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趁着文栎午睡的功夫,来到徐氏房里。
“你以为我没闻到,那狗肉味,都飘到我和老爷子这边来了。大夏天吃狗肉,也不怕燥得慌!”
徐氏一直对大房不满,一听小徐氏起了话头,马上接腔。
“娘,您说大哥大嫂是不是找到了什么来钱的路子?我看大哥每天不怎么出门,他们家哪来的金山银山这样吃喝!”小徐氏见徐氏的态度,立马说出心里的疑问。
“老二家的,你去刘氏屋里问问,探个口风。”
“娘,我去能问出个什么,大嫂嘴严着呢,真有什么好的他们肯定瞒着咱们。大哥大嫂哪会把我当一家人。”
小徐氏一想到文柏家藏了钱,心里便恨得直痒痒。找着法子在徐氏面前给文柏一家上眼药,她知道,徐氏比自己更恨大房。只要让徐氏去闹,大房肯定讨不了好。
“老大这是分了家就无法无天了,你不去我去!问不出东西就让他们拿钱出来,要是他们在分家前藏了钱,这钱还是得交到公中来,重新分!”
徐氏一听小徐氏的话,就像被点燃的炮仗一般炸起来,她越说越来气,二话不说跳脚就往大房方向走。
小徐氏见状,也紧随其后。
“刘氏!你给我说清楚!你们藏了多少钱?!”
徐氏人未道,声先到,一声大吼,将文澄吼得直哆嗦。
刘氏听见徐氏的声音,出门便看见徐氏和小徐氏二人急冲冲走过来。徐氏怒目圆睁,风情的吊稍眼瞪得极大,显得尤其恐怖。
“娘,什么藏钱?我没明白。”刘氏赶紧细声解释。
刘氏身体才恢复不久,听不得吵闹,徐氏的大嗓门吼得她心口直颤。
徐氏见刘氏轻声细语的样子,更是火冒三丈,口水四溅,大声道:“你不明白?你家天天吃香喝辣的,就分家那点银子能够用吗!你们要不是藏了钱,哪里会这般吃喝!”
刘氏一听便明白是徐氏误会了,连忙道:“娘。这个您真的错怪我们了。前些日子我身体不爽,大郎请了曹大夫,说我是气血亏空,需多吃滋补之物。”
徐氏信了几分,有些犹豫。一旁的小徐氏见刘氏面色红润,怎么也不像气血亏空之人,立马开口。
“大嫂这么说,可就是扎我们心了。大嫂要是病了,我这个做弟媳的怎么样也要来帮衬帮衬的。不过你这是几时请的大夫,我怎的都没见到?”
说着,还对着徐氏眨眨眼睛。
徐氏听小徐氏这么说,也打量起刘氏,见刘氏比分家前还圆润了不少,怎么看身体都不差,自觉被骗。
怒道:“你就算是病了,也用不着这样吃喝。我看你们这样大手大脚,不像是病了,倒像是发财了!”
“就是!大嫂,不管你们是藏了钱还是发了财,咱们一家人,总得和我们说实话吧!拿病忽悠我们,这可不仁义。”
刘氏还想解释,听到动静的文柏已经从书房出来,正看到徐氏带着小徐氏咄咄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