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火一双眸子不情愿的看着荒云心道:跟你回去干嘛?继续让你吸我血吗?
荒云的眼睛眯了一下一把将花火的头按进自己怀里,并且将花火的发丝撩开,下一刻一团黑烟抚过花火的脖子,鲜血猛的涌了出来。
花火想从荒云怀里挣扎出来却被荒云死死的按住,随后荒云摘下面具微微弯腰开始吸吮着花火的鲜血。
花火再次感受着这种血液脱离身体的感觉,她无能为力,只能静静的等待。
花火低头看了一眼手中十月的信,心生一计。
不久之后荒云将花火松开,一张绝美的容颜展现在花火面前,荒云用手擦了擦嘴角的血渍开口说道“只要你以后听话,之前的事我既往不咎。”
花火将信紧紧的握在手中“好,我和你回去,不过我有一事未完成,你得先送我回临安城一趟。”
荒云并没有多犹豫,衣袖一挥就将花火带回了临安城。来到临安城的花火怀旧的走在大街上,荒云默默的跟在花火身后。
现在的临安城已是物是人非,以前花火熟悉的店铺已经不复存在,那家和十月饮酒的醉仙居也变得老旧不堪,还有不少新颖的商铺拔地而起。
临安城中白皑皑的一片,无论是屋顶墙壁还是地面都被雪白包裹着。起初花火以为凡间是冬日飘雪天,可大街小巷的人都穿着薄衣,加之花火也感到燥热。
花火抬头一看那空中一抹炎日赤裸裸的照着大地,这分明就是夏日呀。花火不经意的发出疑问“这不还没入冬吗,怎的就满城一片雪白了呢?”
一位江湖道士听到了花火的疑问,停下脚步走到花火跟前“这位姑娘你是别国来的吧!这临安城的满城雪白全要归功于先帝,先帝登基不久之后就下命说每月的七号每家每户都要将白瓦铺在屋顶和墙上,只要铺了的就能去官府领赏钱,慢慢的着就成了一种习俗,所以即便是如今先帝已经故去,这一片雪白也留在了城中。”
花火算了算时间,道士口中的先帝不就是无渝吗?可他为何要这么做?
突然花火的瞳孔放大,所有的一切恍然大悟,曾经在浮玉楼时她在无渝的面前指着飘落的雪说过‘它的名字叫雪吗?…名字好听,长得也好看!若是它可以不这么冻人,只留下一片白在这墙头和地上该有多好。’
道士见花火似乎很感兴趣接着说道“姑娘有所不知,有传言说这满城的雪白是先帝为心爱的人制造的,还听说那人也是一位男子。”
花火撇了道士一眼,虽说花火在凡间于无渝关系非浅,但也不至于什么心爱不心爱的吧。
道士见花火没了兴致连忙转移话题,他先是看了花火随后又看看花火身后的荒云“小道见二位气质非凡,郎才女貌,一看就知道是天造一双的佳人才子,要不让小道算算二位的姻缘前景如何?现在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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