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怎样了?”
费萨尔就把电话拿了过来,点起了一枝雪茄,悠然说道,“您好,是罗德里格斯夫人吧?尊敬的夫人,我叫费萨尔,现在我已经劫持了这艘邮轮,您亲爱的先生就在我的手上,刚才我不小心碰到了他的头,实在抱歉。不过,一个小时之内,您要是不把十亿美金打到我们的帐户上的话,那我真的不敢保证,我还会不小心碰到罗德里格斯先生哪里,他会不会更加痛苦。”费萨尔哈哈一笑说道,又在电话里说了几句,就关掉了电话,随后眼神继续在周围的人身上巡视了起来。
一时间,所有人心情都忐忑紧张,不知道接下来会轮到谁倒霉了。
与此同时,各个船舱里,几乎所有船上的人都已经集中在了三层甲板上的房间里,泱泱三千余人,好在三层甲板位于船的中间层偏下,也是最大的甲板,倒也能装得下。
而那些劫匪们,明显已经是事先计划好的,开始逐个儿点名,将事先预定的名单挨个儿念了下来,让那些他们认为有名有号可以勒索的富人们集中了起来,在甲板上设了十几张桌子,桌子上摆着一堆的卫星电话,后面的富人排成了一条长龙,命令每个人都要往家里打电话,赎金从一百万美金起至五千万美金不等,如果半个小时之内不到帐,直接就杀掉人质。
同时,还有劫匪疯狂地洗劫着这些船上的游客们,大到现金,小到珠宝,甚至连嘴里的金牙都不放过,见到什么抢什么,谁敢反抗,直接开枪打死,浩浩荡荡的大洗劫终于开始了。
于是,船舱里乱成了一团,仿佛人间地狱,枪声、喊叫声、哭泣声,混合成了一片地狱交响曲!
陈豪在通风通道里爬行着,听着外面的尖叫声和呼喊声,心下沉定如磐石,越是这样的时刻,越需要镇定,他现在首先要做的事情,就是去把那些船上的安保人员救出来,同时向外发出求救信号,通过求救信号确定这艘邮轮的具体方位。
虽然现在劫匪已经通过人质向外拨打了电话,但他相信,那些劫匪肯定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那些电话是通过卫星转接的,也就说是,各国警方根本不可能通过这些电话来追踪到这艘邮轮的具体位置。就算通过这艘邮轮出发的时间能够推算出邮轮的大致方位,但这也根本没有用。
要知道,在茫茫的大海上,尤其还是在夜间,如果没有精准的座位定位,哪怕是坐标差上一点儿,也会失之千里,警方根本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找得到这艘邮轮。想让警方马上赶过来营救,抓住这群劫匪,唯一的办法就是用可以穿透屏蔽的无线电发出信号,然后由警方确定信号源。即使是那样,就算是离得最近的华夏,想迅速地组织并快速到达片区域,至少也要一个半到两个小时的时间。而那些劫匪又怎么可能给他们这么长的时间?恐怕那个时候他们早就跑掉了。
所以,唯一的办法就是,尽最大的可能给这些劫匪制造麻烦,拖延时间,以争取各国营救人员的及时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