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叔有点愣住了,原以为李文彪只是在装模作样,模仿老者品茶,没想到竟真能品出自己的茶叶。
王大叔道:“可以呀,细彪,年纪轻轻竟品得此茶,没错,叔泡的就是鸭屎香,但不是冬下的雪片,而是九月的秋香。”
李文彪道:“呵呵,哪里可以,都猜错了。我以为是雪片呢。”
王大叔道:“咱们村有十几种茶,茶名猜的出已经够可以了。至于什么月份摘的,好多年长的老者也未必品的出。”
李文彪装逼装过头了,叫他猜个茶名而已,他非要连月份一起猜。这回打脸了。
李文彪又谦虚的问道:“大叔,我就不明白,鸭屎香那么香,为什么大家要叫他鸭屎呢,名字那么难听。”
王大叔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咱们村以前有个叫魏大爷的茶农,有一次他去乌岽探访亲人,回来时从乌岽带回了几株茶树,那时候还没有名字,反正就是茶叶,能喝的,于是就把他种在鸭屎土的茶园里,由于长着乌蓝色的茶叶,叶长像刚亩的叶一样,”
说到这王大叔不说了,因为他看到李文彪听的那么入神,想吊他胃口。
王大叔不慌不忙的喝了杯茶。
李文彪果然按耐不住了。问道:“大叔怎么不说了,继续说啊”
王大叔笑了笑,觉的目的达到了,才抽了口烟,继续说道:“大家喝过这种茶之后都大为叫好,称赞此茶香气好,韵味浓,纷纷问何名丛,什么香型,魏大爷怕被人偷去,便谎称是鸭屎香吗,鸭屎香的别名便由此而来”
李文彪道:“难怪呢,原来是怕被偷去,才取了个这样的名字。”
王大叔道:“嗯。不过叔倒觉的鸭屎香这个名字取的好,特别,吸引人,近几年老是有外来老板,闻名而来,收购鸭屎香。由于人多茶少,所谓物以稀为贵,不满你说,叔的鸭屎香都卖到三百多一斤了。”
李文彪惊讶道:“哇,三百多一斤,有钱人呐,一百斤就三万多了,一千斤就三十多万了”
王大叔道:“哪有那么多,所有老头茶树,加起来一年的产量也就一百来斤。”
两人边喝茶边聊天,等到王大婶出来了,三人就前往李文彪家赴宴。
六点三十分,院子里,四方桌上满满的一桌菜。
清蒸螃蟹,红烧螃蟹,各一盘,炸山坑鱼两盘,红枣枸杞炖土鸡一盅,蒜香排骨一盘,外加几道家常小炒,总共八菜一汤,李母跟李父忙着摆餐具,齐桌椅,好像请市领导吃饭似的,忙得不亦乐乎。
不一会,李文彪跟王大叔夫妇就回来了。
王大婶看到满满的一桌子菜,跟李母说道:“嫂,咋整这么多菜。”
李母道:“不多,不多,这些天倒是辛苦你俩了。”
王大婶道:“还不多,又是杀鸡又是海鲜的。弄这些菜可费神了”
王大叔道:“对呀,这两大盘螃蟹可真诱人啊,通红通红的,还有这些鱼不会是下午细彪抓的吧。”
李文彪道:“是啊,下午你们回去后,我堵的。”
王大叔惊讶道:“堵的,那条溪怎么这么多螃蟹。”
李文彪笑了笑道:“对呀,我也纳闷,怎么这么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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