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男子与方老二目光一触,彼此交换了
,沉声说道:“我等乃长沙帮之人。不知阁下尊姓
“长沙帮地人?”萧月生眉头微皱,脑海中念头一转,点头道:“你们帮主是郭静晖吧?”
“正是!”中年男子一怔,忙问:“阁下识得敝帮主?”
“唔……,有过一面之缘。”萧月生略一点头,温润的目光一转,停在方老二身上,然后摇头叹息:“郭静晖也算是一位英雄人物,没想到。他的属下却这般不成气候!”
“你究竟是什么人?!”方老二坐在那里,火气大盛,大声喝问。
他看上去斯斯文文,皮肤白净,宛如乡下的秀才,不像是个武林中人,只是一说话。便冷得逼人,毫不客气。
“在下萧月生。”萧月生呵呵一笑。摇了摇头,摆手道:“你们离开吧。看在郭静晖地面子上,今日便饶你们一回。”
“嘿嘿!嘿嘿!”方老二冷笑连连,目光露出讽刺之色。
“萧——先——生——!”晴儿在一旁看得大急,他们口齿轻薄。实在令她生气,放他们走,实在太过便宜。
萧月生充耳不闻,只是淡淡望向冷笑的方老二。
见他如此执迷不悟。无异于自寻死路,他也觉得应该成全他们,摇头轻叹:“既如此,也莫怪在下辣手了!”
说罢,身形一闪,落在方老二身边,一掌拍出,悠悠缓缓,轻描淡写,不带半丝火气。
方老二地武功极强,在诸人当中称冠,但面对这慢悠悠的一掌,却生出无处躲避之感。
他心志颇坚,虽然感觉无处躲避,仍猛地一挣精神,便要闪身施展身法,却觉身体竟僵直麻木,无法动弹丝毫!
在他目瞪口呆中,慢悠悠的一掌击中他胸口,他身形顿然飞起,落到三丈开外,出“砰”的一声,地板震动,人们不由吸了口气,颇觉诡异。
他为何不知道躲闪,任由这慢悠悠的一掌击中自己?!
只是他们想知道已不可能,方老二已然昏了过去,不省人事。
“方二哥,方二哥!”魁梧的何老三忙跑过去,蹲下来推了推他身体,急声唤道。
方老二是他们一行人的领,他被击倒,众人顿生出群龙无,没有了主心骨之感。
只是方老二已然昏迷,不省人事,任由他推来推去,仍未醒来,削瘦中年人忙赶了过去,道:“何兄弟,莫要乱动,先看看他的伤势罢。”
何老三这才省悟,忙不迭地放开手,任由他把脉。
萧月生摇了摇头,转过身来,拿起了银箸。
“萧先生,他伤得重吗?”晴儿秀美的脸庞凑了过来,低声问道。
“不轻不重。”萧月生笑道。
“哼,什么是不轻不重啊?!”晴儿登时不满的嘟起樱桃小嘴。
“晴儿,别说话!”宋文清瞥她一眼,然后望向那些围向方老二的五人。
“是——!”晴儿拖长腔调,透出浓浓的不满。
宋文清不去管她,心神全在那边,也颇是好奇,方老二他们到底伤得重不重,受了什么伤,她也未能看出那一掌的玄妙。
“阁下出手不嫌太重了吗?!”削瘦的中年男子站起身,缓缓来到萧月生身后,抽出腰间地长剑,咬着牙,慢慢质问道。
“福祸自招,在下事先已经说明,他不信邪,可怨不得别人!”萧月生摇了摇头,背对着他,懒懒的回答。
“嘿,在下偏偏不信邪!”他怒哼一声,探步上前,长剑一递,吐气开声:“着!”
剑光如电,带着一抹寒芒,直接刺向萧月生后背。
“不到黄河不死心!”萧月生摇头叹息,身形一转,椅子带着他跳起,在空中转向长剑。
他手中仍拿着银箸,面对寒电般地长剑,在临近身体之际,出箸轻轻一敲,恰巧点在剑尖上。
“当”的一响,长剑顿时脱手飞出,那中年人只觉剑上涌入一股庞大地力量,将手掌震开,半边身子**,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长剑脱手,倒飞而出,插在了他刚才所坐的桌子正中。
正在观心方老二的众人不由侧耳,中年人的剑法如何,他们最清楚不过,否则,方老二那般倨傲之人,也不会以张兄弟称之。
“让我送你们一程吧!”萧月生轻哼一声,身形自椅子上纵起,一晃而至四人身边,手掌轻拍,然后纵回。
一来一去,兔起鹘落,身形潇洒,快得人们尚未反应过来。
他重新落座,原本围在方老二身边地四人纷纷倒下,仿佛大树被人拦腰而断,躺在了方老二身旁,不省人事。
“萧先生好厉害!”晴儿猛的蹦起,用力拍着小手,高声娇唤。
“晴儿!”宋文清忙轻叱。
“噢……”晴儿放下小手,无奈的嘟了嘟樱桃小口,重新坐下,宛如泄了气的皮球。
“念在尚未为恶,姑且饶你一命!”萧月生转身瞥了中年男子一眼,淡淡说道。
中年男子面色苍白,看了看萧月生,又看了看躺了一地板地同伴,心中沉冷,如坠寒窖。
淡紫色的马车中,萧月生盘膝坐在后面的榻上,晴儿坐在他对面,两人据案相对,正在对奕。
宋文清则坐在前面的榻上,玉手拿着一本书,神情冷淡,偶尔明眸一转,瞥他们二人一眼。
“萧先生,他们还会找来吗?”晴儿一手支着下颌,盯着棋盘,漫声问道。
萧月生正缓缓按下白棋子,点点头:“就看郭静晖识不识时务了……”
“他定是我与爹爹有仇!”晴儿娇哼。“嗯,定是如此。”萧月生点头,慢慢放下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