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可是这样这姑娘跑了怎么办,老者你们岂不是得不尝失?还是报官来的实在。”
声音的主人故做了一番思虑,有些苦恼的说道。
周围人也是一阵赞同,老人和孩童相视一眼,决定跑,围观的人群看见老者和孩童这番模样,哪里会不知道自己被骗了,人群又是一阵骚动后,便散开了。
拼命挤开了人群的芍药,四周顾望,却没有发现刚才声音的主人的踪影,失落的走了。
另一旁,随影走进了一处拐角,有两人提着两个人,赫然就是刚才跑走的老人和孩童。
“把他们丢给这处的地方官,不要惹上麻烦。”
随影的声音有些冷淡,不复刚才在大街上的笑意,那两人点头,消失在原地。随影看了一眼四周,脚尖轻点,轻功飞掠,不消片刻,便到达了他所要来的地方。
随意站在门外,叩了两声,房内响起一声闷响,随意开门进去,恭敬的站在一旁汇报他今日的情况。
青年端着一只茶杯吹散热水,烟雾缭绕间又遮掩了几分神秘,青年的另一只手悠闲的搁在椅把上,俢长的似小葱白嫩的食指时不时的轻叩一下。
汇报完,随影出了门再闭上,脚步轻点,飞身上了一旁的树枝。
这一夜,有人无眠,有人好眠。
而苏夏茉是后者,她昨晚少有的一觉到天亮,看着窗外冉冉升起的初阳,苏夏茉深吸了一口气,可能是窗外种植的花植过多,她竟觉得今天这里的空气很清新。
苏夏茉奇迹般的没有赖床,很快的她就收拾好了屋子。
芍药进来的时候,有些讶异,看到坐在镜子前发呆的苏夏茉,倒是没有什么表情,因为她己经习惯了自家小姐随时随地都能发呆的奇怪现象。
芍药走过去给她核发,挽发,鬓发。是的,苏夏茉对这头亮丽的黑丝是没有任何的办法的,古代人讲究,必须挽发,不似现代,你散着也行。
从苏夏茉的房间到饭厅,路程不远,可苏夏茉却花了比平时多一倍的时间,无异其他,只是想了点事。
几日后她的生辰宴上,将会发生一件丑事,一件引起苏家衰败开端的事,这几日,她需得好好谋划才是。
而从昨日就神情恍惚的芍药,更是不可能发现苏夏茉的异状。两人到达饭厅后,徐月仙和苏家靖早已上座,见她来了,笑着说道:“原以为茉儿今日会晚起一些,却没想到是彬儿拖了后腿。”
“说的也是,也不是彬儿昨夜做了什么,今早起来家丁告诉我,他昨晚寅时才回来。”
徐月仙皱着眉头,神情中有着一丝担心。
苏家靖轻抚着她的背,轻声笑道:“操心这个做甚,许是昨夜碰到那些个友人,去谈谈心罢了。”
“但愿如此。”
徐月仙轻抿一口茶,缓缓说道。虽然这么说,心里却总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苏夏茉只笑笑,没有插任何话,其实她大概清楚苏清彬昨晚遇上了什么,不过,那是苏清彬的选择,他要怎么纠结是他的事。
一顿饭,大家都吃的各有心事,饭桌上沉默寡言,吃完也各自散去。
苏夏茉找了个借口支开了芍药,一番伪装过后她便出了苏家。
本是白嫩清透的肌肤,她用了一些障眼法,化成了面色黄腊又带有许多雀斑的削瘦妇女,与之前的她判若两人,仿佛一下子老了二十多岁。
苏夏茉很满意,总算,技术还不算太退步。她佝偻着腰,朝着心中的目地的一步步走去。
她这次要去的地方,不,应该说是找一个人。
应秋。
现年应该只有十八岁,两年后他会成为韩书茗的得力助手,她不知道应秋何时会加入到韩书茗的阵营,所以她必须要先下手为强。2
韩书茗……
一想起这个名字,苏夏茉的心中就升腾起一股恨意,还伴随着阵阵心悸,而她,无力控制,因为这股来自“苏夏茉”,真正的苏夏茉。
是的,韩书茗就是上一辈子害苏夏茉家败人亡的元凶之一。
苏夏茉左拐右弯,不多时,便走到一处。
满目荒凉,能入眼的就只有一间稻草屋,还有门外的一口残破的大缸。
………
苏夏茉深吸了口气,稻草屋的门只虚掩着,她顺手一推,也不知是多久远的门,竟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屋内空空荡荡,只有一张竹板床,和用稻草铺成的床铺,而那床上竟躺着一个人。
女孩的面色腊黄,没有一点血色,瘦削的脸颊上,两个颧骨像两座小山似的突出在那,嘴唇干裂,一双空洞无神的眼还带着好些红眼线,在苏夏茉开门的刹那就望向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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