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中花火在浮玉楼中日复一日的学习,从诗书礼仪再到骑马射箭,红雨姑姑都叫了在行的人来教学,白玉轩的门是开了又关,关了又开。
在这浮玉楼的时间越长花火开始习惯浮玉楼井条有序的安排,慢慢的花火也适应了他是一个男儿身,有时甚至还忘记了自己是女子。
一晃眼间到了十二月,凡间已经入了冬季。临安城的大街小巷在一夜之间全被白雪覆盖,整座城白皑皑的一片。
白玉轩的窗外飘起了鹅毛大雪,因为花州之上是四季如春,所以这是花火第一次看见雪。
花火兴奋的跑到院中,她伸手接住空中飘落下来的雪,不一会那雪就在她手掌之上融化,花火觉得新颖得很,跟随着雪转起圈儿来。
雪在花火的身旁飘逸着,有的落在花火的发丝上,有的落到了衣服上,更有少许白雪落在了花火的睫毛之上。此时的花火开心得就像一个刚见世的小孩,脸上的笑容十分迷人。
这一幕幕正巧被刚回白玉轩的无渝瞧见,自从上次醉酒一事之后无渝就对花火有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感情,具体是什么无渝也说不上来。
无渝看着花火玩耍的模样看得入了神,当无渝看见花火那双被冻的通红的手时脸上很是紧张。
无渝连忙走上前去将自己身上的披风披在花火身上“现在已入了冬,出门要多穿些衣服,要不然是会生病的。”
“无碍无碍,我是不会生病的。”身体突如其来的温暖让花火停止与雪的嬉戏,停下来的花火才察觉到四肢已被冻得有些僵硬,手掌和耳朵被冻得生疼。
无渝见花火的脸也被冻得通红,连忙拉着花火的手腕就往屋的方向走“快回房暖暖,你会被冻坏的。”
“无碍,无碍。”花火停下了脚步,她是想要再在这儿玩一会儿的。
花火感到被无渝抓住她手很是温暖,就如同温热的汤婆子般。冷得哆嗦的花火将无渝的手捧在了手上,索取着无渝手上的温度。
在浮玉楼呆着许久花火已然适应了自己是男儿身,便也不觉得这行为越举,可花火的这一举动让无渝紧张了,无渝像个木头人一人任由花火蹂躏他的手。
花火撅着脖子,冻得直哆嗦“这白白的东西好看是好看,就是太冻人了,怎么才可以让它停下来呀?”
“停?雪到了停的时候自然就会停。”虽说这也是无渝醒来之后第一次见雪,但是他的脑海中还是有一些玩雪的记忆碎片。
见花火的脸上很是疑惑,无渝问道“花兄没见过雪吗?”
花火摇了摇头,指着飘落的雪说道“它的名字叫雪吗?…名字好听,长得也好看!若是它可以不这么冻人,只留下一片白在这墙头和地上该有多好。”
“白茫茫的一片有什么好看的,还是春天的姹紫嫣红美不胜收。”
花火摇了摇头反驳,姹紫嫣红的一片她已经看了千年,自然是不极这白雪新颖。
“花火!花火!”
十月的声音从远处传来,花火扭过头一看就见连蹦带跳的跑了过来。十月失踪一事红雨姑姑已经报了官,之后也就成了迷案,现在十月是用九月的身份就在的浮玉楼。
十月在这浮玉楼中也学了一些规矩,她看见无渝规矩的行了一个礼之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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