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的废物的朋友骂的,这就跟那个废物骂他一样,不能忍!
“东深,你什么意思,带人来上门侮辱我是吗?”
“闭嘴!”一道尖利的女声呵斥道。
钟离抬头一看,一位宫装丽人在众人的拥簇下缓缓地走来。
“东容给你哥哥和他朋友道歉,整天跟谁学的不三不四的,给我回屋待着,以后不许你再跟你那些狐朋狗友玩。”
一句话就把东容之前的行为定性为,受了狐朋狗友的引诱,把她的一颗好白菜给熏了。
狐朋狗友:“······”
东容:“······”
东深压根就不接这一茬,“姨娘你怎么出来了,我爹呢?”
说着,人就错过她,往后院去。
兰溪与也不拦他,而是亲亲热热的拉着钟离的手,“你是小深的师姐吗?长得真好看,比我家的这几个都好看,多大了?怎么称呼?”
钟离害羞的把手从对方手里抽回来,“您是?”
兰溪与脸上的表情连变都没变,“我是小深的姨娘,这两个是我的女儿和儿子,让你看笑话了,真是不好意思。”
说着,就拉着钟离的手遥遥的跟在东深身后,说的话即叫东深听到,又叫他无力反驳。
钟离默默的给这位姨娘点了个赞,乖乖了,怪不得会成了最后的赢家呢?
就冲人家这撕掉脸皮的做派,不成功也成仁啊。
东深的爹,看起来不像是一个上了年纪的修士,反而看起来更像是凡尘的那些富家老爷。
一见面就对她这位突然冒出来的师姐,表示了诚挚的欢迎,“钟姑娘,你第一次来我们家,没有招呼好,慢待了,还望钟姑娘不要嫌弃,请上座。”
钟离客气的摆摆手,“东老爷客气了,是我不请自来,唐突了诸位,真是不好意思。”
“呵呵,哪里哪里,钟小友客气了,坐、坐,快坐,阿深赶紧请钟小友坐下,咱们赶紧开饭,你们一路回来累了吧?”
一顿饭吃的和谐的很,完全没有大门口的剑拔弩张,整张餐桌上都充斥着父慈子孝姨娘美的场面。
搞的钟离这个外来者,闪耀着千万伏的电瓦蠢蠢欲动。
终于,饭毕,钟离提出了告辞,“东叔叔,我先下去休息了,你们好好聊。”
“呵呵,让小友看笑话了,我很久没见阿深了,有很多话忍不住想跟他说,失礼之处还望钟小友见谅。”
“哈哈,怎会,东叔叔您这是一番慈父心肠呢,我很理解呢,呵呵···”
“好好好,东伯你送钟姑娘回客院休息,我们和阿深在这里再聊一会儿。”
“是,老爷。”
钟离慢悠悠的跟着东伯出了宴客厅,后面的大厅里在她走出来的那一瞬间有一瞬的静默,而后像是一滴水落入了无边的大海一样了无痕迹,消失无踪。
端坐的四人霎时又恢复了热闹的情形,不过内里的心情到底如何也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而钟离出了大厅就不再关注他们这一家子,一个个变脸的忒快了,奥斯卡的小金人都蹭不了他们的热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