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的,让他来这里守皇陵却是大材小用了些。
阮舟他们去的可不是应天府,不过是右京的地方衙门罢了,武定王的定位实际上非常不准确。
皇帝没有明确给他封地,限制他养私军,也没有明确让他不得摄政,还让他到了这么个地方,实际上等同于监国的位置坐着,实在让人摸不着头脑。
右京的衙门在西城区,与阮舟他们想要去的方向是相反的,纠结了一下他还是带着叶青柔跟了上去,毕竟他确实有话想问。
谢晴儿在衙役好像是看傻子的目光下走出了衙门,这年头居然还真的又拾金不昧的人,真是稀奇,衙役看着阮舟和叶青柔,眼神之中全是疑问,似乎在说“你们这个朋友是不是脑子不太好使”。
阮舟和叶青柔十分同步地撇开头,表示自己并不认识这个人。
不过几两银子而已,大概会落入衙役的腰包成为他们的酒钱,但是这样残忍的事实还是不要告诉谢晴儿了,万一她到衙门里面去闹事可咋整,自古民不与官斗,再牛掰也最好别和当官的掰。
“你们去哪里?”谢晴儿问道。
“你去哪儿?”阮舟问。
“是我先问的,你先说。”
“东面,办事,然后去神剑宗。”
“你去神剑宗干什么?有什么目的!?”谢晴儿突然激动地问道。
“去赴一个约。”阮舟淡淡地说道。
“婚约?”
“你果然知道。”
“我不同意这门亲事!”谢晴儿冷冷的说道。
“我也没说我同意啊,我就是想去问问有没有回旋的余地。”阮舟无奈的开口。
“你为什么不同意,凭什么不同意?”谢晴儿皱着眉问道。
“???”阮舟有点搞不清楚状况了,“那你觉得我该同意?”
“我没有说!”谢晴儿像是被踩到尾巴而炸毛的猫一样吼道。
“没有就没有嘛!你吼辣么大声干什么!”
一边的叶青柔看着二人,露出了一个悲伤辣么大的表情,我身边就没有一个正常人了吗?她转头看着一脸无精打采的瘦马伸出手抚摸着它的鬃毛,还是你比较正常,她默念。
当他们到了东城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太阳赖在远处山间不肯离开,三人找了个客栈住下。
随便吃了点东西,阮舟迫不及待的灌满了酒壶随便找了个能看到月亮的地方躺下就开始喝酒了。
饭可以不吃,酒不能不喝,尤其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多喝一点总能想起不少过去的事情,能见到父亲一面就是莫大的慰藉了,还有模模糊糊的母亲的脸,如果能够再见一次,阮舟觉得自己肯定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躺在房顶的瓦片上,看着月明星稀,喝着酒睡着,这是阮舟最熟悉的休息方式,他转了个身,目光落在后院的马厩里,那里正有一个女孩靠在栏杆上双手撑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