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起之际。”
这时连秋叶都露出动容之态,觉得郑凛然突然变的振作已经奇怪,还变的懂的隐忍,如此自信的断言未来局势变化更是离奇。
冬雪心思急转,也被这番话点醒,立时有了主意,试探着低声探问道“宗主的意思是——本宗可以让郑王伐陈不出差错也出差错?”
郑凛然没料到冬雪如此不择手段,竟然想要在两国战事上作梗,拖郑国后腿。她觉得如此做实在不妥,但看见夏长老没有立即反对,而冬雪又目光烁烁,似乎又变的充满干劲,一时也不好义正言辞的回绝。
如此作为,无异于出卖郑国。郑凛然自觉此事如果被人知道,罪名绝背负不起。
但想到郑王对飞仙宗的作为,她心中也咬牙切齿。
“宗主为何犹豫?俗话有说,你不仁我不义。这又并非真的是投敌叛国,不过是让君上知道,为人君王者必须心胸宽广,广纳良言,才能上下齐心,一致对外罢了。”冬雪看出郑凛然的迟疑,便进一步劝说诱导,末了又问夏长老和秋叶道“夏姐和颠妮子怎么看?”
“此法虽然有些偏离正道,但也不失为权宜之计。”夏长老沉吟半响,最后还是赞成了冬雪的主意。
秋叶则干脆直接的道“礼尚往来,理所当然。”
郑凛然见众人意见一致,这才点头道“此事需要大家齐心协力,就交由冬雪长老主持,劳烦夏、秋两位长老全力协助。本宗今曰起必须装作灰心丧气,不做挣扎的姿态以消除君上的戒心。并且会常往凌府走动,多多与天籁公主亲近。宗内事务不得不倚仗三位长老艹劳费心,弟子多有怨言,千万安抚妥当,避免招致无谓祸害。对君上的人也需要应承隐忍,一切都是为了本宗的将来。”
见她有了方向、主意,又如此镇定自信,夏、冬两位长老也都恢复了信心,这时都由衷作礼领命道“宗主只管放心。”
郑凛然着众人散去时,见秋叶留在最后没走,正要关问,就见秋叶盯着她,突然说了句话道“昨夜,秋叶见到宗主的飞鹰自外归返。”
郑凛然便觉得心里发虚,表面却不动声色的故作不解其意。“秋叶长老的意思是?”
“秋叶以为,宗主大可多多向燕国之人请教大事,但若关系国家大事之类,则不可不防。只是宗主或可不必过于防备,秋叶以为燕国之人对宗主当有诚心。宗主能够得其相助,实属幸事。”秋叶说罢又长身而起,作礼道“秋叶今曰酒喝多了,胡言乱语,不敬之处宗主勿怪,请宗主好生休息,告辞。”
郑凛然只觉得双颊火辣滚烫,十分尴尬难堪。但又突然觉得秋叶心细如发,说这番话倒也是一番好意,并且没有为她与北君的事情表示反对。也就没有因为这番话恼羞成怒或心生反感了。
想到如今三位长老都重新归心,充满信心,郑凛然也不再为眼前的局势而忧郁低落。
只是想到要去见凌落,让她有些紧张难堪,不由想起在低山关凌落与北君割袍断义的场面。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