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柏被判了罪,文栎这才心满意足,当天下午就带着一家子从客栈打道回府,回上巴河村了。
文濯昨日下学回来便知道了家里的事情,便托了村里人去先生那里请假,之后不仅自己煮了粥,还带着文澄早早歇息。今天更是主动让刘氏补觉,自己守在文老爷子身旁。
文栎一行人到文家时,老爷子还未清醒。刘氏睡得浅,听到院子里的动静,一下就醒了。
她往窗户外一瞧,看的有人回来,以为是文柏。急的鞋都没穿,抱起文澄就往外跑。
走到近处,才发现回来的只有文栎,徐氏,小徐氏和文池,并没有文柏的影子。
刘氏迟疑的对着徐氏和文栎问道:“娘,小叔,大郎呢……大郎怎么没有和您们一起回来?”
徐氏看到刘氏散乱着头发,打着赤脚的模样,略微有些不忍,没有接话。倒是小徐氏在一旁道:“大嫂,您这话问的不对。大哥犯了罪,要受罚的,自然不会和我们一起回来。”
刘氏听见小徐氏的话,希望之火又被扑灭,悲戚万分。
“娘,小叔,弟妹。大郎他从未有过坏心眼,他就是说话直,若是有什么冒犯之处,还请你们高抬贵手。都是一家人,不要赶尽杀绝!”
刘氏红着眼睛站在他们一群人面前,血泪盈襟。
文栎却仿若未闻,只是抱起文池,对着徐氏和小徐氏道:“池哥儿累了一天了,先回房歇息把。”
接着才转过头对刘氏道:“大嫂,大哥的事情,是县老爷判的,怪不得我们。你若是要怪,就去怪县老爷吧,我们在衙门也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
刘氏听了文栎的话,只觉得文栎冷漠至极。
“文栎!你!”
刘氏一声尖叫,不顾怀里抱着的文澄,猛地往往文栎方向冲过去。
文栎只是轻轻侧身,刘氏便摔倒在地,她悲哀的伏在地上,呜咽的哭起来。
文老爷子房里的文栎听到母亲的尖叫,赶紧往外冲。
他来到院子里时,文栎一行人已经走了,刘氏仍赤着脚,满身是灰,伏在地上啜泣。
“娘,您怎么连鞋都没穿,怎么了?”
文柏小心的拍拍刘氏身上的灰尘,抱起文澄,将刘氏扶到塌边坐下。
直到文柏将刘氏的鞋子拿过来给她穿上,刘氏才从情绪中走出。她哽咽着说:“濯哥儿,娘没用。你二叔他们回了,他们不肯放过你爹。儿啊,娘该怎么办!”
文濯看到刘氏六神无主的模样,心里也焦急,但他不敢在刘氏面前露怯,只能强撑着道:“娘,我们去和爷说,今天上午爷的指头动了,我觉得爷肯定醒了。”
“和你爷说?”
文濯提到文老爷子,刘氏仿佛一下子抓到了主心骨。“濯哥儿,你二叔他们还不知道爷病了,你去和他们说,让他们来看爷。”
文澄在一边默默的听着,心里对文栎一家恨之入骨。
文澄虽然是现代的思想,但刘氏的表现和老爷子的中风已经让她明白,文柏的处境有多艰难。虽然现在文澄还做不了什么,但她已经将文栎对自己家里做的一切记在心里。
文栎,你最好保佑父亲没事。若这次父亲出了什么事,我一定要你血债血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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