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想的,我从来都不知道。我看这样好了,你们俩还是凑一块儿得了。”
“…………”景喜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只好派祥云出马。
祥云是常干这事儿的,立刻端着碗趴在了盛老太旁边:
“太奶奶我要吃这个,太奶奶我要吃那个,那个也要,还有那个。”
“好好好,太奶奶给你夹。你今晚你还回去睡吗?”
祥云立刻摇头:“不要,我要和娘一起睡,好久没有和娘一起睡吧。”
“行,也睡不了几年了。你是个男子汉,再两年就必须自己一个人睡了。”
……
收拾好碗筷以后,景喜带着四喜一起收拾这回带回来的药材。
四喜翻了翻麻袋,一脸的茫然:“主子,你这回怎么带了一麻袋石头回来?我搬麻袋的时候还纳闷呢,什么药材这么重。”
景喜正在找匣子,忙的目不转睛:“平时我念《本草经》给祥云听的时候,你要是用点心也不至于现在两眼一抹黑彻底抓瞎了。”
四喜太难了:“主子,我一听那些我就想睡觉,我真不是那块料。真的,我给您做做衣裳煮煮饭就行了。”
景喜好笑:“这药材分为三类,取自动物、植物和矿物,我今天带回来的就是矿物。好比大家所熟知的雄黄、雌黄、丹砂,胭脂里的滑石之类的。”
“啊不行了不行了,我头晕主子。”四喜一听这些就抱着脑袋在原地晃了起来。
景喜有点恨铁不成钢,招了招手叫祥云过来:“来,祥云乖,娘教你认石头。”
“好!”祥云答应的很干脆,屁颠屁颠的过来在里面挑了块最好看的,“娘这个可以给我吗?明天我要拿这个去和大哥哥换弹弓。”
“…………”好吧,这孩子注定是要做生意成为首富的人,就不勉强他学医了。
四喜完全搞不懂这堆石头,就去帮景喜找容器。
找着找着忽然顿了下来:“对了,主子,您不在家的时候有信到。”
“八成是姜大夫,拿来给我看看。”
四喜赶紧把信递了过去,一共有两封。
一封是姜大夫寄来的,景喜认得他的字迹。
但是另外一封却被水打湿,字迹已经看不太清楚了。
“怎么会这样?”
“送来的时候就这样了,说是一年前的信,他们上个月才发现搞漏了,不知道在那个犄角旮旯找出来的,就一起松了过来。”
“一年前?”景喜笑了笑,“那还不如别送了。”
她首先拆开了这封信,里面的纸早就粘在了一起,根本就打不开,更别提看清楚上面的字了。
不过这一年来跟她通信的也只有军营的姜大夫了,慕容玉偶尔也会提笔问上几个问题或者是交流,不过都是以姜大夫的名义发过来的。
想必这封打湿的信也是他们寄的,不过他们既然没在后续信件中提起这件事,那这封信的内容应该也不怎么重要。
景喜又拆开了另外一封信,细细看了一遍后,眉头紧皱。
四喜见状,忙问:“怎么了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