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他,不能他打人的擂台规矩算个什么啊!?而且对方还是一只鬼,就是永动机般的存在,消耗战陆晨一点胜算都没有。
这样的条件简直让人气馁,陆晨都考虑是不是要直接跳下擂台算了。可是他知道,如果跳下擂台那一线生机很可能就没了,他必须要坚持下去,并且想点什么办法。
意外突然发生了,或许是因为疼痛的原因,或许是陆晨因为思考有些分神,没注意到自己的脚下,居然在一次闪躲中他直接摔倒。
如果在平时,陆晨是不会出现这样的低级错误,可是此时陆晨不调用内力,脚上的油已经浸湿到了布鞋的底部,在这种情况下,他一个不留神,就打滑摔落在地。
廖魁哪里会放过这等机会?他一看到对手摔倒,立刻扑向了陆晨。
陆晨没料到会有这种乌龙,他看到廖魁就这样扑向自己,知道如果让其抱上自己的身体话,他绝对会受到致命伤,于是陆晨也不管那么多了,他双脚连续踢出,向廖魁袭去。
没了双腿还可能有活的机会,真被廖魁抱上了就只有死路一条,陆晨不得不做出这样的选择。
啪啪啪啪地踢了好几脚,陆晨费劲力气才将廖魁踢开,等情势稍好,他已经满脚是血。
陆晨由于用力过度,一只脚上的鞋被鬼咬烂掉了,沾满血的鞋子还飞出远远击中廖魁的胸前。
陆晨不敢去在意伤口痛楚,而是立刻后退,远远躲开了敌人。等他回过神的时候,他的手已经摸到了擂台边缘。
“还好,应该是只伤到脚底板。”陆晨这时候才分点神去了解自己的伤势,凭借感觉做出的判断让他稍稍松了口气,“至少还能勉强站起来。”
“可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我要怎么做才行呢?”陆晨看着廖魁重新站起来,他已经没有时间休息了。
突然间,陆晨看到了他那只飞出去满是鲜血的鞋子,他咬牙似乎要做出什么赌博。陆晨翻滚几下,来到擂台某处,捡起自己之前所放的两根梧桐木棍。同时陆晨撕开已经烂掉的裤子,让它成为几根布条,并用自己流出的鲜血把布条和梧桐木棍染红。
“借你的口水!”陆晨把布条绑住两根木棍,然后往自己后脑勺上鬼脸的嘴巴上一戳。
这时候,廖魁也正好杀过来,陆晨眼睛微眯,杀气陡然升起,闪避的同时一个甩手,一根梧桐木结结实实打在了廖魁的身上。
梧桐木有打鬼符加持,廖魁中这一击,显得有些痛苦,也不像之前那样生龙活虎了,而是揉揉被打击的部位。
刚才生死时刻,陆晨的肾上腺素似乎又分泌了不少,他感觉好像没那么疼了,只看到少年双脚形成马步,双手平伸于胸前,左手手握住梧桐木的一端,右手成竖掌,拇指夹住另一条梧桐木的另一端。
少年双手多了一副血红色的武器,此物两端是两节梧桐木棍,中间由许多布条结成绳索相连,陆晨用来粘紧布条与木棍的东西,正是他后脑勺上鬼脸的唾液。
临时版的双节棍就这么诞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