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要将这套剑法颠倒过来?”温玉冰再次翻开剑谱,打量第一招,在脑海里颠倒。
“待一会儿我回去,再录一本,再呈给师父吧。”萧月生忙道,伸手将剑谱夺过来,不让她再看,握太过耗神,伤着自己。
“也好。”温玉冰点点头,纤纤玉指揉揉黛眉,这套剑法很古怪。刚在脑海里一颠倒,便有些目眩。
“师父,这些是剩下的银票。”萧月生自袖内掏出一搭银票,递向温玉冰。
便是十两一张。这些银票也是一笔巨款,只是李若云她们很少下山。并不能体会银票的妙用,妙目仅是扫了一眼便罢,问也没问是多少。
不当家不知柴米贵。温玉冰这个掌门,可是对银两的作用深有体会,冷艳的脸庞不由灿然一笑:“是那只玉马卖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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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月生笑着点了点头。
对他而言,银子其实很容易得到,实在无法,做一回劫富济贫便是,以自己的轻功,断无被人现的可能。
只是温玉冰尚遵循世俗之法,万不同意这般得来钱财,他无奈之下,也只能用一些笨办法,学文人之法。
后世商人出身的他,自是颇为精通炒作之法,当然不会一下子将那只随手刻的青骢踏月卖出,先将一幅画拿出去展示,打响了知名度,然后再拿出玉马,否则,纵然玉马再好,卖出高价机会也极少。
温玉冰心中兴奋难言,有了这些钱,山上的生活便不会那般清苦了,看着这些如花似玉的弟子们吃不好,穿不好,她这个做掌门的,心里也是难受异常。
众人又说了一阵子地话,说起成都城内的经历,柳清泉口若悬河,滔滔不绝,李若云她们听得津津有味,欢声笑语不绝于耳,莺莺燕燕,对于身处其中的男人而言,实是仙境一般。
天色放暗,萧月生别过师父,回到了寒谷。
“公子!”乍落到湖边,两道人影便如飞燕惊鸿,翩然掠来,直接扑到萧月生身上,两阵香风扑面而至。
香软的娇躯入怀,萧月生分别搅住两人纤细的柔腰,呵呵笑道:“好了,别让人笑话,你卫姐姐还在呢!”
小蝶与小情这才松开缠在他背后的玉臂,小情嘟着红艳艳的樱唇,轻哼道:“公子,这次怎么呆外面那么久啊!”
她一身雪白的长裙,秀披肩,更衬得肌肤如雪,仿佛刚在牛奶中浸泡,泛着淡淡乳白光泽。
萧月生搅着两女柔软纤细的蛮腰,向屋里走去,向刚自她屋子盈盈走出的卫素心笑着点点头。
论及亲密的程度,萧月生自是与这两个侍女最亲,以前的他,洗澡睡觉都得她们服侍,早有肌肤之亲。
小蝶也是一身雪白长裙,紧抿着诱人地樱唇,玉脸泛着圣洁的光泽,只是盈盈眼波望着萧月生,并不多言。
来至屋内,他顿感觉亲切,打量了一番,笑道:“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还是家里舒服!”
“那是当然!”小情腰肢一扭,挑帘进了内屋,将他的被褥铺下,小蝶则帮他脱下外衫,手中拿着一件丝质长袍,帮他换下,在家里,不必穿得那么正式,舒适为要。
卫素心袅袅进屋,手中端着茶盏,轻轻送到他手边,柔声道:“公子终于回来了。”
雪白细腻的瓜子脸上,淡淡微笑,黛眉间蕴着异样的温柔,似是一泓春水,能将人心融化。
“呵呵,那般小丫头练得怎么样了?”萧月生对于这个以身相报的卫素心,并不像对小蝶小情那般随便,心知火候不到。
“她们皆是冰雪聪明,学得很快。”卫素心柔声回答,玉手将雪瓷茶盏递上。
今天说话太多,萧月生此时有点儿意兴阑珊,随便说了几句话,便开始撰录剑谱。
卫素心与小情去厨房做晚膳,小蝶则替他磨墨铺纸。
一只素手揽袖,另一只翅着小指磨墨,仪态优雅动人,显然已是自卫素心那里专门学过。
这本狂风剑谱招式虽是反了,口诀却正确,如此更加削弱了剑法的威力。
此时,他的脑海宛如正在放电影,一个人影手持长剑,忽高忽低,辗转腾挪,剑光挥洒,合的正是反过来的狂风剑法。
一招一式皆呈现于他笔下,笔走龙蛇,一幅幅人像栩栩如生的现于素笺,狂风剑法很快便已录完。
“公子,这是什么剑法?”小蝶站在一旁,帮他换下一张一张素笺,轻轻吹气,顺便瞄了几眼,看了两招,感觉颇是精妙,不由开口。
小蝶虽娇嫩如桃,却是气质端庄,话语不多,与小情的娇俏活泼不同,很像一个姐姐,萧月生对小情是宠溺喜爱,对小蝶则是带了几分看重,她办事让自己放心。
萧月生放下紫毫,拿起最后这张素笺,轻轻吹了吹,打量着自己所画:“是从那个淫贼身上得来,名叫狂风剑法,剑谱不错,可惜明珠暗投,无人觉其妙。”
“比起公子你授的剑法,这套剑法还差了些。”小蝶也打量着手中的剑谱,摇了摇头。
“小蝶,眼力有长进!”萧月生呵呵一笑,回头拍了拍她削弱的香肩,点点头。
卫素心的手艺确实远非寻常人可比,在成都城内,他虽然吃最好的酒楼送来的饭菜,却总是不对胃口,比卫素心差得多,看来今后出去时,还得让她估算结饭菜,带在须弥空间中,萧月生暗暗思忖。
吃得腹饱肚圆,一身月白襦裙的温玉冰恰巧也过来,按习惯,师徒二人到谷中的松林中漫步说话。
倦鸟归林,松林中颇为喧闹,叽叽啾啾声不绝于耳。
“师父,我想将小蝶与小情收入房中。”萧月生将剑谱递到温玉冰雪白玉手中时,似是顺便说了一句。
“什么?!”温玉冰一怔,剑谱差点儿失手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