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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组一组数据罗列出来了之后,冯从文等蔚州的本地豪强才知道,蔚州与应州和朔州相比,竟然差了这么多。
不用说,冯从文等蔚州的本地豪强也知道,蔚州样样都不行,是他们造成的。
只是让冯从文等蔚州的本地豪强,有些不敢相信的是应州和朔州的人这么快就完全沦陷了,他们有些想不通蔡仍他们是怎么办到的?
冯从文心想:“难道是因为那个什么公审?”
冯从文又想:“如果真是因为将本土上层人杀光,而让他们打下来的地方变得如此支持他们,那么也就不怪包兴处心积虑的要杀光我们了。”
冯从文扪心自问:“如果换成是我,我也一定会痛下杀手。”
这么一想之后,冯从文顿时汗流浃背,同时也终于意识到了李纲和陈康伯的可贵,甚至有些后悔之前的冒失了!
等李纲念完,蔡仍看向陈康伯,问道:“你有什么想说的?”
陈康伯一拜在地,道:“下官无话可说,甘愿受侯爷处罚。”
蔡仍点点头,道:“你既然知道是你的问题,那么这个知州,你就别干了。”
陈康伯道:“诺。”
蔡仍看向包康,道:“包兴听令。”
包康立即应道:“下官在!”
蔡仍道:“从今天开始,你来担任蔚州知州。”
包康立即道:“诺!”
冯从文一听,蔡仍让包康这个煞星来接替陈康伯担任蔚州知州,立即劝阻道:“侯爷,不可啊!”
蔡仍看向冯从文,问道:“为何不可?”
“呃……”
你总不能让冯从文照实说:“我们不想要包康这个煞星,这个煞星所想的是想光我们,你让我来当这个知州吧,就算你不想用我当这个知州,也得留下陈康伯这个好说话的当知州啊,要不然,我们这些本地豪强以后怎么活啊?”
可这话冯从文实在是说不出口。
迟疑了一下,冯从文为陈康伯求情道:“那个……陈知州并没有过错,能不能……”
不等冯从文说完,蔡仍就从李纲手中拿过应州和朔州的汇报单以及蔚州的统计单扔到了冯从文的脚下,厉声道:“这还叫没有过错?”
冯从文哑口无言。
蔡仍又道:“不过,你说得也不算全错,错也不全是陈康伯一个人犯的。”
蔡仍一指冯从文等人,道:“别以为我不知道,造成这样的局面皆是因为你们这些人在背后捣鬼。”
冯从文连忙抱拳解释:“侯爷请听我们解释,我们……”
蔡仍伸手制止住冯从文,道:“我不想听你们解释,你们也不用解释了,我将我手上最好的官员派来蔚州,就是念在你们献城有功,不想在蔚州实行极端之政策,想投桃报李,想你们共同想出一道两全其美的共处道路,可你们却给我来这个非暴力不合作,那没办法了,既然你们不吃敬酒,那么就吃罚酒好了。”
冯从文等蔚州本地豪强,一听,顿感不妙!
果然!
蔡仍毫不拖泥带水的说道:“包知州,我宣布几件事,你记一下。”
包康拜道:“侯爷请说。”
蔡仍道:“第一条,一会你拿我的令牌去找牛皋,让他带兵陪你去解除蔚州的所有私人武装,兵甲、战马一律充入后勤部,然后将人员解送到应州政教处进行政教筛选。”
怕包康不了解自己的决心,蔡仍看着包康,又道:“记住,是所有。”
包康心领神会道:“侯爷放心,下官保证,连个门卫都不给他们留。”
冯从文等蔚州豪强一听蔡仍要做到这么绝,就想开口阻止。
可冯从文刚一动,只听无数“仓啷啷”声同时响起,再一看,所有的侍卫都拔出了他们的刀,大有,冯从文他们敢有任何轻举妄动,就屠光他们的意思。
冯从文等蔚州本地豪强,顿时就被吓得一声不敢出了!
蔡仍道:“第二条,既然田地的拥有者不去珍惜自己的田地,那就说明他们不在乎自己的田地,如此,这些田地就全都给我好了,然后你再以我的名义,给蔚州的人分田,不论男女老幼,不论汉民还是契丹、奚、渤海、阻卜等有色之民,不论贫苦还是富贵,只要肯要,就分十亩田地给他,要用抽签的方式分给他们,要做到公平公正……”
因为蔚州的田地有很大一部分属于蔚州的本地豪强,所以,蔡仍并没有在蔚州搞分田,甚至蔡仍都没往蔚州派政治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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