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来了,我后来还想过要回去找来着。”
“那么现在就物归原主了,这刀太锋利了而且没有刀鞘,对我来说很危险。”
“那你怎么现在才还给我?……哦你别误会,我的意思是这刀很快、你这样一不小心就会伤到自己的,早点还给我就能少一分风险。”
“……”景喜点了点头,“薛校尉果然坦诚,那我就明人不说暗话了,其实我之前是觉得这刀可以防身。”
“防身?”薛钱的眉头紧了紧,“也包括我吗?”
“……确实。”景喜摸不准薛钱的态度,试探着问,“薛校尉是生气了吗?”
“没有!怎么会呢。如果换做是我我也会这么做的,很少有女人家能像景大夫这么小心谨慎。”
薛钱看着景喜,心中竖起了大拇指。
有魄力!外柔内刚!特别适合自己!
“小心驶得万年船嘛。那……我这就去找慕容公子了。”
“好。……等一下,我们以后还会再见面吗?”薛钱紧紧捏着手中的布包。
“会的吧,世子康复这段时间我应该都会在这里照料,再说薛校尉还欠我一个心愿呢,不是打算赖账吧?”
“当然不会了!男子汉大丈夫一言九鼎、说到做到。我娘……我娘一直念叨着我的救命恩人呢,等你得了空我就带你、我就给你下帖子。”
……
盛廷已经醒了。
景喜刚推门进去他就看了过来。
他的脸色比刚做完手术那会儿好多了,但还是没什么血色,俊朗的脸上覆着一层冷漠。
景喜走过去,把正烫的药罐子放在了床边的小桌子上。
“怎么样,伤口还疼吗?”
“……”回应她的却是盛廷僵硬的侧脸。
景喜垂眸看了他一眼,笑道:“你们父子俩还真是像,祥云生气的时候也和你一样,抿着嘴唇,很委屈的样子。”
委屈?盛廷忽地看向景喜。
这个女人可真是可笑,他用的着委屈?跟她委屈?她也配?
他声音沙哑:“不管怎么样,你救了我,我很感激。但是事情一码归一码,你做的那些事情我是不会原谅你的。”
盛廷深吸了口气,忍着伤口的疼痛微微别过了头。
关于原主和狗表哥,景喜不知道盛廷知道多少,反正这夫妻俩只要一见面肯定是要闹不愉快的。
“所以……我做了什么让你觉得不可原谅?”景喜试探着问盛廷。
盛廷感到不可思议:“景喜!你是真以为……呃啊……”
盛廷一想到自己的妻子和狗表哥手拉手商量私奔的事就怒火攻心,恨不能起来掐死这个女人。
奈何他身上有伤,牵一发而动全身。
景喜看他这反应就知道原主以前犯浑的时候大概没怎么收敛,她忙后退了一步。
“好好好,你别乱动,当我什么都没说。有些事情等你伤好了我们再商量。”
盛廷一看她这个样子就想到她曾经窝在别的男人怀里说他不中用,他额头瞬间青筋暴露。
“出去,你出去!”
“好,我走我走,但是这个药你记得一定要喝。你想和我算账也得快点好起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