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
“我很孤单。”
“老娘很孤单。”
“叔,叶轻眉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你知道吗?”范闲问道。
“好像记得一点。”五竹偏头想了下说道。
“其实我也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范闲突然说道,他想五竹大概不地在意吧。
“那你是哪里人?”果然,五竹一点也不奇怪的问道。
“我和叶轻眉从同一个地方来的。”范闲直接说道。
“哦。”五竹平淡的应了声。
“你没有什么想问的吗?比如说我为什么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就算是机器人也是智能的啊,一点好奇心都没有吗?
“我只要知道你是小姐的孩子就行了。”五竹的风格还是一如即往,把天都聊死了。
“好吧,这身体还真是,至少血脉是。”范闲把狙击枪原样放在箱子里,“这东西我还是保管好吧,也许有一天我还得用他来保命,你帮我把子弹拿过来,太平别院我暂时就不去了,那里肯定有人守着。”
范闲提着箱子出了门,也不知道把箱子藏到哪儿去了。
五竹呆呆拿着那封信,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范闲想了一下也陪坐在一旁,反正天都快亮了,不睡也罢。
“叔,你以后不要再去庙里打架了,他们还会清洗你的记忆的,也许下次你连叶轻眉也会忘记,连我也不记得了。”
范闲悠悠的说道。
对于那个神庙范闲没什么兴趣,也不想跑到北极去看那个光秃秃破庙。
“叶轻眉有那么大的本事,那么大的理想,干嘛不自己当皇帝,自己作主,何必受制于人。”范闲真心这么觉得,叶轻眉的理想很好,可惜位置没站对。
“叔,你说我当——”范闲咬了咬唇还是没有说出口,现在时机还不成熟。
范闲望着天空从漆黑变得明亮,再变得散发着金光。
“闲公子,你怎么坐在这里,你一夜没睡吗?”家丁阿康阿福看着坐在门口闲公子惊讶的叫道。
“没事,只是想看看风景而已。”一晚上没睡,范闲嗓子有些沙哑。
“闲公子,你感染风寒了吧,我去把风寒灵熬上吧,您一会儿喝一碗很快就会好的。”阿康说着就快步跑走了,大概是去拿药了。
范闲揉着酸麻的脚朝院子里走去,五竹叔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那封信也带走了。
等范闲收拾好到门口时,王启年已经在外面等着了。
“不是放你五天假了吗,还没到时间呢,怎么就来了?”范闲看了眼王启年奇怪的问道。
王启年尴尬的笑笑,心里苦啊。
他昨天晚上被陈院长叫去批了一顿,才知道昨天晚上这范公子被人诬陷的事。
他现在严重怀疑这范公子就是故意的,他之前天天跟着时从来不见逛街的,怎么他一被放假,就天天去逛街了?
陈院长说他身份被怀疑了,王启年不相信,他都不知道他哪儿漏陷了?
“范公子,我这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几天不见,想得很,所以就早点来当差了。”王启年笑嘻嘻的说道。
范闲也不在意,点点头,率先上的马上。“走吧。”
他的事已经做完了,跟就跟吧。
也不知道腾子京那边还顺利不?
他在京都接触了好几个锁铺,接触了好几个锁匠,经过一番筛选才选中的那个锁铺老板。
这京都监察院的探子多如牛毛,让人防不胜防啊。
那个锁匠原是威宁县的,来京都时间不久,成为监察院暗探的机会不大,是几个锁匠中最好的一个选择。
如果这都中了,那只能说他运气太差了。
也希望那个锁匠走运些。
“公子是不是累了?”终于熬到下课,范闲神色困顿的走出太学院,王启年等人迎了上来问道。
“是有些累,我休息下,别打扰我。”
强打着精神上了一天的课,一晚上没睡,有些困,范闲靠在车箱板上闭目养神。
“咱当兵的人,有啥不一样,只因为我们都穿着朴实的军装......”
范闲突然睁开眼睛,一把掀开帘子,正看到几个守城兵打扮的人唱着歌走过。
楼上酒楼窗边,几个学子打扮的人,在听到歌声后也跟着节凑唱起来,“咱当兵的人,有啥不一样,自从离开了家乡,就难见到爹娘......”
范闲正奇怪时,就听到赶车的王启年和一旁护车的高达也跟着唱起来。
“咱当兵的人,就是不一样,为了国家的安宁我们紧握手中枪......”
“高达,你们怎么会唱这个?”范闲奇怪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