两人开怀痛饮,喝醉了便在海边引吭高歌,弹剑吟啸,极为痛快。
天雷诀的进境极快,这些日子,已然修到了第三重天,比起张无忌当年修练九阳真经更快几筹。
只是九转易筋诀的进境却一般,依旧是慢慢提升,经脉缓缓拓展,若不注意,很难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