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忍不住想,这样的女人怎么会是外面流传的那样。
她和传言中的人仿佛是两个人一般,传言中的她愚蠢,傲慢,无知,可是他认识的这个闫语卿,聪明,和善,博学。
他常常会想,这样的人真的是传闻中的那个人吗?一个人怎么能有这么大的区别。
但是不知为什么,每次有这种想法的时候,他又很快让自己不如想这件事。
“在我看来,你的内在很美。”陆战霆安慰似的开口,他不一样闫语卿因为自己脸上的缺陷有不好的情绪。
闫语卿觉得自己脑子上有三条黑线,她自然能听出来陆战霆的安慰,但是恕她直言,她还没听过这样安慰人的。
这和传说中的好人卡有什么区别?闫语卿感觉自己都想扶额叹息了,但是想到陆战霆的身份,她又莫名的理解他了。
大概身处他这个位置,已经不去玩去哄女人了,应该说是女人反过来哄他才对。
“这句话如果说给其他人听,你绝对会挨揍!”
把陆战霆的轮椅固定在房间里,闫语卿从他的手上拿过自己的医药箱,小巧精致的医药箱里面只有银针,在陆战霆的大手里如同一个玩具一般。
这也是闫语卿特意找人定做的,如果背着一个大大的箱子,不方便不说,在王府里走一圈,什么秘密都没了。
陆战霆任由闫语卿摆弄,看着她铺开的银针没有丝毫恐惧,每一次的治疗过后,他都能感觉到腿部的变化,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在痊愈。
看到那些银针,就好像看到他康复的希望一样,人怎么会对让自己康复的工具恐惧呢。
“大概没有女人敢揍我。”陆战霆简单的陈述着这个事实,颇有性质的看着闫语卿,在看到她翻白眼的时候没有丝毫的厌恶,反而觉得她真实的可爱。
他没有接触过这样的女人,整个人是鲜活的,喜怒哀乐都在脸上写着,仿佛整个人如同透明的琉璃,不用费尽心思的猜想她在想什么。
他没想过有一天能够和一个女人同处一室却没有一点尴尬,甚至觉得时间过得飞快,这种感觉很陌生,却让他很欢喜。
这是在凡尔赛吧!一定是在凡尔赛吧!闫语卿翻了个白眼,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
她熟练而迅速的把银针刺入陆战霆腿部的穴道,一边和他聊着天。
“就是因为没有人提醒你,所以你才不会哄人,对女孩子怎么能说心灵美呢,女人想听的是你夸赞她长的漂亮,可不是……”
“你很漂亮!”
闫语卿抬头看了陆战霆一眼,有些哭笑不得,现学现用的也太快了,而且对着她这样的脸能说出漂亮,也是不容易。
不是闫语卿妄自菲薄,而是她现在的脸和漂亮沾不了边,但是女人嘛,听到别人夸赞哪有不开心的,就算明知道别人的夸赞是虚假的,还是忍不住高兴。
“虽然知道你这句话是假的,但是我还是很受用的,下次……”
“不是假的,我认为你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