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多亲近,不知皇姐可有空随我去御花园走走?”
良时见良景如此请求,虽不明其意,但还是答应了。想着与良景素无仇怨,她总不至于想要害自己。
冬日里的夜晚总是冷些,今日又是冬至,御花园里没有什么人影,倒是安静得很。行至半路,良景拿出一块帕子,这帕子上带着淡淡清香,良景说这是今年江南新上的蚕丝料,轻薄还带着香味,说着便将这帕子递在良时鼻下,良时细闻,眉头轻皱了一下,眼睛里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厌恶。不动声色的回答:“嗯,是不错。”
良景突然感慨:“其实皇姐什么好东西没见过,皇姐虽住宫外,却是父皇亲赐的府邸,父皇有什么好东西也总是想着姐姐那的,倒不像我…唉……”
良时笑着答:“皇妹如今养在沈贵妃那里,自然也都是好的。”良时心想,莫非这良景是嫉妒自己,果然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她到底想做什么,竟然下暗香这样不入流的东西。
良景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对了,臣妹今日是有礼物要送给皇姐的,竟忘了拿过来,采芝,唉,罢了,臣妹还是亲自去一趟拿来,下人们总是毛手毛脚的,省的到时候糟蹋了臣妹对皇姐的一番心意。皇姐先去前面的亭子坐会,臣妹去去就来。”说着便离开了。
良时立马回头让花月去叫叶猫来,又派花宁去陛下那里和何总管知会说自己不胜酒力先回府了。过了一会儿叶猫便来了,良时附耳给花月说了些什么,便带着叶猫回府了。
回府的马车上,良时体内的燥热便起来了,虽然闻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有了防备,但还是吸入了一些。方才良景的帕子上,沾着的是暗香,良时幼时便在太医署跟着林太医学医,这些年自己零零碎碎的也看了不少医书,研究用药,虽不能给人看病开药,但这些把戏在良时面前还是无处遁形的。只是良时不明白,良景的用意,良时与她也不曾结怨,这样的陷害有些莫名其妙了。叶猫察觉不对,掀开轿帘,则眼前这一幕惊呆了,良时的脸蛋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媚眼如丝,半躺在轿车里,虽竭力克制着,仍然是一片旖旎的景象,好像立即要失去了理智。
叶猫试图唤醒她“良时?良时?”
良时听到叶猫的话,又清醒了一些:“待会到了公主府,你送我回房,只说我是小醉了,记得什么也不要提。”
叶猫扶着良时进了房间,花月和花宁都没有回来,良时又吩咐不可让他人知道这情况,可自己一个侍卫的身份待久了总是不好的,可又担心良时的情况。正左右为难,良时忽然拉住叶猫的衣角,轻轻唤他:“沈清?”
叶猫心里咯噔了一下,略有些不舒服,良时竟然真的喜欢上了沈清?叶猫转过身,抚摸着良时的头发,心里很是生气,但是又不知道生谁的气。轻轻叹了口气,想着要是这些年不曾缺席也许就不一样了吧。
良时瞳孔微张,看清眼前的人:“叶猫,你去我梳妆台最左边第三个格子拿那个白色的药丸来给我。”
叶猫去拿了药,倒了水伺候良时吃下去,良时果然好了许多,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叶猫看着良时的睡颜,想到这些日子的接触,差点就真的以为那个玲珑剔透的公主真的变成了懦弱胆小的人,记得小时候,良时总是出其不意,变着法的叫自己陪着她玩新花样,每次都是被姑姑一顿责罚,林伯伯都怕了她,想着这些,叶猫大胆的吻了良时的额头,轻轻的出了门。
次日,良时睡到正午才醒来,就听闻宫里昨晚发生了一桩丑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