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不能在这儿?我好象听到你屋子里有声音,你和谁在说话?"南宫音修剪成柳叶形的双眉皱在一起,声音冷厉。
看着南宫音难看的脸色,米娅只觉得讽刺,女儿这么晚回家,当妈妈的不关心问一声也罢了,一张嘴反倒象在审犯人,指甲不由的抠住门手把手,扬了扬下巴:"我刚刚在打电话,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南宫音嘴角浮出无声的冷笑,眼睛若有似无的瞄向门后,虽然米娅身体堵的严,可总感觉南宫音的目光似乎看穿了什么,随即转身走了。
怔了一会,米娅心里堵的慌,南宫音的阴阳怪气像在她心上塞了一团棉花,就算她嘴上说不在乎,可又怎么能真的不在乎,毕竟南宫音是她的妈妈,天底下有哪个孩子不希望从妈妈那儿得到温暖和关爱,尽管南宫音一向吝啬,但在她的内心深处仍是渴望哪怕从南宫音那儿得到一丁点儿的嘘寒问暖。
深吸了口气,确定南宫音回到房间,她迈步出房门。不曾想,握住门把手的手被人扣住,司徒政用颇玩味的声音在她耳后呢喃:"你不用走,我走,不过你得告诉我,今晚你应酬完后去了哪儿?"
听他这意思好像知道了什么,米娅只能面无表情,不作声。
"你不说我也知道。"他停了停,似乎在审视她,语气缓而慢的吐出"秦桑岩"的名字。
这种时候就是比拼耐力的关键时刻,千万不能露出马脚,米娅仍面不改色,眼睛一眨不眨的与他对视:"如果你是指我开车送他回家的事,那么我没什么好说的,国土局和教育局的领导都看见我帮他开的车,这不代表什么。但倘若有人想借题发挥,或是乱扣帽子,那得拿出证据。"
"证据..."他若有所思的低喃,虎口微微收紧,在她感觉到手腕快断时突然抚上她的脖颈,一字一句狰狞的说:"娇娇是我妹妹,秦桑岩是他未婚夫,他们马上要结婚了。我不希望在这节骨眼上出现什么乱子,司徒家和秦家丢不起这个脸,你最好把你那点小心思摘干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你想多了,我这辈子就算是对所有男人动心思,也绝不会对这两家的男人有什么兴趣,凭我这样的美貌,在'罗曼贵族猎婚';那儿找什么样的金龟婿没有,何必非吊在这一颗树上,你说是不是?"米娅眨了眨带电的勾魂大眼,刻意挺了挺傲人的双胸,脸上笑的放/荡。
司徒政毫不客气的接受她身体的偎近,甚至伸出手搂住她的腰,眸光深的让人看不出喜怒:"秦桑岩是娇娇的,你对他可以没有兴趣,不过对我,你必须有兴趣。"
"原因?"
"因为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他故意贴在她耳边说,"不要急着否认,那天你为我流的处/女血我特意用玻璃瓶保存起来了,不信我改天拿给你看看,绝对有纪念价值。"
"你变态!"米娅感到一阵窒息的冷,一把揪住他的衬衫领子,气的咬牙,"别忘了我和你是同父异母的兄妹,这事被司徒冲知道了,你们司徒家的颜面..."
"要不是为了娇娇,我早改姓钱。"司徒政握住她的手打断她的话,慢悠悠的从衣领上扯下来,并反扣在手中,沉沉的说道,"司徒冲他没资格跟我谈颜面二字,司徒家的颜面早就被他毁灭殆尽。他玩南宫音,我玩你,这很公平,父子俩一人一个,谁也不用跟谁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