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眨了两下,“要回去了吗?”
“你背我,我脚痛。”书瑶说。
“怎么了,受伤了吗?”阮舟皱着眉有点着急地说道。
“没有。”书瑶扑哧一声笑着说。
“那你脚痛?莫不是内伤?”阮舟问,“我看看哪里痛?”
“没有痛啦,就是......”
“就是?”
“想让你背我而已。”
“早说嘛,分明就是懒就不要找这样的那样的借口嘛!”阮舟戳了一下她的额头说道。
“你才懒,你全家都懒。”书瑶捂着被戳的额头气呼呼地说道。
“我全家不就是你全家咯,懒婆娘。”阮舟嘿嘿地笑着,蹲了下去,将宽阔的后背对着她。
阮舟背着书瑶,行走在竹林之中。
“你在外面少喝点酒,不要老是和人打架,不准到处沾花惹草,每天早点睡觉但是也不要没事就睡觉,”书瑶在阮舟的耳边掰着手指头一件事一件地嘱咐着,“冬天要到了,你把我给你做的厚衣服带上。”
“知道啦知道啦,你是更年期的大婶儿嘛??”阮舟笑嘻嘻地调侃道。
“你就当我是更年期的大婶儿好了,”书瑶生气地说,“睡觉一定要盖被子,武功再高冬天也冷,还有,还有……”
书瑶说着说着声音就小了下来,她两只手紧紧的环住他,用微不可闻的声音说道:“还有,早点回来。”
“知道了。”阮舟微笑着说道。
入夜,时值秋收,虫蚊渐消,不过也有许多顽固分子仍然徘徊在林间屋中。
阮舟当然不怕,只需要一点真气的小技巧就可以将这些烦人的东西阻挡在外,再配上一点药液挂在屋中,即使有那么一两只也会毫不犹豫地向着陆东进攻。
啪的一声,陆东又拍死了一只蚊子,翻了个身继续睡觉了。
又是过了许久,阮舟借着月光看着陆东,小声地开口问道:“睡着了吗?”
“还没有,师父。”下一刻他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睡不着的话和为师聊会儿?”阮舟问道。
陆东转过身,看向阮舟,阮舟双手枕在脑后看着窗外夜色,月光洒在他的身上。
“准备去哪儿?”阮舟还是看着窗外,问道。
“我想去论剑大典看看。”陆东说。
“小冉就留在家里,”阮舟看着他,“这次我不会在你身边,你虽然是玄阶,但这江湖上能人辈出,玄阶着实不太够看,切记不要惹事,懂?”
“师父不去吗?论剑。”陆东希冀地看着阮舟,他迫切的想被阮舟认同,那是他是师父,他的救命恩人,也是带着他走进江湖的人。
“论剑还有两年多呢,到时候我会去,希望你已经是玄阶巅峰了,”阮舟凝视着他,“别死了。”
“是,师父。”陆东重重地点了下头。
阮舟摇了摇头笑了两声,“睡觉吧,这几天多陪陪小冉。”
“嗯。”陆东闭上了双眼,从陆冉出生到现在,他第一次要离开她那么远,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