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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年前,世界大战末期

    欣广义和高云雨所在的队伍得到情报,邃国的某支军事力量企图偷袭占领国家边境的一个地区,意图提高在和平谈判中的地位,获得更多的谈判筹码。

    他们所在的队伍被要求全歼那支军事力量。

    欣广义很开心,因为他知道这一仗打完,持续两年的世界大战就真正意义地打完了。这是他应该知道的事。

    现在他要做的就是保证他和他的妻子高云雨活下来,开战初,他和妻子还有其他同在一个队伍的几个好友组成了鹰小队,这两年里不断有同伴阵亡,到现在为止,只还剩下他和妻子,他可不能在最后时刻倒下,纵风者的名号无所谓,他只想和妻子一起照顾他们年幼的儿子欣悦呢。

    部队提前进入作战区域隐蔽。两天后,敌军出现,敌人的科技力量和魔法融合,将这片区域唯一有人活动的村庄化为一片火海。

    敌人的反侦测器的作用下,我们的太空侦查系统不会感知到任何异常,这里发生的事不会有任何人知道。

    但他们没有意识到我们已经提前埋伏。队伍的长官根本不会管那片村子发生了什么,也不想知道还有没有人幸存,更不会派人前去救援。

    现在是在打仗,他只关心敌人能否进入他的包围圈。战争会让人对生命麻木,也会让人理智和专注目标。

    很快,敌人进入我们的包围中。因为地形狭小,队伍被安排成好几组,欣广义和高云雨被安排在最后面。前排的战斗很快打响了。

    敌人是邃国的精锐,被埋伏后会快做出反应反击,并没有多大惊慌。我们的前几组士兵很快就永远消失了,后面的组又跟上,敌人也差不多,战争是公平的,至少在死亡面前。

    等到欣广义和高云雨加入战场时,战斗已经接近尾声了,双方的士兵几乎都要被消耗殆尽,存活的除了最后加入战场的士兵剩下的都是老将,拼杀才刚刚开始。欣广义的长官早已战死。

    欣广义不敢大意,进入战场后立即开启那个术——后来被称为自然状态,同时分身出两个自己,这是他对这个术的进化,本体加上两个分身,感知领悟扩大原来的三倍。瞳力发动,欣广义大幅度提高了自己的精神力,要同时敏感感知三倍区域,会消耗大量的精神力。

    战场可不会让你有时间帅气喊出你的术的名字,一切都在无声中进行,高云雨已经默默进入强袭模式,高速的切割效率,和无声为她带来“无音舞者”的荣誉。

    她学习的是三段式,在防御气势的保护下,她可以轻而易举地挡下子弹。她向前冲锋,所过之处,留下的是一具具陆战队员的尸体。

    欣广义看到不远处敌人发射的燃烧弹已经爆炸,巨大的火浪扑面而来,他调动大量的风元素,强硬得吹散火焰。

    下一秒,一个隐身突进的刺客刚要现身对欣广义割喉,就被他轻轻一推,身体与灵魂分离。身体被别的陆战队员打成筛子。灵魂也随之消散。

    他有些累,刚刚推开火浪,他消耗了大量的力量,但他更担心高云雨的情况,她已经突进到他感知不到的地方了。他必须追过去,不要在黎明前陨落呀,老高。

    高云雨慢慢突进速度慢了下来,越往敌人后排进攻,难度越大。她的体力大量地消耗着,拦在她面前的是一个凯者,她和这名斗士对拼了几回合,抓住对方的疏忽,将他砍成三段。

    三段式向来是死神的礼物,绝不拖泥带水。

    她还没有喘口气。两座由敌方机械师快速生成的光棱塔锁定了她。激光持续不断地从塔顶射出。

    高云雨只能用两把剑防御,她自身的防御罩艰难地维持着,体力和防御罩有些直接的联系。

    慢慢地,在激光的攻势下,她的防御罩碎裂开来,她的体力也损失殆尽。

    完了,高云雨心想,没想到要死在黎明前了,她想到自己的丈夫和儿子。

    “进化,双重风压。”欣广义嘶吼着将两只手各一个的凝聚的高压风元素野蛮地拍进两座光棱塔内,将光棱塔和在里面的机械师一同抹杀。

    下一个瞬间他出现在高云雨旁,一只手扶住她的肩膀,雄厚的力量涛水般灌入她的体内。进化,白洁。

    “都说不要莽,我不想再找个老婆,欣悦不想要后妈。”欣广义真的着急了,刚刚如果再晚一秒,他就失去这个陪他一路走来的姑娘了。“知道了,知道了,对不起!”高云雨警惕地看着四周,她感激丈夫的救援,到战争还没结束。

    “结束战斗,再找你算账。”欣广义边说边给高云雨施加保护咒印……

    战斗结束,欣广义背靠着高云雨坐着,战场上就活着他们两个人。

    他们精疲力竭了,他们的敌人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我们可以回家了。”欣广义慢慢地说。高云雨从随身口袋里拿出两瓶水递过来一瓶,欣广义拧开盖子就喝。

    高云雨低声问到:“战争真的就这样结束了?”欣广义肯定地说:“这是我应该知道的事!”高云雨心里空荡荡的,她本应该高兴,但现在她什么感觉也没有。

    欣广义说:“我发出了信号,6个小时后接我们的飞机就会到。”高云雨并没有说话,她睡着了。“还是老样子,战场出死力,战后虚脱。”欣广义抱起她说到。

    高云雨再次醒来时,差不多过了四个小时,欣广义把她带到一片较高的地方。

    他煮了粥,魔法师也是好的厨子。“你醒了,喝点粥吧。休息下,一会儿我们就可以回家了。”

    “你喂我,啊”高云雨张大了嘴巴。“不可以哦,这里还有别的人。”

    “谁?!”高云雨警觉起来。

    “喂,小朋友,别躲了。来吃点东西吧。”欣广义边说边把另一碗粥递向另一边。

    岩石后躲着一个小姑娘,胆胆怯怯地露出脑袋。“别杀我,我只是和爸爸妈妈走散了,我很饿,别杀我。求你们了。”她哽咽着。

    “过来吧,我们没有恶意。”欣广义朝她笑笑。

    也许是太饿了,那个小姑娘最终还是跑了过来,欣广义一边看着小姑娘吃粥一边问:“女孩,你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女孩小声嘀咕:“王佳宇,我住在这附近,在找爸爸妈妈。”高云雨不解地问:“她怎么在爆炸中生还的?!”欣广义说:“也许他双亲中有法师,有一种魔法会以法师生命为代价去保护某个人……”高云雨赶紧捂住欣广义的嘴。

    女孩太过专注于吃粥,似乎没有听见,也许是不想听见。

    高云雨温柔地跟王佳宇说:“你的爸爸妈妈有重要的事情,所以委托我们来照看你。不要担心,他们很快就会回来,你先跟着我们,省的他们回来的时候找不到你,好嘛?”

    “真的?”佳宇泪汪汪地看着高云雨。

    “真的,拉勾勾哦。”高云雨伸出小指。

    下一刻,佳宇扑进高云雨的怀里,她之前太害怕了,终于有了一份温暖,她相信父母还会回来,她要耐心等待。

    欣广义看着高云雨温柔地抚摸王佳宇的头发耸耸肩说:“看来,欣悦多了个妹妹。”……

    这场战斗并没有被公开,一是因为我国照顾邃国的面子维护表面关系,二是因为在谈判中邃国的确态度放软。

    我漫步来到一块石碑,它孤零零立在花园中。我停步注视着,碑上树影移动,树枝在有节奏地摆动。在我的想象里,影子化作我熟悉的头和双肩,是她在园中轻舞的身影。我久已失去她的容音。

    “南宫,我好孤单。”我知道他准是站在我身后的不远处。“我们原本与这里毫无关系,它不过是我们无数旅行中普通的一站。可它却夺走了我们的同伴,我的妻子,你的姐姐。”。

    寂然无语,只有凄凉的落叶声。我抑制不住我的悲凉,我不愿回头望去。

    “南宫,我知道我们可以立刻让这个该死的星球消失。但那太仁慈了,我要慢慢折磨他们,我要让他们自相残杀。将仇恨的种子埋入这里,只需悄悄刺激,他们就会像疯狗一般互相撕咬。我要让他们每个人感受到妻离子散,失去一生珍视的人,静静看着吧,我的第一个艺术品很快就要降临到这世间。这只是刚刚开始。”

    身后的人终于开口说话了:“听说,这个世界在崩溃前,创世神会重临世间。那时,我会斩断她的双翼,我会很欣赏那恐惧的目光。GW”。

    花园里静悄悄的,只有树叶划动的声音,仿佛刚刚什么人没来过,什么也没有发生,一切都是十分和谐。

    有人说世界会毁于火,有人说世界将毁于冰。以我对欲望的体验,我觉得它会冰火两重天中彻底死去。

    当我的灵魂和你一同死去,别为我唱哀歌,更不要栽种玫瑰。我已看不到你的模样,也感觉不到雨水满地,更不会听到夜莺的啼唱,我早已身处地狱。

    黑褐色的河流,金黄色的沙丘,沿着树的两边,永远漂流,河流继续地流着,经过了世界,绿叶在水上漂流,泡沫造成的城堡,我的船在水上漂浮,哪里才是归途?

    生命是什么?它浸泡在色彩斑斓的世界里,飘柔在轻柔无语的冬雪中,在阵阵春雨里,在绚丽的夏日中。

    某个周六

    欣悦

    “老爹,星期六是睡懒觉的时候,这么早,蓝瘦香菇。”我打着哈欠,“天还没亮呢。”

    “儿子,难道你的应该知道的能力没有告诉你,我今天偷偷把你带出来是要干什么吗?”欣广义嬉皮笑脸地问。

    我脑袋像是被冷水浇醒,“你怎么会知道。父亲?”

    欣广义庄重地回答:“我是爸爸,你的天赋当然是从我这里继承的。我还知道你现在正在学习我曾经学习的东西,而且进入瓶颈期了,对吧?”

    我老老实实回答:“是呀,我找不到有什么与我十分相融洽的元素。”

    欣广义问:“那么为何不是风元素呢?”

    我抱着怀疑态度:“风元素?那太过平常了,风元素的魔法都是十分低阶的,仅适合新手使用。再说风元素怎么做到可以既温柔又残暴?”

    欣广义有些无奈,看着儿子对风元素的怀疑的神态像极了当年他的老师的样子,:“你的老师当年也是这么跟我说的,还劝我另寻他路。”

    我惊讶问:“你认识我的老师。”

    欣广义平静地说:“他生前也是我的老师。不过不要告诉他,我不想打扰他现在平静的生活。”

    我不解地问:“师徒相聚不是很好吗?”

    欣广义:“你以后会明白的啦,你的老师已经不想再和以前的人有什么关系了。跑题了,我现在要教会你些东西。儿子,想不想学?”。

    “风元素,有啥好学的。我想学火,水,冰这些看起来就很厉害的元素。”我双手向往地在空中比划各种中二的姿势。

    欣广义看到儿子这个态度,哭笑不得,“看来得给你露两手了。”

    欣广义将一把20厘米的短剑扔向空中,动作轻轻的。短剑又轻轻地落下。

    “就这?”我怀疑父亲在搞笑。

    “你把短剑捡起来。”欣广义将手插进兜里。

    我走上前蹲下捡拾。可当我刚刚碰到短剑时,它裂开了,断成整齐划分的二三十截。

    我震惊了,:“爸,你对它做了什么?!”

    “没有什么,我只是表演了一下风的锋利和静寂。现在你想学了吧?”

    “学学学,学大个的。”“不要拿地球话随意玩梗。”

    “我丢,老爹你还知道地球。”

    “你的天赋来自我,你说呢?”

    “这里不适合我教你,我带你去个地方。”

    “不跟妈妈说一声吗?”

    “我留纸条了,老婆大人的唠叨。而且今天她也要交给欣雪些东西。”说着欣广义飘了起来。

    “什么鬼?老爹你怎么会飞?”

    “风元素的奥秘可不止这些。好好体悟吧。”

    我也跟着父亲飘了起来。在空中飞行时,我看着下面矮矮小小的房屋,感觉自己就像个巨人一样。

    我从未如此远离地面近距离感受月亮,洁白的月光在地面上看不觉得什么,可在这个角度就有些不同了,洁白无瑕,不知为何,我感到有些孤单。月光下,这个和我朝夕相处的男人似乎有些小帅。

    我们飞到了风谷——这是一个神奇的地方,谷内风力大的吓人,谷外却岁月静好。

    欣广义说:“这是我当年将风元素作为自然状态元素的地方。当时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

    我问:“风元素不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吗?我现在就可以让体内充满风元素。”

    欣广义说:“那是一般的风元素,是不会缩短你进入自然状态的时间的。我想让你可以拥有纯粹的风元素。这样你才可以快速进入自然状态。”

    “原来如此,我该怎么做?”

    “在自然状态下进入谷内,和风来一场面对面的交流。”

    “就这么简单?”

    “可不会简单,过来人的忠告,不要企图战胜风,它在这个世界中无处不在,无时不在,在我和你说话的时候,它就从我们的肌肤划过。你要学会和他们和谐相处。”

    我原地坐下:“知道了。”

    欣广义说:“慢慢来,这不能急,等放暑假,你要天天来这里训练。不要松懈。”

    我一边慢慢进入自然状态一边问:“爸爸,你什么时间开始知道我继承了你的能力?”

    “从你第一次感知到邻家小狗会去世时,虽然你没有表现出什么,但我当时就知道了。”

    “这些年原来你一直知道。”

    “放心吧,我绝对不会知道你藏零花钱的地方在哪。”

    “你都知道我藏零花钱,骗鬼呢。”

    “哈哈,儿子,有很多事我也不知道,那是我不应该知道的事。你应该明白。很多事,即使知道我也无能为力。”

    “我明白,老爹,在你知道的事情里,我们的未来怎么样?”

    欣广义顿了一下:“我不知道,但我相信会很美好。”

    我高声地说:“我会努力让我们的未来走向我们该有的未来。”

    欣广义点了点欣悦的头:“当然了,我的儿子最棒。”“还记得我小时候教会你唱的歌吗?”

    我说:“当然记得。”

    欣广义唱到:“祈愿有晚星,这样照耀你,祈愿黑暗降临,你的心依然真诚,信仰会给你指引方向,诺言在你心底不泯,光芒的呼唤,黑影终将烟消云散,白日照耀,黑夜终将过去。”

    父亲唱完后,我终于进入自然状态,父亲也进入自然状态了。

    “我陪你一起进去,保护你,有一天,你也要这样保护你的孩子,当然还有你的家人。”

    “知道了,真肉麻。”我有些不好意思,男孩子的自尊心。父亲笑笑。

    我们进谷。

    有些事,不适合在阳光下做。一棵大树的树干越向上,越接近太阳,那么它的树根就要越向下,向着冰冷的泥土深处,狠狠地扎进去。如果说和平是茂密的树冠,那么“世界”组织就是树根,树冠要枝繁叶茂,树根就要面对更多的寒冷和黑暗。暗杀,劫持,灭族,一切登不了台面的事,由我们做。价格公道,便宜实惠。和平的时间越长,我们的活越多。我们不属于任何一个国家,我们不会在乎杀的是谁,因此我们与任何人做交易。你以为我们只是图钱?不!强者不是任何人的奴隶。我们没有错,因为我们比较强大,所以世界也终将属于我们。

    某国将军府

    今日的将军府没有了往日的灯红酒绿,失去了灯光的照耀,整个府邸看起来阴森恐怖。它的主人去哪里了?它还会不会恢复往日的光辉?再次热闹起来?

    梅劫正在将将军的尸体打包,卫兵的血液染红了他的鞋让他感到有些烦躁。将军的尸体已经被烧的面目全非,他的家人的尸体也好不到哪去。

    黑影中,他的同伴在等待,“每次都让劫先生做这种收拾尸体的脏活,辛苦了。”黑暗中传来低沉的声音。“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我收拾好了。可以带走了,通知顾主,拉响警报吧,未来的将军位置是他的了。夜枭。”“OK。”黑暗中伸出两根触手将将军拖入黑暗。

    梅劫和夜枭刚离开不久,警报响起,不断有车辆搭载士兵到达将军府——有什么用呢?

    夜晚,梅劫和夜枭在野外扎营。

    “我觉得我们刚组队不久,应该制定计划。”梅劫提议。

    “你擅长什么呢?”夜枭看着火堆问。

    “二刀流,雷术,幻术。”梅劫回答。“你呢?”

    “死灵术。”

    “计划呢?”梅劫问。

    “各打各的。不要拖我后腿。”

    夜枭消失了,或者说与黑暗融为一体。

    梅劫作伴的只有无尽的风划过树叶的声音,“别忘了,交差。”。

    无人回应。

    欣雪和妈妈做好饭在等父子两个人回家。

    欣雪起床的时候,哥哥已经不在了,她不知道哥哥和父亲去了哪里。父亲留下字条,说和欣悦出去一下,晚上的时候回来。

    今天,欣雪跟随母亲学了不少东西,她想说给哥哥听,也想让哥哥多陪陪她。

    欣广义终于回来了,背着睡着的欣悦。

    高云雨连忙凑上前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照看儿子情况后,发现并无大碍。

    “累睡着了,今天我带他去了风谷。他已经拥有了纯粹的风元素,过程很艰辛,好在收获很大。”欣广义低语。

    高云雨小心翼翼地把欣悦抱上床盖上被子。

    “让他睡一会吧,我这把老骨头也要好好放松一下。”欣广义在旁边伸着懒腰。

    刚出欣雪欣悦的房门,高云雨狠狠地给了欣广义一拳,“你教儿子魔法就教,能不能轻松点,轻松点,你想一次性全教会吗?”

    “不是,老婆,你听我解释,就只有第一天比较累,入门之后,后面的事就简单了,他自己训练就可以了。”欣广义一脸讨好,像条小狗。

    “你这个当爹的忍心看他自己修炼?你想偷懒吗?”高云雨更加生气。

    又是一拳打在欣广义的胳膊上。

    “老婆,我肯定陪练的。我保证。”欣广义揉揉胳膊。

    “知道自己陪练,第一天还这么狠?知道错了没?”高云雨又抓起欣广义的一只耳朵。

    “错了错了,不敢了。”欣广义满脸诚恳。

    “知道错了还做。”……

    欣雪看着父母的“友好的交流”,内心表示不想参与,或许这是他们的爱情的一种特殊的交流方式吧。

    今天她也很累了。母亲把自己会的东西教给了她太多,欣雪才发现学校里学到的东西对于未来远远不够。其实母亲比她还要累,为了让欣雪快速学会,高云雨不惜使用了瞳力,消耗了自己大量的精神力。但是刚刚准备晚饭的时候,母亲不仅没有表现出一丝困意,而且不停地担心父亲和她的儿子怎么样了,为什么不接电话。

    欣雪要去再热热饭,要不一会儿父母吃的时候,饭菜早就凉了。

    “啊,老婆女儿做的饭就是好吃,一口气吃五大碗。舒服。”欣广义摸着自己的肚皮说。欣雪已经回房去了,客厅里只剩下欣广义和高云雨。高云雨趴在桌子上睡着了。“还是老样子。”欣广义温柔地看着高云雨,

    一头红发如云铺散,蝴蝶微憩般的睫毛,雪白的皮肤,多年的安定生活让她少了几分杀气平添许多生活的气息,睡着的时候高云雨就像一个婴儿般可爱。“不过,碗一直是我刷,你休息吧。”

    时钟在滴答滴答的走着。

    房间里,欣雪坐在自己的床上,尝试开启瞳力,这是母亲今天教给她的第一样。“开”欣雪轻轻地说,她开启了属于自己的第一瞳力——夜视,母亲说一个人一生可以拥有9种不同的瞳力。欣雪的第一瞳力是夜视,这让她在不通过夜视仪的帮助下获得可以与暗夜精灵相媲美的夜视能力。黑暗中,欣雪观察着欣悦。

    或许是今天太累了,欣悦躺尸般一动不动。

    哥哥今天学到了什么?让我来看看,欣雪无声中释放共鸣,这是一种可以感知别人状态的术,亲密度越高,感知的越清晰,陌生人的话,只能感知的状态十分模糊和简单,但是,欣雪却被欣悦拒绝了,或者说被他体内的风元素拒绝了。

    看来哥哥今天真的学到了好东西呢,我放心了。

    晚安,哥哥。

    我国羽国帝都国王宫殿

    诺克斯国王殿下正在展开圆桌会议,各位大臣和国王围绕着圆桌坐下,意味着众生平等。大臣由人民大会选拔,国王世袭,国王是国家元首,授命于贤者水晶——国王拥有决定权,但人民大会可以否决他的决定,但不能废除国王。

    “国王殿下,凨国与我国的边境争端暂时被平息了,他们的外交官表示向我们道歉,并对所属凨国的挑起争端的士兵处以死刑。”外交大臣劳德发言。

    “凨国一直对我们不怀好意,此次竟然态度放软。恐怕别有所图。”户部大臣雪华说,“今年前段时间我们联合其他国家建立经济论坛,凨国也在其中掣肘,可这次边境事件后,竟然主动要求加入我们的经济论坛中。实在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凨国的教育部长刚刚发来消息说希望凨国的学生可以参加明年我们举办的全国统一考试。通过教育交流增进友好关系。”教育大臣尤菲望着国王。

    “边境方面,国王,你可能不信,凨国主动向后撤了30公里,且大部队都已经撤离,还在边境线不远处立了凨羽一家亲的牌子。”军队大臣洛克哈特不解地汇报。

    诺殿听着大臣们一个个都在说凨国最近的神奇操作,心里盘算着凨国到底想干什么,难不成真的要和好?

    大臣们渐渐不说话了,他们在等国王的意见。

    沉默良久后,诺殿坚定地回答:“我觉得我们应该同意凨国教育部长的申请,经济论坛也可以一起搞,如果凨国真的想和好,我们也不能让他失望,毕竟如果和凨国关系缓和,对我们意义重大,同时,我们也要留有后手,军事方面和情报方面不能落下,要小心凨国背后捅刀。总之,凨国向我们抛媚眼,我们就笑脸相迎,如果他对我们呲牙,我们就铁拳相待。无论,凨国有没有诚意,我们是要有诚意的。具体计划和事务,你们这些专业人士负责制定和实施,怎么样?”

    众大臣:“可以。”

    “那么今天没有别的事,就到这里。”

    “国王,我们先行告退。”

    圆桌会议结束后,诺殿一个人前往宫殿中的月亮井——大祭司(露娜)工作的地方。

    “露娜,你找我有事吗?”

    “伟大的国王,不知为何,我感到命运的轨迹发生变化,未来变得扑朔迷离,我无法看透。”露娜担忧地望着星空。

    “怎么可能?你不是最优秀的预言师吗?”国王感到疑惑。

    “似乎有什么未知的力量拨动了命运的齿轮,这股力量,邪恶,神秘,我无法看破。”露娜看着国王说。

    诺殿不安地问:“我们的国家未来如何?”

    “在迷雾中前行的船。”露娜摇摇头。

    诺殿告别露娜,在他的领导下,祖国的各方面均有发展,综合实力得到大的提高。诺殿一直都很自信,但最近,凨国的举动让诺殿不知所措,如果真的和几代相斗的凨国建立友好关系,那么他一定会成为历史上最优秀的国王,但事情哪有这么简单。听到大祭司的话,让他更是多了几分担忧。无论怎样,王国要在他的手中,走的更远。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宗族拥有特殊的血脉,梅樱莲的家族就是其中之一,她的族人们拥有着“能”,可以让人在一定时间内爆发强大的战斗力,梅族也凭借着这种血脉成为赫赫有名的战士家族,但血脉也分为本家和分家,本家人拥有纯正的“能”,提高战斗力后没有任何副作用。而且可以被世代传承的“剑”选择,而分家则在使用“能”后消耗大量体力。每一代本家人都会有一人被“剑”选中,代代传承。那是一把有思想的剑,——天从云,当它选中的人需要时,天从云就会出现。

    没有人知道“剑”如何选择主人,所以每一个梅本家的人从小就接受各种锻炼,让自己变得足够优秀,以此希望可以得到“剑”的认可。

    梅劫是梅樱莲的哥哥,从小,他各方面就比梅樱莲优秀,也是被本家人认为最能得到“剑”的认可的新一代,但在选择的那天,“剑”却选择了他的妹妹梅樱莲,谁得到了“剑”,谁就可以继承本家,这意味着梅劫再也无缘家族首领。他不甘心,平时表面和他走的近的朋友也疏远了他,有的人甚至讽刺他的血统不够纯正。从小养成的巨大骄傲和此刻的落差将梅劫拖入深渊,他开始顶撞老师,和族人不和,寻衅滋事,他的父亲并没有管他——父亲现在更关注身为家族继承人的妹妹的培养。没有人听他说话,更不会有人理解他失落的心,他恨自己的妹妹,他认为她夺走了他的一切。好!什么“剑”,什么家族,与我无关,我会向你们证明什么是强大。某个雪夜,梅劫离开家族,走前杀了家族的神官,带走了秘术“帝豪百印”从那时起,他就被列为家族通缉犯。

    梅樱莲从此再也没有见过她的哥哥,他们的关系从兄妹变为敌人。因为是族长的儿子,梅劫的名字成了家族的禁忌。新的族长要肃清反叛者树立威信。

    黑暗中,欣悦一步一步沿着台阶慢慢向上走,台阶很长,但欣悦并不着急,今天是他结婚的日子,未婚妻不会因为这点时间就等的不耐烦的。

    石阶尽头是一扇门,欣悦轻轻推开门,阳光有些刺眼地钻进眼中,巨大的落地窗前摆放着他的礼服。欣悦有条不紊地一件件穿着。

    窗外不远处有一座巨大的钟楼,他所在的房间正可以看到钟楼的表盘。与其他的表盘不同,原本应是数字的地方,被其他的小的钟表所占领,而小的钟表内,应是数字的地方又被更小的钟表占领,循环重复着。

    欣悦穿好礼服后,在镜子前又整理了好长时间。还不错,配得上她,欣悦心想。他拿好戒指推开另一扇门——该去见他的未婚妻了。

    欣悦推开门之后,看到了一座桥,他的爱人穿着婚纱,站在桥的另一边。阳光让人很舒服,忍不住地慵懒。

    欣悦不着急走过去,他要欣赏会这里的景色,就如同他的爱人一般。

    金色的麦田在阳光的照耀下,随着风儿缓缓摆动身躯。一条小溪穿过麦田流向远方。钟楼就伫立在麦田中,它还有几座风车陪伴。

    钟敲响了,所有的钟表的指针都指向十二点。是时候了,欣悦向他的未来的妻子走去。

    桥短短的,但欣悦走了很长时间都走不到头,无法握住未婚妻的手,他跑了起来,但他的妻子却离他越来越远。

    “还没有到时间,欣悦……”她喃喃道。

    欣悦从梦中醒来,他捂着额头——刚刚起的猛了,撞到头了,痛。

    “哥哥,你醒了。”欣雪从下铺探出头来关切地问。

    “我醒了,现在什么时间了?欣雪。”欣悦摇摇头清醒一下。

    “星期天的早上十点。”

    “我去上个厕所和倒杯水。睡得太久了。”欣悦起身下床

    欣悦再次回到房间时,欣雪把头发散下坐在床上,递过来梳子。

    欣悦带着宠溺地语气坐在欣雪身后说:“这么大了,怎么还要哥哥梳头发。”

    “我是妹妹,偶尔撒娇一下,享受一下妹妹的特权。而且哥哥说过是我的专属造型师。”欣雪吐吐舌头。

    “你还记得呀,小时候。”欣悦慢慢梳理欣雪的头发。

    欣雪的头发散下,长发如黑色的瀑布,又如细细软软的青丝。

    “哥哥,你在风谷里发生了什么?”欣雪问。

    “这个说来话长。”

    叮当,是一辉和梅樱莲的剑相撞的声音。珠拉在旁边看的着急。本该是她和一辉约会的日子又因这个梅姑娘宣布破产了,珠拉心里担心:她不会喜欢我家一辉吧。

    自从那次一辉将她打败,她每次星期天都来上门挑战,一辉的家里是开剑道馆的,所以面对挑战者,必须应战。虽然每次一辉都赢,但是梅樱莲越挫越勇,在一次次失败中她在提高她的剑术。

    一辉其实也很好奇梅家族血脉中的“能”,他想看看实战中“能”的作用,所以不耐其烦地接受梅樱莲的挑战,而不是让剑馆中其他人应战。

    但现在,是逼不出“能”的,一辉提高了速度。心法,回天,接下来,一辉斩出的每一剑都是前一剑的力量的一倍,力量不断叠加,力量够大甚至可以斩断敌人的剑。风术,封身。梅樱莲作为梅家继承人,天赋不言而喻,只是在她的哥哥面前会显得笨拙。风元素无声无息地包裹梅樱莲全身。乐法,调和。音乐一定程度削弱回天的力量。但是梅樱莲没有想到回天只是一辉的佯攻,在梅樱莲全心全意应对回天时,一辉已经将自己体内的剑魂释放在空气中。毕竟回天大量消耗着一辉的体力,他也不想这样耗下去,因为在封身和调和的作用下,回天的作用大大削弱。

    一辉突然一跃而起,和梅樱莲拉开十米的身位。他要用这一招逼出梅樱莲的“能”。剑法,栾雨。一辉向空中随意斩出一剑。

    梅樱莲有些不解,他在干什么?突然她的身体被隐形的刃切割了一下。什么?她心惊。隐形的刃?下一剑在哪里?

    一辉斩出三剑。梅樱莲被砍中三剑,封身被破,她受伤了。怎么办?她在想办法。

    珠拉看到一辉使用了他的绝杀之一剑法,栾雨。一辉的体内拥有剑魂,极少数人拥有剑魂,那是要打动剑神才能被赐予的,类似于一种保护神。一辉可以将剑魂以无形的方式释放在空中,剑魂的剑就是一辉的剑,现在一辉可以使用六剑。还剩下两剑。结束战斗吧。

    梅樱莲已经使用瞳力了,但仍看不出伤害她的刃在哪里。

    危险,怎么办?

    欣悦进入风谷发生的事

    刚进去风谷,我就出现了平时进入自然状态,吸收风元素会出现的状况——身体被风充成一个球。这也是我不想感知风元素的原因。

    父亲在旁边说到:“因为你的感知力很好,导致过分吸收大量的普通风元素。”,说着父亲将手放在我的后背上。我感觉自己像一只气球在泄气。

    我终于恢复成普通的样子。风谷内的风很大,但是父亲好像一点也不会受到影响,反而父亲表现得十分惬意和享受。

    “老爹,我该怎么做?”我忍受着风压。

    “在自然状态下去感知风,在杂乱无章的风中找寻风的精华。”欣广义凭空从大风里取出一枚悬浮的发光的透明的圆球,然后又扔向空中。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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