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州里的像花火和花季月这样最末等的花精大都是无父无母的,他们大都是风将雄花的花粉吹到雌花身上而生,吸日月之灵气化成人形。
每当长芳主感应到有花精诞生时她都会派人将刚诞生的花精养在‘上林苑’中,所以这不算大的上林苑中住着上百号人,光是与花火同住就有四人。
刚受了鞭刑的花精们都拖着重伤回到自己的住处,灵力深厚的花精已经开始打坐让自己的身体快些恢复,而低微的只能趴在床上忍受着痛苦。
花火正吃疼的趴在自己的小床上,她所住的这屋子不大,刚好可以放下四张床以及一张方桌。虽然如此屋中摆设确相当的雅致,床和桌都是雕刻着精美的图案,就连窗纸也印有暗花。
此时的花火全身上下都被鞭打得皮开肉绽,疼痛感从身体的各处传来,花火看着桌上的蜜水用微弱的声音道“季月,你能不能把蜜水给我喝一口,我好渴。”
花季月正在桌旁的席子上打坐修养身子,听到花火的声音传来花季月就立马将灵力收回点头道“好。”
花季月的灵力在她们同等的花精算得上是出尖的,她只是稍坐休整了一下身上的疼感就减轻了许多。
花季月将蜜水倒在了杯中走到花火跟前,她让花火靠在自己的身上,动作很是清柔。即便如此花火起身的时候还是吃疼的“呲”了一声。
“是不是弄你疼你了?”
花季月关怀又温柔的声音传来,花火连忙说道“没有,没有。”
花火见到蜜水以后如牛饮水般将水一饮而尽,并且发出了很大的喝水声,花火喝完之后花季月很是贴心的给她擦掉了嘴角的水垢。
趴在在花火右边床上的花葵儿看着花季月贴心对待花火的模样,表情立马就变得嫌弃起来“罪魁祸首还能被伺候得这般周全。”
花季月将花葵儿的话当成了耳旁风扶着花火想让花火躺下,可是花葵儿的话让花火不乐意了,花火忍着疼痛坐直腰板冲着花葵儿道“你凭什么说我是罪魁祸首?要不是你多嘴我们也不会多挨十鞭子。”
花葵儿也是坐直了道“如果不是你说知道少尊的行踪我们会铤而走险闯禁地吗?不闯禁地也就不会挨鞭子了,你不是罪魁祸首是什么?”
“呵!”花火冷笑一声“偷看少尊一事本就是你情我愿的,况且之前还是你求着我让我带你去看少尊的。最后你却把责任全都推在我身上,还把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的告知了长芳主。花葵儿你不觉得你很过分吗?”
花葵儿被花火怼得一句话也说不上来,趴在花葵儿旁边的红衣花精也维护着花火指责花葵儿道“就是,就是。进易水之畔之前我们都知道那儿是禁地的,花火也没有逼我们进去不是?”
花葵儿看着红衣花精衣服恨铁不成钢的模样“花棠,怎么你也帮着花火说话?若不是我早早的把两年的灵力给花火了,我会闯禁地吗?花火提前可有说过少尊在易水之畔?”
这时花火无言以对,花季月正想让三人结束争执时“砰”的一声房门被打开。
破门而入的是一位气场高傲的女子,那女子的腰间佩有一把赤红色的宝剑,显得她的气质超凡脱俗。她穿着一身仙气飘飘的红色衣裙,裙摆之上绣有几枝红梅随着风轻轻飘荡起来。
&nbs...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