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铁盯着那个老者,在众目睽睽下,郭开要顾及审判的尊严,不能亲手对付他。其它手下,不是宁铁的对手,三位老者就是他的重要武器。
宁铁在密林之前关开始前,见过其中一人,从别人口里,知道那老者境界达到扫巡出“断天门”的地步。戴石邀请他出来坐镇,实力就显露得很清楚。
“审判大人,你毫没证据迫我承认我杀你徒儿,,欲屈打成招,我宁铁是不会俯首承认。你有本事就堂堂正正找真凶报仇,没必要为展示自已的能力而将罪行按在我头上?”宁铁提足中气,将话远远地送出去,外面的学员听在耳内,俱是愕然,哑雀无声!
“宁铁不承认是杀陆启的凶手,说是审判大人故意冤枉他,拿他出气?”
不少人心底有霍然大悟的感觉:“是啊,我就说宁铁和陆启没怨无仇,没有杀陆启动机。……审判大人因为爱徒被杀,需要有人发泄愤怒,需要有人做替罪羊,否则面子上过不去,所以逮着一个是一个,置宁铁于死地。”
“凶手不是宁铁,审判大人是在巅倒黑白,故意污蔑宁铁!”
一时间,密集的学员虽没一人敢吭声,然心底更同情宁铁。
“这是彻底的冤案呐,而且还是没有找地方申诉的冤案!”
郭开气得铁青,堂堂的“卫级裁判所”的审判,万众瞩目下被辩驳,被指无能?
这是半公开的羞辱!
宁铁索性转身,远远隔对围观学员,朗声道:“我宁铁在卫级裁判所成长,对裁判所的同伴和导师抱有感情,对裁判所感恩,但我不会愚忠明知别人杀我,而束手就范!明知别人屈辱嫁祸于我,而承认!……审判大人,既然你没本事寻找真凶,非要诬蔑于我,那宁铁只有靠自已一雪清白!你放心,给我十天时间,十天后,我定然将真凶带到此地。”
“卫级裁判所”不能再留,郭开领着诸多强者气势汹汹而来,实力悬殊,先找个理由撤人。
宁铁心里打定主意,向着身后的矮岭飞奔而去。
郭开冷声道:“重重包围下,你还想逃?你今天若逃掉,我郭开的脸面往何处放!”
“三位牧修使,前将这个小子活擒住!记住,要活擒,不能让他死得那么快!我要他尝试裁判所最惨烈的酷刑!”
此事已是捂不住,在数千学员围观下,必须敲山震虎,杀鸡儆猴!越是重惩宁铁,才越挽回他尊严。宁铁若是逃掉,他堂尝的卫级裁判所第一人则脸面尽失,再没法保持审判一职的震慑力。
宁铁将他最心爱的徒儿陆启杀死,激起杀心,今天宁铁一而再地顶撞,对他羞辱,激起起的杀心更盛。除此之外,还有咬牙切齿的恨意。
为了政治上的需要,他要杀宁铁,向“西部裁判所”交代;从感情上,宁铁令他多年培养心血付之一炬;从他的厌恶,宁铁当众扫落他的权威,他需要维持审判的强大震慑力……三大条件,每一条,宁铁都必须死!这条卑微如蝼蚁的性命,必须成为他暴怒下的祭品。
活擒宁铁,再在庆典之日赴菜市场以残酷的重刑示众,再将宁铁的家族诛族,这才能稍微解脱他心底的怒火。
三条灰色身影如同黄鹤般掠起,在空间划一条轻轻的浅痕。
这座精舍庭院,背靠两座山岭,庭院前端和左右突出于平坦之地。
院前,密集的战卫形成半月形的链条包围,难以突破。后面因为地势高低不平和狭窄,没有战卫守御,翻逾两侧山岭的任意一座,就能破掉外面的围困。
所以突破的方向,宁铁毫不犹豫地选择后方。
当然,这是在“卫级裁判所”内,未知危险委实太多。论地形的熟悉度,宁铁不如其它人,翻逾后是什么地方,他也不知道。只能够说,他选择一个轻易突破的突破点,和逃得出去,离十万八千里。
当中,三个“牧修使”是最大的威胁!
宁铁从精神力量中,察觉到三名老者的速度,比戴石强悍得多。
“看来是惹出老怪了!有多远得逃多远!”他如离弦利箭,瞬眼到达右侧山岭,并没如设计的往峡道后尾逃遁。
三大“牧修使”以“品”字型的身形追及,在这种地型不平均的狭窄地方,多人没有用处,所以要追缉宁铁,只能依靠他三人。
郭开和马千军等人从后而至,神情淡定,没有因为宁铁飞逃,而产生担忧他逃遁掉。
有三位“牧修使”出手,宁铁不可能逃得掉!
他们对三人有绝对的信心!
郭开、马千军三人在“卫级裁判所”地位崇高,但是论武修境界,比起三大“牧修使”,还差一层。
“给我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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