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转动,打量着四周,不革束手就擒,即使再笨,他已猜得,眼前这两个娇滴滴,风姿曼妙无比的美女,定非手无缚鸡之力,反而是扮猪吃老虎。
柳清泉不给他时间思索应对之策,剑光一闪,袭向他胸口,快如闪电,打呼也不打一声,先下手为强。
柳清泉知道这种时机,断不可犹豫与心软,困兽犹斗,最是可怕,动辄会被反噬。
自从萧月生明了官兵捉贼的游戏,水云派上下皆浑身是劲,乐此不疲的疯玩这个游戏,最有乐趣之处,莫过于有奖赏,那可是她们无法拒绝的诱惑。
自此之后,水云派弟子们的动手经验大增,创造性被完全激出来,各衍生出了独特的行事之法,这正是萧月生之所希望。
柳清泉虽然未杀过人,动手的经验却并不缺乏,丝毫不给这个黑衣人想主意的机会,直接拔剑抢攻。
灯光之下,她一袭月白丝袍,闪闪亮,秀披肩,乌黑光泽,剑光雪白,如霜如电。
漫天剑光将宛如月下仙子的她笼罩其中,直袭对面蒙面黑衣人。
黑衣蒙面人身法极快,倏然后退,趁势拔出背负的长剑,抵挡将自己笼罩的快剑,一串叮叮当当的金铁交击之声,瞬息之间,两人已过了十几招。
一身月白丝袍的周芷若也反应过来,并未上前帮忙,而是抻剑横于胸前,缓缓移至门前,阻断他的退路。
柳清泉的剑法一味求快,宛如狂风暴雨,丝毫不似女子剑法的婉约路数,倒有几分相肖峨嵋派的乱披麻剑法,剑光闪烁,寒气袭人,洒下漫天的剑影,那蒙面人宛如狂风怒浪中的一叶扁舟,岌岌可危,却始终不倒。
在这间狭小的屋子,若是对方使用暗器,即使身法高明,怕也是躲闪不及。故柳清泉下先手为强,一味地强攻。务使他无法空出手来,使用什么歹毒的暗器。
空气之中,淡淡的香甜气息仍未散去,是他刚才吹出的迷烟,他至今无法相信,自己的迷烟竟然失效了!
只是此时,他已没有心思想这些,只知道拼尽全力,抵挡那无缝不入,宛如毒蛇般的剑尖。
周芷若横剑于屋门口,只觉体内的清凉气流不停运转,度远非寻常时间可比,而自己的内力与它毫不相关,仿佛水与油一般各不相扰。内力比平时更加灵动敏捷。
不断流转地清流,将她吸入的迷烟化解,故她们丝毫不受迷烟的影响,若非玉簪之作用,她们即使有备,嗅了这个迷烟,怕也是唯有任人宰割。
柳清泉的驭剑心法高妙,剑快如电,看似毫无力道,剑上却蕴着一股至阴至寒的气劲,黑衣人每挡一剑,皆暗中叫苦,剑上传来一股阴寒,宛如一枚寒针,剌破自己的内力,直入经脉,疼痛异常,难受无比。
“嗤——!”的一声,柳清泉的快剑终于攻破对手的防御,剑尖刺中对方左小臂,黑衣破开,鲜血稍稍涌出,并不激烈,很快便停止,看似是皮肉之伤。
黑衣人身形一滞,左臂低垂,已是无力再动,柳清泉剑上所蕴的寒气尽涌其臂中,宛如被寒冰冻住,再无知觉。
这乃碧水诀玄妙之一,除非对方的内力凝实如铁,否则断难抵御碧水诀地侵入,碧水廖的内力在各个经脉中的性质俱不相同,构成了阴阳平衡,方能容颜永驻。
内力自各个部位涌出,自是各不相同,五个手指,亦是如此,颇有几分前世的六脉神剑之韵,黑衣人所中,仅是她纤纤食指透过长剑所,剑快所限,威力尚小。
见他左臂已无法动弹,柳清泉剑势一缓,登时由快转慢,由巧变拙,一剑刺出,徐徐而至,似是玩耍。
身在剑势笼罩中的黑衣蒙面人却有苦难言,只有他方能体会,对手的剑看似缓慢,却仅是受眼睛的欺骗,其实极快。
只是每一剑皆走捷径,寻最短的线路,直击自己的弱点,仿佛两人前后追逐,后面的人忽然抄了捷径,等在自己前面一般。
她缓缓一剑刺至,剑尖的落点,正是他所经过,逼得他不得不变招,否则,自己的手腕自动送上剑尖。
周芷若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对这种以拙破巧的剑法,极感兴趣,虽能看得明白,但自己想要做到,却自叹弗如,这不仅是剑法之妙,更是使剑之人的眼光之利。
萧月生的武学之渊博,世间无双,当初他阅遍世间武功秘笈,印入脑海,然后录下,放在观澜山庄的三馆中,供弟子们翻阅参考,他也因此对武学兴致缺缺。
为了水云派,他再拾剑法,半年之中,以天下间的各种剑法给她们喂招,她们虽不知剑法之名,眼光却在不知不觉间提升。
三人闷声不哼,惟有长剑破空出的嗤嗤声作响,两剑再无机会交击,柳清泉每一剑下去,对方皆不得不变招。
这般束手束脚的滋味,实在窝襄透顶,令人喘不上气来,黑衣蒙面人再也无法忍耐,怒哼一声,剑势陡变。
“呼-呼-”的声音响起,宛如狂风怒吼,他的剑变得奇快无比,挟着狂风的怒吼声,摄人心魄,气势不弱于柳清泉刚才的快剑。
呼呼的风吼声,仿佛他们身处一个狂风呼啸的旷野,周围无遮无拦,狂风似要将自己卷走。
一旁观战友的周芷若微皱黛眉,若有所思。
看到他狂风怒吼般的剑法,她隐隐想起好象听师姐说过这么一门奇门剑法,应该是武林中颇有几分威名的。
对于快剑,柳清泉最是不怕,游刃有余,东一剑,西一剑,悠闲自得,玉脸挂着淡淡的微笑,秀披肩,乍看上去,似是嫦娥舞剑,曼妙舒缓,优雅动人。
柳清泉的剑似缓实疾,东一剑西一剑所指,恰是对方所必经之径,仍与刚才无异。他只能不断的变招,束手束脚。
他这般独门剑法一旦施展,对方无法遏止,便会越来越快,宛如江河自高向低泻下,一而不可收。
只是柳清泉的剑,却令这股洪流无法宣泄,别别扭扭,令对方血气翻涌。隐隐有反噬之兆。
“喝——!”他目光徒亮,黑面巾上的目光暴闪,宛如两道剑光。
随着怒喝,他的功力仿佛陡增,剑势又快,数道长剑的残影将柳清泉笼罩,狂风怒吼更响,更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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