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阿宾的回忆里,有那么一个人总是挥之不去,她叫白洁。他想忘却忘不了,多情的人总是被无情的伤。
阿宾努力的回忆着那些幸福的时刻:
我已经记不清这是多少个年头了,当我再次站在这里的时候所有的一切都已经物是人非。时间果然是把利器,摧毁了一切,也抹杀掉我心里最后残存的一点儿执念。看着身前辉煌挺立的高级住宅,车水马龙的干净街道,川流不息的人潮。虽然我为祖国的繁荣昌盛感到骄傲,但难免有些许怨念,时代的发展埋葬了我最最心爱的人儿,我找不着她更看不见自己。泪水不禁模糊了视线,迫不及待的逃离开眼角。记忆被时间碾过,思绪漫天飞舞起来,不觉时光一下子竟被拉扯的很久、很远......
1.
那是一幢荒废了很久的三层宿舍楼。四周杂草丛生,有不知名的野花儿绽放,虽乱却也生机勃勃。那幢楼,外表墙面已经大面积的掉落,它就那么有些颓败的坐落在那里,不知熬过了多少个孤独、落寞的春夏秋冬。或许是建筑结构的问题,阳光似乎永远也无法穿透这里。透过老旧的拉合式玻璃窗看见的是狭长阴暗的走廊。因为光线问题在外面你永远也无法看的更深远。风打在窗棂上,将窗户拍打的吱吱呀呀的响,更添了这儿楼的诡异,同时它也当之无愧的被当时的我们冠以“鬼屋”之名。
故事就是从这儿开始了......
2.
那年正是我青春的花季,无忧无虑的学生时代,成天欢愉。
一次和同学打赌,作为输的一方我不得不接受在晚上进入“鬼屋”的惩罚。在同学的语言刺激下,我硬着头皮打着手电筒战战兢兢的走进去。刚一踏入,就升起了对未知的恐惧,这个“鬼屋”还真对得起它的称谓。我只能依靠着手电筒微弱的光芒一点点的向里面探寻、前进。越往里就越是胆战心惊。狭长的走廊,因终日享受不到阳光的沐浴显得有些潮湿。风透过破败的玻璃窗吹进来却出不去,来来回回的转着圈儿,发出呼呼叫嚣的声音,我不禁又害怕了几分。心中想着就此作罢,出去给他们语言折辱一会儿总比在这儿恐惧死的强,可骨子里的倔强依旧促使着我向前挪动。只要穿过这长廊,跑到二楼的入口,一鼓作气的冲到露天阳台就完成了赌注,我这么一遍一遍的给自己鼓励。可惜打着颤的双腿告诉自己已经没了奔跑的勇气,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远,我完成了第一个步骤,顺利的走到了通往二楼的楼梯口,暗暗松了一口气,可就在这时我清晰的感觉到了身后的脚步声,一步一步的向自己*近。我紧张到似乎全身毛孔都在放大,尽管是在寒冷的冬季却还是不停的冒冷汗,暗骂自己胆小,安慰自己这只是个幻觉,幻觉而已。可脚步声未曾停止过的来到我身后,一只冰凉的手掌搭上我的肩头,这一刻我都想大叫一声然后晕厥过去,可惜我并未如愿,而是随着那只手掌的主人一声喂,无比蹩脚的转过头,瞄了一眼又快速的转回去。是个“女鬼”,没能看清她的脸。我大着胆儿的跟她搭话,更像是在解释,我说我只是个学生,平时虽然有些调皮捣蛋但真的还算心地善良。可身后那个“女鬼”出乎意料的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声音也并没有像电影里鬼怪那般让人发怵。我再次转头,勇敢的细细打量她,真的是个漂亮的“女鬼”呵。美的事物总是能让人心情愉悦,我欣赏着面前女孩的美丽便忘记了害怕,与她交谈知道了她的名字——白洁。原来她是个新生,在这里迷路而已。呼的喷出一口憋了好久的气,仿若重获新生一般。
我站在二楼露天阳台上,冲着同伴们得意的大声叫喊。当我转过头寻找晴初时,发现她已经不见了,没有过多的疑虑,只觉她已经独自离开了。回校的路途中同伴们开始争先恐后的询问我“鬼屋”里的情况,心不在焉的有一句没一句的附和着。脑海里浮现的一直是那个叫白洁的女孩,暗暗责怪自己没有询问她所在的班级。不过既然都在一个学校,想必还是可以很轻易的找着她。内心欢腾着憧憬。
3.
第二天我就开始向所有认识的朋友打听晴初的消息。可惜结果让我大失所望,没有一人知道她。我疑惑了,难道她给我的是假名字嘛?可是她为什么要用假名字呢?就算这样,我仍然没有放弃寻找。一连找了好几天,还是没有任何音讯。我有些落寞了,想必这就是有缘无分罢。罢了罢了,既然她不想透露她的消息,也就没有执着的必要,就此终止断了自己的念想。
然而有些事总是无法预料的发展,在我快要忘了那晚的事之后,突然又迂回的转了回来。
那天天阴,是个周末。我和往常一样散步,不知走了多久,抬头我又看见了那座“鬼屋”。不知不觉我竟走了这么远了。心想既然到了,那就进去看看吧,鬼使神差的就踏了进去。没有第一次的害怕和紧张,相反莫名的有些兴奋。白天我还是能看清楚这里,空荡荡的长廊两边是一间间宿舍。有的门开着,有的门闭着,有的门虚掩着……穿过长廊,是一个很大很空荡的房间。眼神滑落,我再次见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就在窗户边儿上站立着,背对着我。我兴奋的喊着白洁,晴初。她转过头也看见了我,报以微笑。或许是这久别的重逢令我忘乎所以,我竟奔过去一把将她抱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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