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且国内关系相对也比较简单,孩儿还是有机会能够吞下卫国的。”
“就算你吞下.....!”姬扁话说到一半,问道:“你...你说什么?你...你一个人要将卫国给吞了。”
姬定点点头。
姬扁长大嘴巴,半天都合不上,过得好一会儿,他喉咙里面发出咕噜一声,嘴巴一合,立刻又道:“这...这怎么可能?”
姬定道:“孩儿有认真分析过,是完全有可能的,但具体怎么做,就还得等孩儿去到卫国,才能够决定。”
姬扁想到东西二周,倒也觉得这并非是完全不可能,道:“其实你若真去卫国的话,父王也是比较放心的,毕竟卫国多君子,凡事都还讲道理,且离洛邑比较近,但是父王还是舍不得你,你如今才多大,就跑那么远去,还必须隐瞒身份,你叫父王如何放心的下。”
姬定道:“孩儿此去,先要了解卫国的情况,这可能就要花上一两年光景,关键孩儿待在这里,每天都得装傻充嫩,甚至还得异装示人,孩儿也很累啊!”
姬扁皱了皱眉头,道:“但是你若不在,父王一个人怕撑不住啊!”
姬定笑道:“父王你要管得其实就是一件事。”
“何事?”
“外交。”
姬定道:“父王一定要明白,为什么议会那些人会尊重父王,只有一个原因,就是只要父王还在,洛邑就在,若是没有父王,洛邑就没有存在的意义。故此父王唯一要负责的就是与诸侯打交道,只要处理好这事,那么父王就能够在这里保持极高的威信。”
姬扁忐忑道:“这...这父王能够处理好吗?”
上回外交就差点搞得亡国。
姬定道:“之前孩儿已经帮父王铺好路,就是当初回赠秦君黄纸,如无意外的话,秦君应该会喜爱这黄纸,接受父王的恩赐。”
姬扁突然想起什么似得,道:“你不说父王差点都忘记了,今儿父王来找你,就是因为秦君派来使臣,答谢余的恩赐。”
姬定微笑地点点头,道:“父王可利用这黄纸与诸侯打好关系,孩儿相信不久之后,其它诸侯便也会派使臣前来,因为秦君如此尊奉天子,让他们也会意识到父王的价值所在,另外,如果父王仅恩赏秦君,也非他们所愿意见到得,故此父王也要赠予他们相等的黄纸,并且年年都要赠送。”
姬扁道:“那也得看他们有何表示。”
“不需要。”
姬定笑道:“如果各诸侯都用咱们的黄纸,那咱们的黄纸还怕卖不出去吗?这可就是一笔巨额的财富。”
姬扁稍稍点头道:“你说得也很有道理。”
姬定微微笑道:“不过这买卖上的事,就不劳父王操心,孩儿已经安排坤才来管理,父王您一定要记住一点,表面上一定要在诸侯中间保持中立,万不可偏向任何一个诸侯,但实际上,我们的外交主要是针对两个诸侯国。”
“哪两个?”
“第一个,韩国。”姬定道:“咱们洛邑几乎就在韩国国内,任何诸侯国若想出兵洛邑,必然是要先出兵韩国,而秦君威慑会慢慢减弱,我们的保护国,还是韩国,故此与韩国的外交,始终是我们的首要外交,我们必须要与韩国交好,而且还不能仅仅是在口头上,今后不管韩君宠信任何一位大臣,我们必须花重金得到这大臣的支持。”
姬扁听着有些憋屈,但他心里清楚自己是个什么状况,问道:“那第二个又是谁?”
“秦国。”
姬定道:“与秦国的外交,倒不是怕他们来打咱们,而是与三晋(赵、魏、韩)有关,周边能够威胁到我们的,主要就是三晋,而秦国对他们而言,又是一个巨大的威胁,如果我们保持与秦国的友好来往,这等于是给他们保留一个与秦国对话的机会,实在打不过,他们还能够通过父王与秦国谈判,只要有这份价值在,他们就不会轻易动洛邑。”
姬扁问道:“难道他们就不会担心我们与秦国联合吗?”
姬定闭了闭眼,道:“父王在说出这个问题前,是不是应该先考虑一下,秦国会不会要咱们。”
“......!”
姬扁尴尬不语。
打得过,少你一个也打得过;打不过,多你一个也打不过。
这种合作对于秦国而言有何意义?
姬定见姬扁始终有些焦虑,于是又安慰道:“父王也莫要太过焦虑,孩儿只是去濮阳,离这里也不是很远,若真有问题,孩儿会马上回来,亦或者传信给父王。”
对呀!濮阳离这里也没有多远,定儿随时都可以回来。想到这里,姬扁稍稍松了口气,又问道:“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出发?”
姬定道:“孩儿已经安排人前去打探环境,等他们在那边布置好,孩儿就可以出发了。”
姬扁点头道:“吾儿行事恁地小心,父王也就放心不少啊!”
姬定笑道:“孩儿可是最怕死得。”