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众人见他如此诚心,不由都为他对七月的痴情感动,忙纷纷回礼道谢。
七月这时才道“既然你如此坚持,那就请做本宗的贵宾,荣誉堂主如何?”
李一剑不知究竟,旁人却忙加以解释,他听了,十分欢喜,忙道“如此,多谢武尊抬爱。”转而又冲其它人作礼一圈道“诸位同门,李一剑对本宗宗规所知甚少,烦请多多提醒。”
众人这才一起到集合点,等到春季长老等四队人回返,见面不免又是一番热闹。
末了,就开始商量将来的打算。
七月知道飞仙宗在郑国的生意囊括范围极广,才有那等财力支撑运作。如今在异国他乡,千余人吃穿住用,无一不需要用钱,如何能够立足生存就成了当务之急的大问题。
然而飞仙宗在郑国的那些产业都得到朝廷及地方势力的支持与认可,在燕国,他们根本没有依靠,谁也不会愿意让别人去分一杯羹。一时之间七月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听春季长老出主意。
“武宗营生,无权无势的只能靠收徒维持开支,稍稍奢侈则必定入不敷出;若有权势,则能得官府一应护卫保镖的差事,又有权贵重金请做护院;积累了钱财,打点了关系人情才能开药铺、酒坊、赌场、青楼……”
“赌场、青楼?这,长老,开酒楼不行么?”这些飞仙宗弟子十之**都有些出身,只觉得做赌场、青楼生意太过低贱,就是酒坊也多是些市井之徒混迹,多少也损伤颜面。
春季长老听了不禁失笑。
“你们呀——如今是什么时节?首先要学会放下过去那种高高在上的身段。酒楼其实获利不丰,主要是为了方便打听消息,搜集情报,让来往的门人方便落脚,便于联络。初时开不起来的。最赚钱的还是赌场和青楼,其次是药铺和酒坊。”
李一剑颇觉难以接受的道“如此一来岂非和那些霸地一方的武宗没有区别了?”
春季长老看了眼他,又笑“大侠也要吃饭穿衣,也要修补宝剑,还要养马赶路或追击恶人用。这些都需要钱,钱从何来?李大俠行侠仗义多年,料想一应需用都有受恩的地方武宗或权贵奉送,但他们所奉送的金银还是如此得来。”
李一剑在神武擂一战成名,那之后未曾被钱银所困,不似七月,从不接受别人馈赠,故而他未曾感同身受。这时听了春季长老讲解,才觉得惭愧汗颜。
“请长老说下去吧。”
“有了这些生意作为根基,武宗才能不断积累更多资本,才能打点更多关系人情,涉足兵器、钱庄和珠宝古玩生意。那时候也不必在为生存立足发愁,尽可打开了局面的扩充门人弟子了。”
众人听罢了忙又追问“既然如此,以长老之见,我们应该如何开始?”
春季长老便望着七月道“大概已经说的清楚了,如何做,还要看武尊决断。”
七月一直在听、在想,没有答过话。
这时候心里已经有了计较,也明白春季长老把决定权交给她的理由。便决断道“长老说的十分明白。但本宗不是一个缺乏人力,缺乏战斗力,缺乏声名的小宗派。一些过程不必去经历。以长老的说法,我倒有个主意,能否行得通还需要长老裁定。”
说罢了,七月站起身道“飞仙宗威震天下,如今我们既然被迫在燕国立足,必须要为生存立足。那么,就去砸燕国地方武宗的招牌,他们的生意我们要,他们的弟子我们也要,地方官府、权贵的信任我们也都要了!”
说罢,她知道许多人心里还有疙瘩,便又道“赌场、青楼的确不是光彩的生意。但总有人做,因为哪里的人都需要。本宗在郑国的生意中其实也有这些,举国都有分号。不必为此耿耿于怀以为伤了颜面,我们只是拿钱做这些生意赚钱的人,只是用力量确保这些生意稳定经营的人。没有什么好丢脸的。”
春季长老这时接话道“武尊说的极是,本宗高手众多,根本不必如那些小武宗般一步步慢慢走,砸地方武宗招牌无疑是最便捷的办法。但武尊理该知道,届时必然有敌方势力与官府勾结一气。”
其它人听了,都拿眼看着七月。
只见她稳稳立着,目视远空,一字字冷冷道“那就战!昔年师尊领本宗师兄姐们战遍天下,而后才得天下服威。今曰我们难道因为害怕流血,害怕战斗反而要去阿谀奉承,低头躬身的去逢迎讨好那些官员权贵而求生存立足安身么?谁欲为敌,则战谁!”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