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好好的。
一时间他便没有再说话,粗喘着坐在轮椅里缓了好一会儿,这才觉得身体渐渐有了力气。
随后他转头看向景喜:“阿喜,我想喝口茶润润嗓。”
景喜如何不明白,他这是要支开自己。
但她也只是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就迅速离开了。
不论他是真口渴,还是与盛廷有什么话说,她都满足他就是了。
等景喜泡好了茶端上来的时候,刚好碰到了出花门的盛廷。
两人面对面碰上了,都停下了脚步。
景喜问盛廷:“谈完了?”
盛廷点了点头。
景喜想了想问:“刚刚你说的那个新来的观察处置使,他是不是姓季?”
盛廷看了景喜一眼,微微蹙眉:“你知道?”
景喜听他这语气,再看他这些微惊讶的表情就知道自己没有猜错。
她摇摇头:“不是的,我并不知道。只是在京城的时候听说过一位姓季的御史大夫,所以就随口猜了猜。”
盛廷嗯了声,又道:“朝廷的人不好惹,你们,要多加小心。”
景喜点了点头:“会的。……对了,刚才你们说了什么?”
忽然被问到这个问题,盛廷愣了一下,随即又看向景喜,淡淡道:“没什么。”
景喜哦了声:“那我过去了。”
“等等,”盛廷忽然回头叫住了景喜,“我目前已经从幽南谷调回,最近都在鸠城,如果有什么是我能帮上忙的,你要开口。”
“谢谢……”景喜微微错愕,虽说和盛廷的关系缓和了,但两人之间也从未提出过提供帮助这样的话。
于是她想了想,便说:“会的。对了,忘了跟你说了,我不在齐军干军医了,以后也不会去军营了。”
盛廷微微睁大了眼睛,但很快就恢复了原样:“也好,做齐军的军医是个累活儿,之后你可以好好休息一段时间。”
“是啊,现在就已经过上了休养生息的日子了,不过如果你以后有什么伤病的话,直接过来找我就是了。当然我希望你永远别因为伤病而上门来找我。”
“嗯,”盛廷又看了景喜一眼,“走了。”
可他忽然又想,以后竟连同袍也不是了。
不过既然慕容公子有所托,而自己又已经答应了慕容公子,那么是与不是就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
晚上景喜盯着慕容玉吃药。
其实以前慕容玉对自己要求很严格,所有的药都会按时吃,但是最近他不愿意吃了。
因为一吃就吐,可他宁愿在景喜面前吐血,也不愿在她面前吐自己上一顿刚吃进肚子里的食物。
每当他要吐的时候,都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时候,他再也不想看到她身上被沾到他的秽物,一点一滴也不可以。
所以他会趁着景喜不注意的时候,偷偷的把药倒掉。
不过他的这个小动作很快就被景喜发现了,所以她现在就坐在他的床前,看着他喝药。
慕容玉皱着眉:“阿喜骗我,并没有答应我提出来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