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刚刚拉开背包的拉链,陈豪却像是想起了什么,转头向陈晓温柔地一笑,“小妹,你先进屋去,把门关上,好不好?”
“啊?哥,你,你要干什么?”陈晓骇了一跳,扯着陈豪的胳膊道,王展夫妻两个蜷缩在地上,哆嗦着,心里头也是七上八下的,这个凶神,倒底要干什么?
“乖,你先进屋去,哥向你保证,不会做错事的。”陈豪轻抚了一下陈晓的脸蛋儿,将她轻轻地推到了卧室里去,将房门温柔地关上,只是下一刻当他转过身来的时候,眼神却狞猛了起来,他几步走到了茶几旁边,伸手进了背包,当他的手拿出来的时候,一把泛着血光的黑色战刀已经握在了手里,战刀上血纹宛然,那可不是铸造的时候天然形成的血纹,而是因为噬过的鲜血过多而造成的积痕,附着刀上,浓郁不化。
当这把战刀甫出背包时,也不知道是错觉还是真实的嗅觉,王展居然就闻到了浓烈的血腥味,直冲鼻腔,刺激得他直恶心。旁边他老婆赵艳眉一见这小子居然从背包里掏出了一把刀来,登时就吓得裤裆里“扑噗”一声,居然小便失禁了,“杀人啦,杀人啦……”赵艳眉声嘶力竭地叫了起来,却被陈豪的眼神一盯,喉咙就是一麻,下半句话居然直接吞回了肚子里去,想叫都叫不出来了。
“兄弟,不不不,大哥,别,别杀我们,你要房子,我们把房子给你就是了,不要杀我们,千万不要杀我们,你让我们做什么都行。”王展“扑嗵”一声就跪在了陈豪面前,磕头如捣蒜,苦苦哀求道。
“最后给你一个机会,把这件事情重新说一遍。”陈豪用刀尖儿徐徐挑起了王展的下巴,喷出口烟雾在他的脸上。
“是是是,我说,我说。我以前也是市体工大队的,教篮球,后来因为赌博被开除了。其实庆华大哥并没有欠我们钱,相反,他人很好,总是接济我们。但后来他们两口子就都去世了,我,我半年前欠下了赌债,家里的房子都没了,也是实在逼得没办法,就欺负晓晓年幼,伪造了一张借据,然后,然后就想搬到庆华大哥家住,只不过后来,我,我就起了贪心,想要霸占这所房子,所以,所以就做出了糊涂事来,兄弟,不不,大哥,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王展跪在那里哭得满脸鼻涕眼泪,身体哆嗦得如筛糠一般,真是被吓坏了。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狠的人,尤其是他那眼神,被他盯上一眼,就感觉像是被饥饿的猛兽盯上一般,他宁可从楼上跳下去也不想面对这个小子的眼神,当然,前题是摔不死的话。
“以后做个好人吧。”陈豪从袖子里拿出了一个小录音机,扔在了桌子上,用战刀平面轻轻拍了拍他的脸,“滚!”,如果真有一天要对峙法庭,录音机里的音频文件不足以做为最有力的证据,但起码可以间接地证明王展就是一个想强占民房的恶霸,到时候是非分明一查就知了。
“是是是,我们滚,我们马上滚……”王展看到那个小录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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