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个几把。”
陈水一脸烦躁的把桌上铺开的宣纸揉成一团,随意丢在了地上。
想把天龙的故事写下来并写的满意,真是相当困难。
陈水给苏香寒说书用的也是通俗易懂的白话,期间偶尔灵光一闪的用上一些好的词汇。
他原以为可以凭借着前世的记忆,在文豪界干出一番大事业,然而还是有些高估了自己的文学功底。
没有相应的技术我就还是个废材呗?
陈水咒骂着起身,发现手有些痒。
自从掌握了中医推拿技术,总是时不时的想给人按上一下子。
主要还是南宫幼的身体太迷人了,让人回味无穷。
“高手真是寂寞啊。”
陈水轻叹了口气,推开房门,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
.........
长淳郡城内有八个屠户,每个人一天都能卖出一头猪。
散布在各个镇上的人数就相对减少,平均一个镇只有一个,到了村里已经没有屠户的存在
,除了过年或是红白喜事,没人会闲着没事杀自己家猪吃。
能够到猪肉铺上砍个几两肉打打牙祭尝尝鲜,已经让人很容易得到满足感了。
冷面护卫李淳一身黑色练功服,袖口接缝处绣着金丝,看上去格外骚包。
他走起路来往往挺直了腰杆,每一步迈出都极有力量感,可以说是龙行虎步,让人一看就心寒胆颤。
而陈水走路就活脱脱是个混不吝的流氓,歪歪扭扭,晃晃悠悠,没个正形。
今儿陈水特意把苏桦平常把玩的鸟笼提溜了出来,里面养着只黑色的八哥,毛发乌黑亮丽,叫声嘹亮,是只好货。
他左手提着鸟笼,右手折扇轻摇,吹着口哨走在街上。
迎面碰见的姑娘们如避蛇蝎,生怕被花花公子拦住,在大街上被公然调戏。
陈水要是知道她们心里的想法,估计要被气笑。
老子那么风流倜傥,你们这些庸脂俗粉倒先担心起自己来了?
走了半段,在哄闹的菜市区停下,老远就闻到一股子血腥味。
这一片有个叫张彪的屠户,平常一天卖一整头猪不成问题,经常一大早就能卖脱销。
“就是他了。”李淳看向前方,视线落在一个肥头大耳的壮汉身上。
张彪人如其名,长着一身肥膘,手里拿着蒲扇,腆着肚子在摊下纳凉。
猪肉摊上只用黑色的铁钩挂着一些暗红色的猪肝没有卖出,其他诸如排骨、筒骨等部位,早就卖了个干净。
现在时间还早,估计再过不久余下的猪肝也会卖掉。
“张老板,幸会幸会。”
陈水三两步上前,脸上挂着人畜无害的笑容。
“这位公子买肉?”张彪斜了他一眼,淡淡问道。
“我只是想打死阁下。”
陈水看到他那副嚣张的表情,不由想到一句很经典的台词。
“你这也没肉了啊。”
“嗯,明日请早。”
“猪肝怎么卖?”
“十文都拿去,我也好早收摊。”
...
陈水当即拿出十文按在血淋淋的砧板上,笑道:“肝我买了,能不能请张老板赏脸喝顿酒?”
“你怎么知道我会喝酒?”
张彪摸了摸肚子,露出一口发黄的牙齿。
“你那肚子难道是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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