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也是豪门第一次出手杀人,据说方大脑袋表面上很是淡定,但回去后足足吐了一天,最后连胆汁都吐出来了。
而其他几个没动手的人其实也好不到哪里去,个个恶心得连饭都吃不下去了,就算是杀过人的李猛还有葛涛几个人,也同样想想那天的事情后脑勺就是一阵阵地发麻,连带地,一群人晚上的训练都有气无力的。有时候,不动手而在旁边旁观的,其实视觉冲击力要远比真正动手的人还要震撼得多。或许当局迷旁观者清这句话用在这里不算太正确,但至少能从某一个侧面证明这种视觉冲击力的震撼。
不过,人都是在历练与成熟中长大的,豪哥说过,经历就是财富。他曾经举过一个例子,说什么是快乐?答案多种多样,但真正的就快乐就是,当你经历过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之后,再以后有什么诸如旁人的冷漠与白眼、暂时的不顺心不意,等等,你都不放在心上的时候,那时的心境才是真正的快乐。现在,一群人正在由最初的心理上的青涩变得成熟,开始实现了人生中最重要的初次褪变。
五月一日,国际劳动节终于到了,又是一年一度的国际小长假来临,每一个华夏人都沐浴在新世纪的阳光下,享受着改革发展带来的红利,开心快乐地享受着这难得的祥和的节日。
清晨,陈豪和陈晓就已经早早起床,陈晓开始梳洗打扮,要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然后跟着陈豪去天珠市玩儿。因为哥哥早就知道她了,只要放假就带她坐火车去天珠,天可怜见的,她长这么大小,还真的从来没有坐过火车呢,连那种绿皮火车都没有坐过。
正在陈晓美滋滋地梳洗打扮呢,不提防,陈豪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哥,你可答应我了,今天无论有什么事情都要陪我的,如果你说话不算话,我不跟你俩好了。”陈晓赶紧给陈豪打预防针。
“你哪儿那么敏感?或许只是谁打来的电话想找咱们吃饭而已。”陈豪笑道,只不过拿起电话的时候,就有些发怔,因为,电话号码居然显示是白莲的号码。
失神了片刻,稍稍犹豫了一下,他还是接起了电话。
“白老师,您好。”陈豪力争让自己的情绪平稳了一下道。两个人之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陈豪也不知道是什么,应该怎么形容,不过,他确信那是来自于一种模模糊糊的情感,纵然他现在也抓不住这种情感倒底是什么,应该怎样去对待。曾经前些日子,为了这种情感的突然消失,而白莲的突然间调走,也让他产生了一种十分黯然的不好的情绪,以至于现在接到了白莲的电话,他那如钢似铁的坚韧神经居然在一瞬间有了大幅的起伏波荡。
只不过,他刚刚说出这句话,电话那边就传来了白莲急急切切带着哭腔的声音,“陈豪,不好了,我爸爸不见了,你在哪里,求你,快点儿过来,呜呜……”
白莲的哭声在电话里响起,也让陈豪骤然间吃了一惊,“白老师,你不要着急,现在你在哪里?有没有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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