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安慰。
但毕竟刚刚自省过,再加上卡伦也意识到,自己这段时间为了图省事,“帕瓦罗先生”已经很久都没有“回家”看看了。谷橃
戒指一闪,卡伦变成了帕瓦罗先生的模样。
很久没用这副面具了,因为帕瓦罗先生的身份对现在的自己来说,所发挥的作用已经很有限,可帕瓦罗先生在卡伦心里,有着不一样的意义。
在接触帕瓦罗之前,卡伦觉得秩序神教,无非是信仰和其他教会不一样,本质上,都是一样的货色。
是帕瓦罗先生,让他看到了真正的秩序,真正的秩序神教。
“少爷,这些食物好多我都不认识啊,我不知道哪些需要加热哪些不需要。”
“去问阿尔弗雷德……不,去问普洱吧,它知道的。”
“好的,帕瓦罗先生。”
希莉转过身,然后愣住了,本能驱使她回头再确认一下是不是自己眼花,但薪水让她继续坚强地前进。
卡伦敲了敲门,房间里的抽泣声停止了,很快,门被打开,莱克夫人站在门口,看见站在面前的“丈夫”后,莱克夫人“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您请进来。”
莱克夫人给卡伦搬来一张椅子,示意卡伦坐下,她自己则坐在床边,继续笑道:
“您不用这样的。”
“呵呵。”卡伦也只是笑了笑。
他意识到,自己是会错意了,莱克夫人不是为想念帕瓦罗先生而哭泣,应该是因为其他的事。
坐在床边的莱克夫人穿着银白色的睡裙,脖颈处和胸前大片都露在外面,其实,最惹眼的还是她坐在床上的臀部,宽松的睡裙让她坐下时,臀部可以尽情地铺陈开去。
记得上次自己误进了多拉多琳的房间时,因为希莉和莱克夫人在帮两姐妹洗澡,所以发现过莱克夫人的臀部不比希莉的小,而且因为年纪的关系,会更绵厚。
“她们惹你生气了?”卡伦问道。
“没有,是我自己和自己怄气,晚上的时候看见多拉和多琳缠着戴珊老师很亲热,我就莫名的心里泛酸,嫉妒了。
刚刚躺床上,越想就越动情,就忍不住哭了出来,其实是自己逗自己玩儿呢,呵呵。”
“孩子总会长大,她们慢慢地就会不再像以前那样需要父母的呵护,并且会认为父母的双臂是一种对她们的桎梏。
每个人的成长都会经历这个过程,只不过因为多拉多琳以前的关系,她们必须完全依靠你,而你也习惯了这种依靠。
现在证明,她们已经和正常人没有太大的区别了,她们也开始长大,你应该为此感到高兴。”
“是的,您说得对。”
“那我就先走了。”
“嗯,抱歉,我应该严肃一点的,呵呵呵。”莱克夫人又捂着嘴笑了起来,她是真的忍不住。
莱克夫人清楚,正确的应对方式应该是面对面和自己“丈夫”坐着,诉说一下最近发生的事,让自己的思念和情绪可以得到一个暂时安放的港湾。
但一想到眼前的“丈夫”的真实身份,她就莫名绷不住了。
将卡伦送到门口,莱克夫人道:“谢谢您。”
“不客气,是我没有做好。”
“不。”莱克夫人走上前,似乎是想要拥抱一下,但还是止住了自己的动作,“正因为您已经做得非常好了,所以我不需要了,人,要过得知足,才能幸福,不是么?”
“是的,你说得对。”
卡伦转身,走向卧室途中,变回了自己原本模样。
推开卧室门,发现普洱、凯文以及阿尔弗雷德已围着茶几坐在了地毯上。
普洱开口道:“我们在等美味的夜宵,哦,还有可以配夜宵下肚的精彩故事,比如,我们的小卡伦是如何告诉那些天才什么才是真正天才的故事。”
卡伦在空位处坐了下来,开始讲述选拔时发生的事情,因为不像上次讲述暗月岛之行需要剔除掉关于奥菲莉娅的一些事情,所以这次的讲述很是通顺且连贯。
刚讲述完毕,希莉端着夜宵进来在茶几上摆放好。
普洱指了指盘子里的一份鲜红的肉片对希莉道:“雷迪瓦斯鲨鱼的生鱼片,你多吃些,能促进身体发育。”
“嗯?”希莉被这一串名字给弄懵了。
普洱会错了意,解释道:“就是能让你的屁股变得更大。”
说着,普洱还举起自己的猫爪放在身前,比划了一下。
希莉脸红了,添置好饮品后就转身离开了卧室。
卡伦开口道:“看来你以前没少吃。”
普洱蹙眉,道:“我是避免吃这个,我对我的身材很满意,否则某人怎么可能会忍不住偷偷去摸呢?”
阿尔弗雷德和凯文专心进食,这一刻,他和它都聋了。
“对了,那枚拉克斯铜币的打捞,你和阿尔弗雷德负责跟进一下,等以后有空了,我们出海。”
“虽然知道你是在岔开话题,但既然你决定再次带我出海玩,好的,我同意!”
卡伦用筷子夹起一块肉片送到普洱面前,普洱张开嘴。
“喵呜~”
普洱一边咀嚼着肉一边开口道:“那个叫菲洛米娜的,我不知道对不对,可别是费尔舍家族的人。”
“你认识这个家族?”
“哦不,我不认识。”普洱摇了摇头,“但这种把现实当做梦把梦当作现实的修行手段,我听一个人说过,他评价过这个。”
“怎么评价的?”
“有点意思。”
……
“吱呀……”
别墅门被推开,这是一座位于约克城东南部,靠海的别墅。
菲洛米娜走了进来,看见一个慈祥的老女人正坐在那里织着毛衣,那是她的奶奶。
她还看见一个拴着狗链子的男子,趴在老妇人的脚边,枕着双手熟睡着,那是她的父亲。
她知道自己原本有祖父和曾祖父,还有大伯和二伯,但他们现在都不在了,自己父亲最幸运,还有机会像狗一样活着。
“回来了?”费尔舍夫人开口问道。
“嗯,回来了。”
“名额拿到了?”
“没有,我落选了。”
费尔舍夫人微笑地看着她,道:“没关系的,不要放在心上。”
“好的,奶奶。”
菲洛米娜拿起架子上的一把小刀,捅入了自己的胸口,没落在心脏位置。
然后,她又毫不犹豫地将小刀拔出,在水池边用水清洗了一下后放回了架子位置,并顺手给自己施加了一个治疗术法止血。
“去看过你母亲么?”
“没有。”
“为什么不去?”
“不想去。”
“好的,去调查过那个人了么?”
“去了。”
“结果呢?”
“没有结果,他像是消失了一样。”
“消失了?”费尔舍夫人有些疑惑地抬起头,“看来,是我的面子,彻底不够用了。”
“不是,我能感觉出来,那两位爷爷很负责地帮忙调查,但没有查到任何有关他的信息,他像是没有存在过一样。”
“呵呵,一个秩序神教的神官,在秩序神教里,查不到他的讯息。”
“奶奶,我尽力了。”
说着,菲洛米娜再次去架子上拿小刀。
“停下吧,这件事你没做错。”
菲洛米娜放下了小刀。
费尔舍夫人语重心长道:
“孩子,你要记住,是那个人,毁掉了费尔舍家族,毁掉了你的祖父、你的曾祖父,毁掉了我,毁掉了你的父亲,以及……毁掉你的童年。
我要你永远记住他,那个费尔舍家族永远的梦魇,那个应该被诅咒无数遍的姓氏……
茵默莱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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