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
俨然。
这厮看似是跟李长寿捆绑在了一起,实则,早就留好了后路,根本就没把家人往这边带。
思虑片刻,李长寿对旁边满脸自责、一副要吃人模样的胡忠军耳语几句,便是大步来到了这边公房内。
“唔,唔,千总爷,在下冤枉,冤枉哇……这一定是有人诬陷在下啊!在下对千总爷您的忠心,千总爷您难道……啪……”
可怜胡四海还要急急解释什么,旁边的墩子再也忍不住了,劈头盖脸的一个大耳光子便是狠狠的抽在了他的大饼脸上,暴虐的啐骂道:
“狗杂种,你他娘的唬谁呢?!真以为转了几转,咱们就找不到你了?不怕实话告诉你,千总爷早就对你们这帮人有所防范,一直在盯着你们呢!你以为老子们不知道,那姓郇的骚婆娘,是你个狗杂种的姘头?!”
“这……”
胡四海陡然也反应过来。
饶是他已经足够高看了李长寿,却……还是小瞧了李长寿的能量和手段啊!
无怪乎,无怪乎人家年纪轻轻,便是能走到此时,独镇一方了哇……
“哇……”
转而,他忙是急急看向李长寿道:“千总爷,千总爷,我姓胡的知错了,知错了哇。可是千总爷你也知道,我就是吃这碗饭的哇。若是不……”
“哎,胡爷,行了,不用再解释太多了。这事儿,我也并未怪你,你也有你的苦衷不是?再者说,前番时,胡爷你深入鞑子营地,也是立下大功了的吗?来,墩子,你傻了么?还不快给胡爷松绑?”
李长寿说着,忙是招呼墩子。
墩子一愣,转而便反应过来,忙是陪笑道:“胡爷,您千万别生气,我这也不也是气昏头了嘛?说到底,咱们汉人,才是一家人嘛!”
“不生气,不生气,都是误会,误,唔……”
然而就在胡四海先对墩子解释几句,又忙扭过头来,跟李长寿这边解释的时候。
墩子手中的钢刀,早已经是出鞘,无比果决的便是抹在了胡四海的脖颈上。
可怜胡四海瞳孔猛然放大,张大了嘴巴如出了水的鱼一般想说些什么,可温热的鲜血不断汩汩流淌间,他的眼皮却是陡然一番,再也没有了生机……
“嘭!”
一脚将胡四海死猪般的尸体踢到了一旁,墩子有些无语的看向李长寿道:“哥,这种杂碎,宰了便宰了,何必这么麻烦呢?”
“你懂个毛线!”
李长寿登时没好气的瞪了孙子这憨憨一眼,“少操心这没用的了,赶紧把这边收拾一下,等下,城里少不得还得肃清!咱们再不能犯这等失误了,明白么?!”
墩子自是明白李长寿的意思,也隐隐有点摸到了李长寿的线,忙是重重点头:“哥,我马上收拾!”
……
离开墩子这间公房,李长寿扫视周围人群,刚要出声安抚他们的情绪,杨彪却是又快步过来,贴着李长寿的耳边低低耳语道:
“爷,那辅兵总旗一家子人从西门出去之后,想往鞑子那边跑,已经被咱们沉海了……”
“嗯。”
李长寿漫不经心的点了点头,又对杨彪低低耳语几句,这才是露出了笑容,笑吟吟的给一众心惊胆战的老百姓们解释起来。
这种时候,大战在即,又怎只是窸窸窣窣的杀鸡给猴看?
就算不人道,就算要因此背负骂名,但李长寿却绝不会再有任何心慈手软,给绝大多数人的安危,留下什么隐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