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清酒尽数流入风雪口中,齐花月才松开了风雪的唇,坐回了自己的位置,轻笑道:“好喝吗?”
梧越刚想开口说风雪不能饮酒,还未来得及说明,就见齐花月已经喝下整杯酒渡进了风雪口中,心中一紧,俊秀的脸上几分浓浓担忧,风雪喝酒没事吧?
而反观清梦和秀儿则是一脸震惊,齐花月不是公主吗?怎么做事如此大胆?
只听见“咣当”一声,秀儿因心中震惊双手一松,手中的茶杯自然而然落到了地上。秀儿指着齐花月,不敢置信惊呼道:
“公,公主,你这是干什么?”
齐花月急忙上前,一把捂住了秀儿的嘴,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瞪道:“你想让整个江月庭的人都知道我是公主吗?”
秀儿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所说之话的不对,急忙闭上了嘴,不敢再说话,要是让整个江月庭的人都知道了齐花月的身份,那还得了?
齐花月转身回到自己的座位,单手撑下巴,眼视风雪,脸上略带几分戏谑,调侃道:“美男不是不胜酒力吗?怎么我瞧着没有事呢,要不再喝一杯。”
三男子齐齐看向齐花月,再喝一杯,这怎么行?
三男子皆是极为出众的样貌,且各有特点。清梦是清如泉水,眼底干净透彻,光彩弥漫很是梦幻。
梧越则是雅人深致,好似寒冬暖阳,给人以温暖、柔和、亲切之感。
风雪则更象是大漠孤雪,清冷中带着几分谪仙之气,气质翩然,脸上还带着几分因被齐花月“偷亲”之后的绯红,很是诱人。
齐花月突然被三位美男如此注视,以为是自己魅力不凡,引得三美男侧目,心中偷喜,面带得意,故作不好意思道:
“你们怎么都看着我啊,看得我怪不好意思的。”
秀儿闻言不禁翻了一个白眼,公主殿下您被这么多美男盯着看,除了心里会偷着乐以外,还会不好意思吗?
齐花月又斟了一杯酒,递到风雪嘴边,笑道:“风雪,你还喝吗?”
风雪沉思了一下,心中在想,是喝还是不喝。
清梦见风雪不说话也不动作,以为风雪喝酒后的后遗症来了,急忙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故意与齐花月手中的酒杯相碰,微笑道:“公子,我敬你一杯。”
说罢,便将杯中清酒一饮而尽了,齐花月也不是那种不解风情之人,清梦既然愿意送上来,她也乐得其所,笑着与清梦对饮。
梧越见状急忙打着圆场,笑道:“风雪你方才所弹之琴甚是好听,不如再弹给二位公子听如何?”
“嗯。”风雪心知梧越是在帮他,轻点头,起身走到一旁,将古琴放在桌上,骨节分明的手轻拨琴弦,曲调自出之。
齐花月见风雪已离开她的身边,自己弹琴去了,也不恼,搂着清梦,一杯接着一杯喝起了温得刚好的清酒。
齐花月和秀儿一直待到子时,月挂高空才离去,临走时齐花月还顺着了一壶酒,一边喝着一边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