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谁?”
说道这儿,刘姝已经哽咽了;
“你到底是神是鬼,为何这么大的连环杀人案就这样封存?
为何,你的名籍信息里面,只有20年的信息,你来自哪里?你的父母来自哪里?”
说到这里,刘姝已经完全带着哭腔再说,泪珠像突然断了线的珍珠项链,大颗小颗尽数落下…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羞辱我们?整整一个分局的士气,就因为你的出现,个个都如丧家之犬。
所以,今天叫你来,就是要你告诉我答案。”
妙天行选择了沉默,这一连串的“为什么”让他的情绪显得异常的复杂,内心也在微微动容;
“似乎,自己的行为,给这些无辜的人,带来了太大的伤害,死几个人不可怕,可怕的是你坚持了一辈子的信仰、理想到弥留之际才发现,是错的或者被人搞错了,那…得多不甘心啊!刘姝以及整个青石分局,其实想要的是一个真相。”
刘姝的泪无声的流下,她没有抽泣,也没有怒吼,只是任那泪水无端的留下。
彼此,又再一次对视,而此刻,妙天行的眼里充满了愧疚,刘姝的眼里尽是悲伤。
妙天行犹豫了,他深知,这就像一道大门,从安心开始,被打开了,或许就再也无法关上。
一个彪悍、暴力,作风干练的“霸王警花”,被自己带入了这无尽的漩涡中,这让妙天行有些不忍,看着这哭花了脸的骄傲的刘姝,居然还是前几天的衣裳,没有更换,自己也还是前几天的衣裳,没有更换,两个人在此时此刻充满了“颓废、糜丧”,妙天行竟悲从中来,心疼起面前这个女人。
妙天行故作轻松凑到了刘姝的跟前,用手指轻轻的抹去了刘姝脸庞上的泪水,轻轻说道:
“别哭,我说;”说完这话,又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这忽然的举动,刘姝竟破涕为笑,一边抽泣,一边呜呜大哭又一遍怪笑;不知是什么心理,难道是这几日紧绷的心防突然倒塌?还是妙天行这亲昵的举动彻底的降服了那无边的恐惧?
妙天行被刘姝这啼笑皆非弄得摸不着头脑,缓了缓无奈的摇了摇头继续说道:
“所有你说的事情,我都知道,我也会给你解释,可以吗?”
刘姝还在继续又哭又笑,听了妙天行的回答,竟点点头,嘴里不知道是在说“嗯”还是只是那似乎涌不完的委屈。
“这里不是一个说话的地方,等你冷静下来,我们找一个僻静的地方,我把你想知道的都告诉你好吧?”
似乎得到了妙天行的承诺,彼此的心都松弛了下来;
氛围一下子变得轻松起来,妙天行微微一笑说道:“你看我俩这么狼狈,来咖啡馆不喝咖啡,你可是说好要请我喝咖啡的哦,不许抵赖!”
刘姝也噗嗤笑了起来,大花脸上的泪痕还未干,却竟已换了一番心境;
两人各自点了一杯咖啡,就开始揣测起了这变幻莫测的未来,或憧憬、或幻想、或期待…..
惬意的时光总是短暂,一杯咖啡还没喝完;
妙天行和刘姝几乎同时接到了电话;
白川给妙天行打了电话,电话里白川说:
“少主,我发现了异常事件,今天从早上8点开始,苏城很多地方都开始出现婴孩被抢夺的事件,作案者是一个穿黄袍的人,根据监控所见,应该不是普通人,只是暂时我还无法确定其身份;
目前,已经有18个一摸一样的事件,而全城的案子恐怕都是一人所为;
我现在立即动身开始搜寻此人,如果你身边有人,就不必答话,到家等我回来复命。”
刘姝的电话是张雪峰打过来的,本来张雪峰知道刘姝因为“雷暴行动”失利而心力大损,也想让她好好休一个年假,但是,现在事情紧急,自己在苏城总局无法脱身,青石分局也已经乱成一团,迫切需要管理、组织人员,不得已才给刘姝来了电话。
二人挂完电话,对视一眼,似乎都知道了彼此的心意;
默默收拾了一下,都站起了身。
“走吧!”刘姝简单的说了一句;
候着刘姝买完单,出门便都案自己的路线离开;
刘姝突然回过头问道:
“你去哪儿?”
妙天行回头,看着这个让自己内心反复的女人,良久才说道:
“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