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的过往,‘他’只记得她曾经的名字叫景熹。
三年如一日,‘他’坚信他就是云暮雪,自己的义兄,自己的丈夫。
这是她一直守着的一个秘密,从来没有告诉过别人,包括‘他’
…………
十三日这晚。
景熹等人的行动不算顺利。
最后一刻俞敬被人发现了,景熹为他挡了一箭后,他们所有人按照计划分头跑了。
景熹和俞敬往鸠城方向而去。
两人共乘一骑,俞敬分外自责:“都怪我不小心,连累了阁主。只是阁主不该替我挡箭,自己走了便是。”
“闭嘴!”景喜怒道,“这是我的仇,你舍命帮我,我替你当一箭又如何,爷愿意。”
俞敬不禁笑了:“阁主还有力气骂我,看来伤的不算重。”
“别说这些没用的,我只怕是功亏一篑。”景熹狠狠握拳,只怕是要便宜云三那狗东西了。
俞敬道:“这点阁主不用担心,我有把握。我走的时候特意拿走了几把刀,想必他们只当我们是贼。我弄来的那批次品足够乱真,
若他们只是清点数量的话,那便看不出任何端倪来。何况真品早被我们悄无声息沉下江,谅他们是无论如何也找不到的。”
“那就好!”
“只是这追兵着实烦人,”俞敬四顾看了一下,“鸠城就在前方了,不过这个时辰城门早就关闭了,阁主你身上有伤,
我看前面林子是个不错的落脚点,我先在那里把你放下吧,等我骑马把那些人引开,再回来接阁主。
如果天亮了我还没有回来的话,那阁主便进城去找家医馆看伤,随后我再去城中医馆寻你。”
景熹点头:“好,就这么办。”
俞敬便将受了伤的景熹放在了林中,自己策马将身后的追兵引开了。
景熹坐在树枝上,背靠着大树干,闭上眼睛就想到云秋君。
出门前和她闹了别扭,也不知道她现在是否还生自己的气?
男子汉大丈夫本不该如此小肚鸡肠与个女人生气的,何况那个女人还是自己的夫人。
他想着等回去之后,一定好好的向夫人赔罪。
……
“人不见了?”薛钱打着灯笼牵着马,对身边的盛廷道,“刚刚我好想听到有马蹄声。还好今天的月亮算圆的,不然那么快的速度迟早是要翻跟头的。”
盛廷蹙眉:“灯笼给我。”
“啊?”薛钱扫了他一眼,“我在和你说话,你听到我说的什么了吗?”
盛廷干脆自己动手从薛钱手中夺过了灯笼:“听见了。地上有血迹!”
他将灯笼凑近地面,薛钱走过去看,果然瞧见了地上有几个血点子。
薛钱不禁感叹道:“我说盛廷,你是狗鼻子吗?”
盛廷淡淡暼了薛钱一眼:“我用眼睛看的。”
薛钱哦了一声:“前面还有。刚才我以为是有人在赶路,原来是有人赶着叫人投胎,要不我们过去看看。”
盛廷嗯了一声,打着灯笼顺着血迹快步朝前走去。
很快,两人就找到了躲在树上的景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