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处理牛大人可有什么异议?”
“没有,没有!既然少帅有令,那就凭孙千户来处置!本官一向不袒护作歼犯科之辈,就是本官的属下一样绝不放任,请孙千户惩戒他们,本官一向是秉公办事!”牛县令不想给自己找麻烦,他回答的很干脆而又圆滑:
“既然这样,请牛大人召集所有的狱卒和那些衙役。”孙大勇毫不客气的接口道:
...一个时辰不到,山阴县衙的院内,几十个个衙役、狱卒还有慈溪县的县典史和捕头集中在了一起。
孙大勇阴着脸,他低头对床板上的刘二进说道:“刘二进,少帅说了,你的尊严就是他的尊严!现在,你给我来认人,这里的人是谁拘捕了你不要紧,但对你动手的人必须要得到惩罚,打你的人经过,你只需要点点头就可以了!”
牛知县一看这种情况,他犹豫了一下...随后,漫不经心的、很无意的转过身,一句话不说的就转身而去。
一大群衙门的属员你看我,我看你,都算是明白了,这位青天大老爷这算是把他们给卖给了这些丘八。
“都给我排队,快点,不要让老子动家伙,都给我老实快点!”
十几名士兵提着未出鞘的刀开始厉声催促,看这情况,不排队恐怕是要动刀。动手是没有人敢,再憋屈也不敢反抗,乱糟糟的一大通之后,不管衙役还是狱卒,还是什么典使、捕头,无一例外的排成了一字。
“快点,一个一个的在这通过,别耽搁,否则,老子不客气了!”
这些丘八太蛮横了,县衙的人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可是...好吧,反正没有动过手的是大多数,走一遭就走一遭吧,权当给了知县大人一个面子。
...就这样,山阴县衙的属吏们一个一个憋屈的在门板前开始通过。过去的人心惊胆战,这位被打成这样,千万别眼花认错人,至于动过手的,只能祈求老天开眼,这位眼神不好用,能够放过自己。
一个,两个,通过的人算是长出了一口气,随后...撒腿就跑。
当一名狱卒战战兢兢的来到门板前,一直在看着刘二进表情的两名士兵没有犹豫,两人果断动手,就像提起一个布袋一样瞬间把这名狱卒扔在地上,随后,用准备好的皮绳绑了起来。
被绑的狱卒亡魂皆冒:“军爷,军爷!是鹤鸣镇的楚氏族人给了小的十两银子,是他们让小的这样做的!”
还未动手,这名狱卒招了,随后...通过的程序继续。
所有人过去,前前后后,不多不少,一共是留下了四个人。
不久,院落中现在只剩下四个粽子,一个躺在门板上的刘二进,还有一位被吓得直哆嗦的郎中,其余的,全部是孙大勇带来的人了。
孙大勇满面冷峻;“好,有胆色!敢打我家大帅的骑兵,既然敢打,就有敢打的担当。来呀,把他们的双腿我给我敲断,用力的敲,让他们知道什么叫痛,知道什么叫做军人的尊严!”
敲断腿,士兵们根本没有趁手的家伙。一名士兵反应很快,他观看一下后,快步来到一个厢房门前,一脚就把门狠狠踹开,所有士兵都明白了,于是,这个院落中所有的门算是遭了殃。
门遭了秧就是地上四个粽子的悲剧时刻,这些士兵可不知道什么是怜悯,这些丘八无一人落后的蜂拥而上......
探头探脑,偷偷观望院子中情况的人很多,这些人无一例外的瞬间闭上了眼睛,包括在屋内偷偷观看的山阴令牛知县。而那个一直在门板边守护刘二进的郎中,他已被这震撼心灵的高昂惨叫声吓得瘫倒在地......
不愧是周虎臣的嫡系,孙大勇的人很实在,他很好的继承了周少帅的一贯光荣传统。
打完了人,这还不算完,孙大勇三步并作两步的跑到了牛知县藏身的屋子:“牛大人您看,少帅的士兵被打成这样,总要有个交代吧?”
牛知县一耷拉眼皮:“孙千户有什么要求尽管说,总要给大帅一个交代。”
孙大勇当然不会客气:“刘二进恐怕一年之内都无法恢复战斗力,一名骑兵的月饷要五两银子,这一年就是六十两,伤兵什么也不能不干,总要吃饭吧?总要穿衣服吧?总要治伤吧?总要养家中的妻儿老小吧?大人您就担待些,在少帅面前末将也好有个交代!您就委屈些,出五百两银子我立刻就走!”
狮子开大口!我的人都被你打断腿了,我去找谁要补偿啊?!!!
竹杠敲的梆梆响,牛知县委屈的想哭,不过...想想没用,那个周少帅好像更难缠,这都是标准的瘟神啊!没办法啊!还是让
这些瘟神赶紧走为妙。
“我给,我给,还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