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止为何
点中双耳,自行闭去了听力。
此女行事如此果决,实在可怕,公孙晓明次生出了杀意,这样的敌人,必须除去!
“嗯!”宋文清不由自主出一声闷哼,身形一闪,退后两尺,转身回看,却是另一个矮个子手持长剑,正站在雪地里冷冷而笑,嘴角抿起,似是讽笑,那颤动的剑尖上带着一抹血光,正是她身上地血。
宋文清明眸一紧,冷冷看了那人一眼,见他兀自冷笑,便不再理会,转身看了看肩头。
左肩已被削了一块儿肉下去,血流如柱,但此时天气严寒,很快便被凝结,并不严重,只是疼一些罢了,好在无毒!
幸得她心生警兆,身形一滑,否则,这一剑便可将自己的心脏刺穿,此人心肠歹毒,委实可憎!
“无耻!无耻!”晴儿在车厢里大叫,在榻上跳脚,娇声叱骂:“无耻地家伙,竟然偷袭我清姨!”
江素宁躺在榻上,楚楚动人的脸上闪过懊恼,怨自己没有想起,提醒一下宋文清。
因为她便是被这帮人偷袭而受的伤,虽然自己的武功不高,他们的任何一个,都可以轻易的击败自己,却仍用了偷袭地手段,可见他们这几个人的人品之低劣。
“清姨受伤了吗?”她摇了摇头,忙问道。
“伤着肩膀了!”晴儿点头,目不转睛的瞪着外面。
那人偷袭,却是猜到了宋文清封住自己的双耳,老四的血泣刀法,扰人心神,很多人封住自己的耳朵,以避开干扰,并不为奇,只是她更果决一些罢了。
“老四,你太无能,只有我来帮忙了!”那矮个子食指中指并起,轻轻一抹长剑,将剑尖上的血迹抹去,冷笑一声。
“哼,多管闲事!”公孙晓明怒哼一声,狠狠瞪他一眼。
“好了,别吵了,快将她收拾了!”那老大摆摆手,不耐烦的说道,举步开始朝马车走去。
“聿——!”马嘶声再次响起,两匹白马同时长嘶,高亢响亮,宛如龙吟。
那领身体一晃,竟有血气震荡之感,双眼在白马身上巡逡,目光满是赞叹,闪过贪婪。
“老大,这可是两匹宝马,要不要抢走?”身后之人低声道。
那领瞥他一眼,狭长的双眼微微闪烁,揉了揉印堂,想了片刻,摇头叹道:“拥有这样的宝马,想必不是寻常人,唉……”
“咱们人多,这样地天气,将人杀了,谁又能觉?!”那瘦高之人不以为然。
“嗯,也有道理……”领点点头,再次举步,缓缓靠近。
两匹白马忽然一刨前蹄,蓦然开动,转过身来,便要拉着车子跑,却忽然顿住。
“你们何人?!”清朗的声音在雪地里悠悠响起,声音仿佛自四荒八合传来,无处不在。
白影一闪,正在与宋文清厮杀地两人身形一顿,忽然定住,一个手举长刀,将要劈下,另一个长剑疾刺,已刺出半途,此时却皆被定住,宛如化为了雕像。
温玉冰高挑的身影出现在宋文清身边,她轻轻一拍宋文清后背,温和的清流顿时涌入。
原本的疲惫与虚弱涣然消散,封住双耳的**道也被冲开。
“受伤了?”温玉冰看到了她肩膀的血渍,淡淡问道。
“亏得你们来得及时!”宋文清长吁了一口气,瞥了一眼出现在车厢旁的萧月生,摇头道:“……中了一伤,仅是皮肉之伤,无大碍。”
晴儿自车厢里跑出来,站在车门前,大声道:“萧大哥,他们是追杀江姐姐的,还想杀清姨!”
萧月生站在两人跟前,正在打量二人,听得晴儿的话,不由眉头一皱,脸色沉了下来:“还未请教尊姓大名……?”
“在下等乃公孙世家弟子,奉命前来捕回家族的叛徒,阁下莫要插手为妙!”那领沉沉说道,心下颇是惊疑,对于萧月生的功力与身法,皆是心中无底,却又不能坠了家族的颜面。
萧月生读心术运转,将他的心思看穿,摇头一笑:“嘿,公孙世家,好大的威风,竟欺到我头上来了!”
“不知阁下何人?”那领忙问。
萧月生淡淡一笑:“我是萧南秋,寄语你家家主,若是想要要人,不妨冲水云派来。”
说罢,伸手一指那持剑的矮个中年人:“那人留下一臂,你们便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