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静熹把他抱上膝头,笑得见牙不见眼,“等你成年了再说吧!”
“为什么呀?是我不可爱?还是我的名字不够动听?”他歪着脑袋,长陵家特有的细长眼睛扑闪扑闪地眨着,大有“你要是说不,我立刻哭给你看“的架势!
望月静熹听着这孩子气的话想笑又不能笑,憋得脸红脖子粗的,见他一脸委屈地看着自己,忙放下手中的茶杯,摸了摸他脑袋上的一撮呆毛,感受着手心里的柔软,嘴里说着哄他的话,“有机会,我一定报小殿下的名字,不哭,不哭哦!”
长陵渊坐的位置正对着望月静熹,中间又没有人坐,所以她有什么动作,长陵渊一目了然,尤其是她说的话,再配上她顺小川毛的动作,彻底让十五年前那个在晦暗的储藏室里哄他的小丫头和现在的她重合在一起了。
一个人的身高可以变,容貌也可以变,可有一些深入骨髓的东西是不会变的!
长陵沼此时已经原地气成了个球,他不过是转身吩咐工作人员把自己存在这的酒拿过来而已,只不过几句话的功夫,这个小崽子就溜出去给他丢人现眼了,他决定了,绝不能再把这个小崽子丢给父亲了,他得带在身边,哪怕忙成个陀螺,他也得把小崽子栓在裤腰带上一起转,免得自己晚节不保。
长陵川一听见望月静熹答应下来了,立马把委屈的眼泪一收,笑出了漫山遍野的灿烂春花,丝毫没有察觉到凄惨的未来正在向他招小手!
望月静熹这一桌因为有了个活宝长陵川,才渐渐有了正常聚餐的氛围,虽然笑得有点拘谨,可也比隔壁只有两个单身汉相对无言地就餐的那桌好太多了。
午餐就在这样诡异的气氛中进行着,临近结束之际,长陵渊这才不紧不慢地举杯站起身来,说话的语气郑重得像是在联合国会议上发言一样,“各位今日辛苦了,我敬各位一杯!”
“哪里哪里,能得殿下莅临鄙馆是我们的荣幸!”
“不辛苦,不辛苦,这些都是我们职责所在嘛!”
“哪能呢,殿下这么说岂不是折煞了我们嘛!”
望月静熹很鸡贼地混在人们的七嘴八舌里,企图当一回南郭先生蒙混过关,哪知情况徒然一变,自己在众目睽睽之下被点名了。
长陵渊说:“今天辛苦望月小姐了,这杯敬你!”他一口闷了第一杯,本想宣布结束,可无意中一瞥,瞥见了某个人独自偷乐的神情,这又让他想起了十五年前蹲在地上嘲笑他的小丫头,他鬼使神差似地给自己酒杯满上,故意点她的名字,吓吓她。
二楼上,有好几十双眼睛盯着呢,望月静熹只得硬着头皮,给酒杯斟满了,“殿下,言重了,这是我应该做的。”
大庭广众之下,长陵渊自持身份,不可能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便率先扣上酒杯,表示用餐结束,跟一起用餐的馆内工作人员们一一道别后,便来到望月静熹这一桌等着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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