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朕之旨意,不得出京。“
顺承郡王,这是什么意思?
朱榑一下子傻眼了,意识到,可能他的封地可能保不住了,要和皇子们一样,成为被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雀,他顿时气得没有了理智,上前一步,怒道,“你难道也要学建文帝吗?是不是也要我的命?你拿去啊!”
朱高燨上前一步,拦在了朱榑的跟前,也气怒道,“七王叔,在你的眼里,还有尊卑长幼之分吗?”
一切都是朱高燨这个臭小子惹起来的祸,朱榑看到朱高燨,便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他五指成爪就朝朱高燨抓去,骂道,“小崽子,你还教训起老子来了,要不是你……”
他话音未落,朱棣便将儿子一把拉进了怀里,一脚朝朱榑踹去,“混账!朕看你是没将朕放在眼里了,你竟然敢欺负朕的儿子,来人,给朕把他拉下去,礼部下旨,此等不忠不恭,十恶不赦之徒,有何资格居庙堂之上,受百姓供养?”
侍卫们忙冲了上来,将目瞪口呆,清醒过来后,后悔不迭的朱榑绑走了,朱榑被拖着往宫外走,纵然有万般不甘心,此时,一举一动也正中了朱高燨的下怀,他目送着朱榑,淡淡地笑了一下。
看到他这一抹笑意,一瓢凉水从朱榑的头上浇下来,他醍醐灌顶般清醒过来,知道上了当了,或许,这小子等这个机会很久了。
谷王朱穗等人也看到了,不由得心头一哆嗦,他们这些王叔们最是知道朱高燨在几个皇子中有多受宠,原以为只是因为他年纪最小,奇思妙想最多,此时,他们才知道,这小子怕是连他爹都给算计上了。
朱棣却甘愿被算计,他牵着儿子的手,丢下了文武百官,直接进了宫门,边走边道,“你今日何苦跟你七叔过不去呢?”
“七叔若是好好做人,儿子何必和他过不去,他非要招惹到儿子的头上,儿子自然不会让他好过。要不然,今后,这个叔叔来一下,那个叔叔来一下,儿子还要不要好好过日子了?”
朱高燨不想提朱榑的事,他也不怕叔叔们会学他爹造反,自古枪杆子里出政权,虽然叔叔们有护卫,有的人护卫还不少,可在热武器面前,有什么用?
朱权等人也明白了这一点,眼睁睁地看着朱榑被拉了下去,彼此对视一眼,便各自出了宫,从始至终都不曾有任何交谈。
次日,冬至。
今年的活动还是和往年一样,朱棣先在华盖殿接受了军机处大臣和宫廷执事人员的参拜,然后才去奉天殿接受百官的朝贺。
夜幕降临,待百官都拜过了,他才从龙椅上站起身来,几乎瞬间,只见整座殿堂里,突然,亮如白昼。
所有人都抬起了头,只见头顶上,几个探照灯如同一轮轮炽白的太阳一样,照在头顶之上,纤毫毕现。
“这是……电?”夏原吉惊愣良久,喊出了声来。
“不错,这就是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